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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叶清溶前辈一人之手。
因此就很难区分开。
但得益于前十日不断地尝试,温霜白?已经摸索出了一些门道。
就像先前,她明显感觉到有?些纸片和有?些纸片放在一起,会给人突兀的感觉。
接下来?几日,温霜白?细细研究每一张小纸片上的黑色线条,像挑青豆和黄豆一样,把两千张纸片分成左右两堆。
她在日夜忙碌时,隔壁的谢子殷也没闲着。
在他设置了十组对照组后,发现在混了星月神树坑里挖来?的土的那?个?花盆里,种下去的食人花冒出了一点点绿芽。
谢子殷眼里带着点淡笑,抱臂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实验成果,拿起玄天镜,想把这事?分享给温霜白?。
刚打开,就发现曹兴长老在找他。
【不想操心?:温霜白?呢?我找她她没理我。】
【此子殷实:你找她什么事??】
【不想操心?:……你何时改的玄天名?】
先前不是叫没钱?
【此子殷实:还完债后。】
【不想操心?:…………】
【此子殷实:什么事??我帮你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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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霜白?的房间里。
头发乱糟糟,好几日没打理过自己?的青衣女?子双脚盘在椅子上,左手捧着堆纸片盒,右手捏着张纸片,目光落在桌面摆放的木框上,研究着该把手中这张纸片放哪个?位置。
忽而,门外?传来?敲门声。
温霜白?不耐烦道:“滚。”
这些天,知道她忙着拼图,其他人都没来?打扰过她,就沈鹤风那?欠揍的死道士,只?要他经过,有?事?没事?都要来?敲个?几下,嚎几嗓子,让她别把脑子给拼坏了。
她滚字一出,敲门声就停了。
片刻后,响起男人天生冷淡的声线:“是我。”
谢子殷?
他来?找她干嘛?
温霜白?刚想说进,但话?到嘴边就被她吞了回去。
她立马坐直,拿
起玄天镜照了照自己?的样子,二话?不说先给自己?砸了个?清洁术,然后拿起被她扔在桌边的发簪,将?头发梳了下,才?懒洋洋地靠向椅背,假装她什么都没做般,轻松随意道:“进。”
谢子殷推门而入。
温霜白?转头朝他看去。
从星月谷秘境出来?后,身上九婴诡诀的魔性被根除,他整个?人出落地愈发惊艳,像枝头挂着的,熟透了的果子。
温霜白?眨了下眼睛:“有?事?吗?”
“嗯。”谢子殷的目光不动声色在她发间扫过,垂在衣袖里的指尖下意识捻了捻,走?到她旁边,低头看她,说,“你爹来?了。”
温霜白?:“……?”
温霜白?第一反应是,这狗男人是不是在骂人。
但看他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
“……我爹?”温霜白?下意识重复一遍,不解道,“怎么,我还有?爹呢?”
谢子殷嘴角一抽,一边伸手将?她发间的发簪扶正,一边提醒她:“我没记错,你确实是有?。姓温名沣,你仔细想想。”
第95章 请客
是?了。
她那个欠账无数,什么?都不管,只知道喝酒和赌的渣爹。
但按道理,她这个渣爹应该被困在债主家还?债才对。
自从五年前?青灵山将温沣赶到外峰后,就向外界表明了青灵山的态度——‘你们尽管找温沣追债去吧,放心,死了我?们也不会?管的。’
这以后,在各大债主追杀下,温沣就经常东躲西藏,最?终被其?中一个债主捉住,关在牢里日夜炼器还?债。
书里,大师兄去救出了温沣。
但如今,在温霜白的干涉下,大师兄也不知道温沣在哪,因此这事不了了之?。
眨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
她的便宜渣爹这就还?完了?
温霜白不信,总感觉在这个节骨眼上,渣爹突然找上门,定有蹊跷。
她铁石心肠,对温沣又毫无父女感情,自然不会?有事。
小师妹因从小是?大师兄一手养大的,记忆里温沣只会?喝酒赌博向大师兄拿钱,因此文芯对温沣也没?太多情谊。
但大师兄就不一定了。
大师兄当?年是?被温沣从魔修手里救回来的,他短暂经历过温沣还?没?变坏的那段时间,因此顾念恩情,总是?会?对温沣心软。
温霜白心下有点担心,问道:“我?大师兄知道吗?”
谢子殷摇摇头,轻轻甩了甩衣袖,漫不经心地说:“放心,刚刚我?朝你大师兄房间里丢了粒安眠香,没?三?五日他不会?醒。”
温霜白:“???”
嗯,这似乎不太好?吧。
但是?。
温霜白由衷赞道:“干得漂亮!”
怪不得星石说他脏,这手段确实是?挺脏的。
谢子殷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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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院远离市井,坐落在深山里的曲径通幽处,往常很少有人来。
可今日不知为何,居然有十几名穿着紫炎界弟子服的修士在附近,听到一些动静,都纷纷找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
“青灵院?这是?青灵山弟子在我?们紫炎界的暂居之?地?”
“那人我?见过!是?他们青灵院的执事长老!”
“那一身酒味的大爷又是?谁啊?”
只见青灵院门口,一位络腮大叔腰间挂着壶酒,站在半红的枫树下。
邋遢大叔不耐烦地和曹兴说:“滚开,老子来找女儿和徒弟,还?用得着经过你同?意?当?年老子叱咤青州时,你曹兴还?只是?个灵初境的毛头小子,如今谁给你的胆子拦老子的路?你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师父钱来吗?”
曹兴站在大门前?,心无波澜,只一板一眼地道:“温长老,门派有规定,比试期间,除了比试弟子和坐镇青灵院的许阁主、执事长老们,其?他一应人等?不可入内。就算掌门来了,亦是?如此。”
青灵山的人可太了解这位大名鼎鼎的瘟神了。
曹兴更是?知道,放温沣入院,那无异于引狼入室。
毕竟,到时候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总之?,这温沣,谁沾谁倒霉。
温沣晃晃空酒壶,痒的浑身挠,心里愈发暴躁。
可哪怕他修为在曹兴之?上,知道许静书在里面后,也不敢擅闯。
这个只知道看话本、装年轻少女的老太婆可不好?惹。
不远处,似乎听到了什么?惊人内幕,紫炎界弟子们交头接耳道。
“温长老?女儿和徒弟?天,我?想起来了,那位是?温霜白的爹和银玄的师父吧!”
“爹和师父也不给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