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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再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我让你?舒服了吗?你?喜欢吗?”

宋知意羞耻得涨红了一张脸,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执着这个问题。

那种事,谁,谁好意思说呀!

赵珩静静等了半响,等不到答案,眸子微沉:“知意,回答我。”

他能从她的身体反应感?受到她的顺从和接纳,可就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宋知意难堪地别开?脸,只好小声嘟囔道:“我说不清楚,反正不管我喜不喜欢你?都要做,何必再问呢。”

赵珩的大?手扳过她的脸颊,严肃了语气?说:“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自然也盼着你?和我一样?。哪怕不为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床笫之欢亦是夫妻间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得问清楚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要觉得难以启齿,你?只是和我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宋知意怔怔看?着赵珩,他眼底的深沉透出些她不能理解的偏执,过了好半响,她怕他不罢休,终于红着脸点点头,很小声的说:“如果不疼的话,有点喜欢。”

赵珩严肃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爱不释手地把她揽进怀里。

……

知意到底是抗拒不了赵珩,被亲着哄着骗着,又来了一回。

概因刚入过,足够湿软,这回和风细雨的来,叫人尝到情滋味,很难不沉沦其中。

结束后,赵珩没有急着抱知意去?沐浴,他保持着那个姿势紧拥着她,欲壑难填的内心渐渐充盈满足。

他拥有这样?一个美好纯真的姑娘,好似再不是孤身一人了。

“明年?,后年?,以后每一年?的七夕,我允诺都会陪你?去?逛灯会。”

宋知意轻轻“嗯”了声,“其实今夜用过晚膳后,我是真的困了,不想去?了,不是因为迁就你?的情绪。这个七夕,我应该会终生难忘的。”

“终生难忘。”赵珩重复地低喃一遍,很满意。

他就是要她,终生难忘。

这时知意想起一事,忍不住抬头问:“你?如何得知我的小名?”

提起这个,赵珩的脸色便有些不爽:“那夜听你?大?哥这样?唤你?。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卫还明是不是也这样?亲昵地叫?”

“咳…”这个问题知意不敢答。

因为卫兄从前还真的就是这么唤她的。

浓郁夜色已渐渐褪下,一抹晨光悄然升起。二人断断续续说着话,相拥而眠。

-

翌日,宋知意昏昏沉沉睡着,一直到晌午也没能起来。

赵珩褪下她的衣裙看?了看?,竟伤了,红.肿得有些严重。

赵珩拿来药膏给知意轻轻地擦,眼眸渐黯,心里歉疚,动作情不自禁更轻,生怕弄疼了她。

这时外间传来庆嬷嬷欢喜的声音:“殿下,陈太傅带朱院首回来了!眼下正在听松阁等您呢。”

赵珩动作微微一顿,眉宇轻蹙,不耐烦地放下药瓶起身出去?。

庆嬷嬷担忧地看?向里间:“殿下,可要老奴给皇子妃擦擦药?”

赵珩语气?淡淡:“不必,待会我自己给她擦。”

庆嬷嬷不禁奇怪,难不成殿下还不相信她吗?

不过既然命令如此,庆嬷嬷便不再进去?,转为去?厨房给知意煮几道滋补身子的羹汤。

赵珩滑着轮椅来到听松阁的前厅,除了封太医和陈太傅,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穿着简朴的老头子。

老头子背着包袱,正倒了茶想喝一口,然而目光触及三?殿下,先是一惊,连忙放下茶盏跑出来,左左右右打?量一圈完好的三?殿下,感?慨落泪:“老臣一路风餐露宿,紧赶慢赶,生怕回迟了……幸而您如今好好的,实乃上?天庇佑啊!”

这老头儿正是当初传闻告病归乡的太医院朱院首。

朱院首此去?是寻找上?古医书记载的灵药忘忧草与珍奇兽骨,如今回来,显然是寻到了。

几人进到前厅说话。

朱院首夸了遍封太医:“你?算是我众多徒儿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没想到大?器晚成,关?键时刻治愈了殿下的腿疾,日后定得给你?请赏。”

封太医微微躬身,恭敬道:“都是您这些年?栽培有方,微臣亦是误打?误撞摸到窍门,加之殿下准予,再有三?皇子妃悉心照料,还请您给殿下把脉瞧瞧吧?”

“是是。”朱院首坐下来,平复心绪,将两指搭在赵珩左手手腕间,凝思半响,再换了右手,同时观赵珩的面向表征与舌苔,最终点点头,“殿下脉象平稳有力,是恢复之兆,只是近日是否频频烦躁易怒,又有积郁于心,以至心神不宁,情绪失控?”

赵珩默了默,只道:“偶尔。”

朱院首观测出的却不是偶尔,而是非常频繁,当然他自不敢当面道出,便从包袱里非常小心地掏出一个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匣从高万丈的悬崖边摘取到的忘忧草。

朱院首道:“此物珍惜难得,堪比天上?仙丹,有奇效,用之可使人日渐忘却昔日烦忧痛苦与仇恨,稳固心绪始终如一的镇定沉着,于殿下时有发?作的疯疾正是相应。”

陈太傅大?喜道:“朱院首,这正是殿下如今最需要的,不妨今日就赶快入药吧?”

朱院首点点头。

谁料赵珩连看?都没看?一眼,漠然道:“我已经好了,不必用此药。”

三?个老头闻言,齐刷刷向他投来不解的目光。

陈太傅思及上?回三?殿下命令他把卫还明那个年?轻人打?发?去?偏远,如今又听三?殿下如此决绝,心头不由得一沉。

陈太傅正要劝些什么,朱院首深谙三?殿下的病情,先摇头拦住他,笑道:“也好也好,此事大?可从长计议。”

赵珩:“朱院首一路奔波劳累,先用过午膳歇息罢。”说罢,他滑动轮椅离去?,似乎多一刻也不想留下。

身后,陈太傅低声对朱院首说:“殿下这病看?起来是好了,可脾气?和性情大?不似从前,太重儿女情长,行?事偏激极端,隐有昏君之兆。这药,你?可好好的用。”

朱院首明白?其意,沉吟点头。

赵珩面无表情地回到琼安院,关?上?门,继续给宋知意擦药。

她白?皙胜雪的肌肤一道道被他作弄得青紫的痕迹,昨夜意乱情迷,如今看?着却触目惊心。

赵珩换了玉颜膏,轻轻敷上?。

可他也清楚地知道,或许重来一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用重重的力道。

甚至此刻看?着知意身上?象征着属于他的道道痕迹,他心底竟隐隐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满足感?升起。

他阴暗地期盼着,这些痕迹如不可磨灭的烙印般,永永远远地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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