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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可他?面不改色身形不移,甚至都不咳一下,还很淡定?地?说:“不然你两只手一起?”

舒遥松了手,愤忿道:“我才?懒得掐你,硬起来?硌得我手都疼!”

话音刚落,她猛地?意识到不对,惊慌收声看?向窗外,以为无事发生,奈何那抹绯红迅速漫延到脖颈,身后跟着传来?他?惬意的笑。

明庭伸手一捞,她整个人都坐到了他?怀里,她极力偏开脸,他?单手扶着她脖颈追过来?看?她,“有这么硬么?硌得你手都疼?”

舒遥红透了脸,羞愤欲死,闭着眼一股脑输出:“不知?道不清楚我瞎说的!”

明庭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看?她时,满眼都是缱绻,他?笑着打趣:“我说的是脖子,你说的是什?么?”

舒遥睁眼推他?,“我说的也是脖子!”

明庭向后靠,她也跟着倒在他?胸口,再一次回到他?怀抱,她的心也跟着落到了实处。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变暖,再一次圈住她脖颈时,她下意识握住他?手腕想要推开,他?微垂首,盯着她侧颈,说:“好像红了,让我看?看?。”

舒遥听话昂起脖颈,头往一侧偏,长?发尽数往一边垂下,明明是娴静优雅的姿态,偏她嘴里骂骂咧咧:“这么长?时间不见,一见面你就掐我,你干脆把我掐死好了,把我掐死你不仅没有妹妹也没有——”

覆在她脖颈上的手一顿,“也没有什?么?”

她紧闭着唇不肯说话。

明庭指腹温热,在她脖颈缓慢游走,像羽毛,一下又一下拨弄着她的心弦,让她好痒。

身子骤然一紧,是他?吻上了那片雪颈,湿软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舐着她被掐过的位置。

是安抚,也是赤.裸裸的勾引。

她双手推着他?,“不要,这是在大街上。”

车窗外人来?人往,两辆豪车一前一后停在路边,实在太?过惹眼,有不少人在往车内看?,有的甚至掏出手机拍照,明琛这辆车的车牌很特殊,只有一个数字9,偶尔会出现在港岛娱乐新闻的头条,同时伴随着夸张炸眼的彩色标题,令人难堪。

她不想出现在头条。

明庭松开了她,关上了后排的隐私帘,眼见她原本雪白的脖颈多了一抹鲜艳的红,他?满意退开,问她:“你要去哪里?”

舒遥从他?腿上下来?,嘟囔道:“你不是知道吗?”

一提到别的男人就情绪失控,这是病。

明庭再一次捉住她的手,“可以不去么?”

“那怎么行?是妈妈让我去的,她想让我跟若云阿姨和颂青哥哥说清楚。”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

舒遥狐疑看?着他?,“你怎么说的?”

明庭又恢复了他?那混不吝的语气,说:“让关颂青那小子别打你主意。”

舒遥捏紧拳头朝他?打过去,“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可是你从小长?到大的兄弟!”

明庭接住她毫无杀伤力的拳头,佯装不满:“从小长?到大的情分还打我女人的主意,他?可真?够兄弟。”

“什?么呀!”舒遥一把抽回手,“颂青哥哥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明庭深吸了口气,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舒遥指着鼻尖教训,“你再乱吃飞醋我不理你了。”

她放下手,不满道:“我和颂青哥哥一直都是以兄妹身份相处,从未逾越,我们?两家又是这么好的关系,你怎么可以那样说?颂青哥哥对我那么好,对你也好,你这样说多伤他?的心啊!”

“不舍得伤他?的心,就舍得伤我的心么?”

明庭又将她抱在怀里不放。

“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

舒遥急道:“那你就不能?忍着点?儿说两句软话先把长?辈安抚好了再说吗?!我们?两家这么好的关系,要是真?因为我变僵,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舒遥把话说得很绝,就是不想让明庭再冲动行事。

却不想明庭听完,竟是轻松笑了。

“你笑什?么?”她斜着觑他?一眼。

听到那句“在一起”,明庭眸中的欣喜就快要溢出,他?收紧手臂,靠近亲了一下她的脸。

“我没有那么说,但我确实也说了。”

“你说的什?么?”

明庭安安静静看?着她,净透的一双眸印着她此刻的模样。

他?迟疑了一瞬,“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都这么说了,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舒遥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道:“你说吧。”

他?扶正她的脸,郑重其事地?开口:“我说,你爸爸在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了,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你,我说,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爱你一辈子,以前是以哥哥的身份,以后,是老公。”

舒遥听完,几?分怔然,心头升起一股暖意,可她还有些不相信,“你真?这么说的?”

“嗯。”

他?点?头的样子很是乖顺,像是还在怕她不高兴。

但她并没有不高兴。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独自?去面对这些,我只想要你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别的,你都不必考虑。”

舒遥微微垂着眸,思?绪已经飘远。

这时候想来?,明庭好像除了强迫她做.爱以外,确实在兑现他?曾经的诺言。

从接管阿公手下的产业,到说服家人,到解决她的“口头婚约”,到规划他?们?的未来?,他?都没让她操过心。

但也正是因为他?不想让她操心,所以她对他?的努力一无所知?,到头来?,苦了他?,也苦了自?己。

她抬起双臂勾住他?后颈,心无旁骛地?吻住了他?的唇。

在澄园的那一个月,她也无比思?念这双柔软的唇,好几?次梦魇醒来?,她流着眼泪想要找寻他?的怀抱,一伸手,身侧空空如也,那时候她才?知?道,她并不会因为自?己能?离开他?独自?生活而?欣喜。

她时常想,对她来?说,这种“独立的生活”这辈子体验一次应该也就够了,与他?分开并不意味着她能?真?正独立,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也不代表她只能?依附于人。

她有独立的意志,独立的思?维逻辑,行动能?力,还有坚定?的内心,那她无论在哪里,跟谁一起生活,都是独立的人,完整的人。

唇舌难舍难分,他?含住了她舌尖就不肯放,她被他?吻得唇舌酸软,只能?由他?索取。

喘息声渐重,车内氧气开始减少,她难耐地?轻吟出声,双肘撑在他?胸膛与他?拉开距离。

“好硬。”她软绵绵地?说。

隔着衣服都硌得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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