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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将信将疑。

况且向家女虽然是被捡回来的无根无基的孤女,但也是跟施大郎拜过天地明媒正娶的,众人多少对她便有了几分尊重,再看她虽然长的不安于室,言行举止却再规矩不过,大树巷的大多数人便开始渐渐与其走动,并不因为儿郎的事情迁怒于她。

当然,脑子不清楚的人是哪里都有的,不过他们也只是极少数,大多数时候并不影响施家,尤其是向氏女的正常生活。

等到向氏女怀孕以后,众人便更是友好了,只是那施大郎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妻子怀孕是好事,可他却一直没个好脸色,动辄便在家里吆五喝六,跟之前对向氏女温柔体贴的模样截然不同。

向氏女孤孤单单的没个依仗,对施大郎的转变也只能惨然接受,好在施家阿娘深明大义,在看到向氏女去洗衣的时候差点摔倒后,便帮着向氏女做了不少活计,婆媳两个就这么磕磕绊绊的等到了孩子出生。

“你们还记得施家的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向氏女在外自称施向氏,施家阿娘被称呼一声施家的。

“有谁不记得啊。”

见那大娘一副卖关子的模样,另一位大娘有些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当年的事情闹得那么轰动,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没围观过?

哦,还真有一个,那个俊俏的小郎君就不知道。

“我来学我来学……”

又一个大娘挤了上来,很快被另一个瘦弱一些,但明显更加彪悍的大娘挤走。

“我来才好呢,就你那说话的德行,哪里学的出来。”

“那要按你这么说,还不如我来呢……”

很快,一众大娘再次无视了徐墨阳,开始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吵架,徐墨阳看上去在发呆,心里的小人却已经激动的到处乱窜了。

根据他纵横小说这么多年的经验,这施家绝对有问题!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听大娘们吵架,毕竟她们吵上头了什么黑历史都会往外爆,施家的大瓜一时半会儿是吃不着了,那尝尝甜点也不错。

第一次看到大娘们吵架的时候,徐墨阳是惊慌失措的,毕竟吵架的原因是自己。

现在看到大娘们吵架的时候,徐墨阳已经能淡定围观了,因为他发现这边的特色就是大娘们随时随地因为鸡毛蒜皮吵嘴,跟他无关。

这就是成长吧。

等到大娘们吵完,又看了一场施母劝人的大娘倾情免费表演,徐墨阳便听到了故事的后半部分。

贞观三年的冬天,向氏女生下了一个儿子,勉强坐了三天的小月子就被施大郎拉起来干活,本就只养了表面的身子又伤了元气,单薄的跟纸片一样,儿子连奶水都喝不饱,整天饿的直哭。

等到贞观四年的春天,也就是今年春天,施家爆出来一个大料——向氏女的儿子不是施家的种!

大树巷绕着这个消息发生了不少事情,总之最后大家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

施大郎天生不孕,为了传宗接代,故意找了人把向氏女……又因为觉得向氏女“脏了”,怀了野种不愿意给她好脸色。

而这个法子,是施母提出来的,因为施大郎也不是施家阿耶的种!

总之,那段时间大家宛若瓜田里乱窜的瓜,每天都有新消息,等到事情差不多平静下来以后,他们才发现向氏女连着孩子已经失去踪迹很久了。

……

徐墨阳看着又开始吵架的大娘们有些无奈,索性继续扮演好看的吉祥物,殊不知这个场景被星星看在眼中,转给大圣的就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徐墨阳不知道为什么,成为了一堆娘子的攻击目标,在众人的言语中瑟瑟发抖。

***

大唐边境,高玉儿跟商队告别,三拐两拐的出了国界,带着尚且不知事的儿子,在白鹿的陪伴下往西方走去。

高劈一半,加撇为向,她正是借此为姓,又隐了名,如今离了那施家母子,自然是要恢复原本姓名的。

她要回家,回到生她养她的高老庄,给只有三个女儿的哥哥撑腰!

所谓借种,是谁跟谁的借种可不一定。

也多谢施大郎,她才能挑选到一个合适的借种对象。

第145章 灵感烟花秀

徐墨阳被施大郎的故事震惊了许久,好几天都没去大树巷那边听八卦,又因为最近听了太多的市井男女神怪传说而文思泉涌,索性便在家里埋头写作,为了记下那些转瞬即逝的灵感,徐墨阳从早到晚基本都没停笔。

他也不知道自己打哪来的这么多想法,只觉得过去所闻所感不约而同的活跃起来,跨越了空间时间的各种维度,迸发出一场无双的烟花秀,这个时候的徐墨阳早忘了赶稿时候的不情不愿,一张纸用完立马随手掀开拿下一章,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鱼或克苏鲁,写字慢的让人心焦。

两位娘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察到了徐墨阳的状态不同寻常,压根不敢打断,每日只将徐墨阳的房间关上一半,隔一段时间便穿着软底布鞋去帮忙补充纸笔墨水——徐墨阳用的是手工造的钢笔,跟现代的钢笔没有太大的区别,就是容易坏。

徐墨阳就这么写了五天,从最开始的精力十足到后来的腕酸手软,白日照明靠日月,夜间光亮靠火烛,吃喝全靠两位娘子塞到嘴里的吸管吃点流食,纵使困得哈欠连天也不肯放下手中的纸笔,也不知道哪来的执念,只想着多写一个再写一个。

从最开始的细纲到后面的大纲,再到更后面的梗概和简介,徐墨阳拼尽全力抓住这次难得的机遇,拼了命的记下这些平日可望而不可得的灵感,哪怕只是片语只字。

再漫长的灵感风暴也会过去,铁打的身体也有极限,徐墨阳用抖得跟帕金森一样的手画下最后一笔歪歪扭扭的草书,大哭三声,又大笑三声,道了声:

“噫!好!我悟了!”

便跌跌撞撞出了门去不知所踪……

才怪!

徐墨阳身上根本没发生什么神神怪怪的事情,他写完了最后一个字,连句号都来不及打,手中的笔便随着手指的松开自然的滑落出来,而徐墨阳也直接栽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不过没睡多久,他就捂着肚子醒了过来,也顾不上担心的看着他的两位娘子,急匆匆的迈着小碎步就往厕所跑,甚至都不敢说话,生怕一用力就成了压倒膀胱的最后一根稻草。

“给我拿一套衣物,我身上都臭了!”

解决完必要的生问题后,徐墨阳实在是忍不住身上的酸味,探头往外面喊了一嗓子,也不等叶娘子她们回话,便打开了花洒开始边洗头边刷牙。

具体动作是先在脑袋上抹上合适的洗发水,然后一只手拿着提前挤好牙膏的牙刷刷牙,脑袋仰起来,另一只手就在头发上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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