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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看。
长剑本来很长,但挂在他腰间,却显得是那么的合适。
“也就只有你,才能这么完美的驾驭这身衣裳了吧!”白十三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心中甚为满意。
果然是他的眼光,一直很赞。
萧起正在适应长剑带来的力量,闻声扭了过来,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疑惑:“口哨是什么意思?”
“就是看你好看。”绝对不是调戏。
单纯的淮王信了,糊弄人的白十三半点儿也不见愧疚,反而理直气状的想,这可是我未来的男人,提前吹个口哨怎么了。
小小倒是懂,但他早就被打发出去了。
所以这会儿里屋外屋的加起来,只有白十三和萧起两个人。
萧起适应了几下新得的剑,便想去演武场好好打一场。而现在府上实力可以同他一战,或者说比他强的人只有白十三。
他正要同白十三说出去打一场,就瞧见了对方的目光。
那目光含着满满的喜爱,纵然是毫无经验之人也不会错表情意。
萧起心中一动,脑子里出去一展身手的想法顿时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你……”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却听得门口传来脚步声。
下一秒,门被敲了两下,紧接着是魏玄凤的声音:
“王爷,皇上找您。”
萧起:“……”
淮王殿下带着一身的冷气,以及想要把魏玄凤鸟毛拨干净的煞气出了门,拎着剑就出了门。
门内,隐隐还能传出白十三的笑声,似乎十分愉悦。
皇帝找萧起压根就没什么事,就是例行宣召说几句好听的话,以显示自己的恩宠一如往常。
顺便的又提起了一件事情。
“平远侯的事情判了。”晚上回来的时候,萧起说起这事儿:“朝堂天天一堆跟这事儿有关的折子,如今学子们又都参与了进来,再要拖着,不像那么回事儿。”
不过特意叫萧起进宫说起这件事情,估摸着还有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的意思。
白十三抽了抽嘴角。
心说好好的皇帝,非得玩得跟个阴谋家似的。
“要不是你那几个兄弟也实在不是样子,你似乎也没这个想法,都想干脆直接把他干掉算了。”白十三叹息道。
萧起一愣。
“可算是明白为什么潘可淑那么怕你了。”连皇帝都想说换就换,而且说得这般轻描淡写的。
白十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说多了也是白说,反正暂时不会动手。
他提起:“判了什么,流放?”
萧起点了点头,“是流放,不过不是宁古塔,而是挑了琼崖。”
好家伙。
白十三想着,他家可就在琼崖呢。
虽说现在白父白母加上三哥都进了京,但剩下的大哥二哥以及三位嫂子,还有他们的孩子,可都还在琼崖呢。
皇上明知道他们家跟平远侯之间换孩子的那点儿破事,还把人安排过去,说这中间没点儿别的意思只是巧合,恐怕都没人信。
只是可惜了。
白十三抽着嘴角想,白父白母进了京,确认了儿子无事,女儿又接回来了,便开始一心惦记着家里的活儿呢。还是白十三说如今儿子出息了,正是他们享福的时候,别惦记那些了。
又以怀稚雅都这般年纪了,在京城找个合适的要比在琼崖好给留住的。
另外,他当然也差人去接其他几位哥哥嫂子以及侄子们了。
要是往常,家里人会考虑到收成什么的,不可能彻底全丢下过来,那明年还要不要活了?
但如今白十三出钱,理由又十分充足,那能来一趟京城谁不愿意。
虽然说路途遥远,但那可是京城啊,错过这次,恐怕以后都不一定有这个时间和机会过来。而且传信中说得明明白白的,妹妹已经接回来了,他们这做哥哥的,可还从来没见过妹妹呢,哪里能不来。
这事萧起知道,白十三就是借用他的人传的信,甚至还借了两个人随大家一同进京。
路上好照应着。
所以说不管皇帝这是又想搞什么事儿,他都做不成。
搞个寂寞罢了。
第81章
平远侯这事, 白十三和萧起也就比旁人早知道一天罢了。到第二天,就已经彻底明文下旨,众所皆知了。
而平远侯也不能继续在府上呆着了, 直接要被押送着出京。
整府人加起来别说还真不少,不过有眼尖的人发现,少了一个小姐, 就是那位庶出的四小姐。
再一细打听,发现人前两天就一顶小轿抬到了严府。
这事儿……
“你说严家这是娶妻还是纳妾?”
要说是娶妻,这三书六礼还没过完,一顶小轿无人所知的抬进府里算什么。但要说纳妾,这先前可是谈得正儿八经的亲事, 突然间又这样。
严家人心里也不舒坦,严竣轩本就落榜, 这一来心情更差。
他觉得一定所有人都在议论他, 在笑话他。
然而其实却也未必。
起码就白十三和他身边的那群书生,却是并没有的。
平远侯是判了, 但后头还有许多的事情呢。像是查抄家产, 以及给受害者安抚……首先之前被夺的土地要全部都还回去,还得予以一定的补偿。
事情落到的萧起头上, 或者说他主动要来的。
白十三和众人也就没散, 他们这些时间的接触下来, 比谁都了解每家都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正好再帮忙整理成册。
这都是正事, 且是大事。
至少对于那些曾经被侵占了田产和受过迫害的人来说, 是天大的事情。
众人忙得不行, 一路下来, 除了这段时间已经很熟悉的白十三, 他们竟还见过几次萧起。
淮王殿下一如传言般气势十足,然而却并不阴险狠辣,他们也没瞧出喜怒无常来,甚至还有几次,有几个书生一起看到淮王被白十三戏耍,却也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只是瞅着有几分无奈,还带着纵容的模样。
彼时要不是大家正结伴而行,只有他们一个的话,绝对是会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的。
等到平远侯府的事情彻底了结的时候,他们已经彻底明白了一句话,那就是传言不可尽信。
瞧瞧淮王好好一个人,除了一眼看上去气势足有些凶之外,也没见什么喜怒无常,酷爱杀人,怎么到外面传得好像一口一个人,凶残得仿佛能以一已之力,吓退敌军十万的模样。
“这传得也太离谱了,台上唱大戏的看人编故事也没这么编的吧!”有个书生忍不住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
然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只要提起淮王,他们便要同人辨论一下。这消息竟还慢慢传了出去,大皇子二皇子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