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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温霜白在做钓鱼竿,无语到极致,她沉默片刻,忽而眨眨眼睛,抬头,认真回灼华师姐,愁愁地说:“是啊。”
谢子殷看她一眼,心想演得还真像,她在现代果然是十八线女演员没错吧?
陆嘉垚痛苦地捂着脑袋:“我真的头痛啊!!!”能不能别玩他?了?呜呜。
谢子殷看不惯这些人欺负他?的病人,但他?还是等这些人欺负完了?才出来主持公道:“都瞎说什么。三土只是轻微脑震荡,睡一觉就没事。”
“那?就好?。”陆嘉垚放心了?,分外感动道,“还是谢师兄待我最好?了?!”
在阖着眼假寐的银玄:“?”
他?依稀记得,三土师弟不是说他?最好?吗?
李灼华也放心了?,她从储物戒提着一只死翘翘的野山鸡出来,道:“看!我抓了?一只鸡回来!”
在这种妖兽成群的秘境里,最不缺的是妖丹,但最缺的是能吃的妖兽!
因此,听到‘鸡’的字眼,天天吃辟谷丹的众人眼刷地一下就亮了?!
温霜白真心实意地叹道:“好?大一只!”
“我抓的!”灼华师姐得意地说,“刚好?熬锅鸡汤给三土师弟补身子!”
陆嘉垚顿时眼不花了?,头不痛了?,一下子跑过?去,十分感动道:“灼华师姐待我最好?了?!”
银玄探起了?头,刚想开口,说他?还蛮会熬鸡汤的。
结果有?个身影比他?更快。
只见床上躺着的胖和尚立马穿鞋下地,瞬间就到李灼华的面前,乐呵呵道:“好?东西啊好?东西,让贫僧熬……不,让贫僧来超度这只野山□□,阿弥陀佛。”
青灵山众人:“?”
温霜白:“你一和尚你吃荤啊?”
“出家人的事怎么能用吃?”胖和尚熟练地从储物戒拿出他?超度用的一系列油盐香料,神情悲悯,“阿弥陀佛,小?温施主,是超度,超度。”
第83章 欧皇之欧
天还未亮,悬崖营地便热闹了起来。
空间有限,两位病患已?被野山鸡这道?绝佳的食材治愈,谢子殷索性收了病床,顺便又贡献出了炼丹炉。
怀明佛子长得肉乎乎的,像只企鹅,但超度起野山鸡,却异常灵活。
他捋起僧衣,乐呵呵地拔毛,去?内脏,洗净,先给白白嫩嫩的鸡身?抹一层超度材料,确保入味,然后还很?讲究地阿弥陀佛一声,虔诚念几句佛经,再慈悲下锅!
银玄在一旁起锅烧火,看得心中满意,优雅颔首,光明正大撬神衍寺墙角:“圣僧可有兴趣当厨修?”
怀明双手合十,忙纠正道?:“阿弥陀佛,银施主?,小僧只是超度罢了,可不是下厨。”
这不好瞎讲的,他还要回神衍寺当佛子的。
听出这是拒绝之意,银玄叹口气:“可惜了。”
……
神衍寺的佛子在超度,他的师弟却跟着青灵山其他人出了营地。
陆嘉垚奇怪问他:“你怎么不帮你家师兄超度啊?”
小和尚羞赧道?:“小僧愚钝,境界不如怀明师兄,暂时还没?法超度。”
“噢。”陆嘉垚恍然大悟,为他可惜,“那你一会儿就不能喝鸡汤了。”
小和尚想了想,不确定道?:“那、那鸡汤还是能用一些的吧?”
陆嘉垚:“???”
陆嘉垚开始对神衍寺感兴趣,抓着小和尚问这问那:“那你们?神衍寺主?持也吃鸡吗?他喜欢什么吃法?烤,煮,还是叫花鸡?”
小和尚被问得吓出一身?冷汗,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说实?话回去?会被主?持骂死,小和尚苦着脸:“嗯……这个……嗯……小陆施主?,师兄喊我了,小僧去?去?就回!!”
陆嘉垚非常热心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和尚:“……”
……
悬崖边,李灼华在雨中练剑,剑声嗡鸣。
沈鹤风找了处风水宝地,一个人蹲着嘀嘀咕咕卜卦。
温霜白、谢子殷两人排排坐在悬崖边,在尝试着用钓鱼竿钓食人花。
谢子殷将佛子不要的鸡内脏等量分成数份,取一小份勾在鱼钩上。
温霜白双手环胸,一边看他勾一边随口问道?:“你要用食人花炼什么丹药?”
哪想,谢子殷居然说:“不知道?。”
温霜白:“……??”
谢子殷瞥一眼女子的脸色,毫不畏惧地火上浇油:“兴许什么也炼不出来。”
温霜白一脸你耍我呢:“你不知道?,你还找我给你做钓鱼竿钓花?你当我闲着慌吗?”
谢子殷淡淡回应:“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闲到有时间给小和尚讲解炼器知识,那不如给他钓食人花。
温霜白捏着拳头,捏得骨节咔擦作响
:“你最好给我出结果,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当花泥!”
谢子殷不置可否,将鱼竿放下。
钓花竿的鱼线是温霜白用先前那只蟒蛇的蛇信子拼接制成的,食人花海估计是饿久了,闻着野山鸡的血腥味,便张开了血盆大口,花杆子高高挺起,花瓣就朝鱼钩咬去?。
就是这一刻!
温霜白手中千叶刃立马出手,趁着花瓣咬住鱼钩闭合那一瞬间,千叶刃直接拦腰斩断花脖子。
谢子殷立马收竿,一朵鲜艳欲滴的食人花就这么被水灵灵地钓上来了。
谢子殷手覆灵力,抓住杆子,轻巧地将食人花从鱼钩上取下。
温霜白新奇地凑过身?去?看。
只见?食人花花杆子嫩绿,花瓣鲜红,质感像舌头。
她伸出手指,想摸一摸食人花花瓣。
谢子殷果断将花拿远,不认同道?:“温女士,请问你的警惕心何在?”
她就什么东西都乱摸吗?
温霜白抬头看他,说:“不有你在吗。”
这男人虽然嘴毒性狗,但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有他在,她们?小队根本不怕中毒,他会制止。
谢子殷:“……。”
也是。
他垂着眼,将食人花随意丢在一旁,浅嗯一声权当默认。
“再说这花不是死了吗?”温霜白晃着脚,双手撑在湿润的崖壁上,望着清晨烟雨朦胧的群山,闻着后方营地传来的鸡汤香味,语气愉悦地和狗男人瞎聊,“死了还会咬人?”
“它虽然死了,但条件反射还在。”谢子殷继续勾鸡内脏,用余光看着旁边唇角带笑的女子,眸中也染上细微笑意,他有一件困惑已?久的事,于?是问了出来,“你上辈子是十八线女演员?”
温霜白唇角的笑容一滞,难以置信地看他,顺便再砍一株食人花:“你眼瞎啊,我怎么可能是?”
“……”谢子殷收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