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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闹腾蹦跶,只要祝荷心里有他,再有他时时刻刻看着,不就怕有人把祝荷勾引走。

何况祝荷就不是会被美色所惑的女人,就算有,薛韫山肯定自己会是最好看的那?个?!竞争力杠杠的!

他对自己长相?的自信那?是比天高。

臭屁完,薛韫山安心了,火气烟消云散。

然后薛韫山闻着祝荷散发出的香气就开始心神荡漾,气息顷刻乱得不成样子?,脑子?里全是不干净的东西。

“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你必须要补偿我。”

祝荷想了想,道:“你想要什么?”

薛韫山本打算矜持,给祝荷机会让她自己猜。

可是他委实高估自己,没多久,他自己便扭着腰,瓮声瓮气道:“茶莺莺,等我沐浴后我想亲你。”

祝荷尚未表态,薛韫山抢在她面前堵她的后路:“你不许不让我亲,不然我再不会让你骑着我,再不受那?屈辱!我说到做到。”

薛韫山杀气腾腾,足以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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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过身一亲芳泽后,薛韫山一发不可收拾,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蛊惑,遂缠着祝荷,最后成功与祝荷做了羞人的事。

这回他还是被压倒,却有新进展——得到祝荷准许可以抚摸。

薛韫山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表达自己的兴奋。

一不小心,薛韫山的额头?拂过祝荷的脸,冰凉的触感叫他眨眨眼。

薛韫山有少许奇怪,分明感觉到祝荷的身体在发热,为何她的脸一片皙白冰冷,没有正常的温度?

然而一上床,薛韫山脑子?便迷迷糊糊,很多事一概不想,故而未多留神,错过祝荷表现出的破绽。

祝荷摸了摸他汗津津的脸,指尖轻轻按压他糜丽的唇瓣,动作轻缓且衔着几分挑逗的意味。

薛韫山被撩拨得生不如死,眸子?水光潋滟,目光热烈而忍耐。

忍无可忍,他死死抱住祝荷,将脑袋枕在雪丘上,紧接着红着脸拽住她的手引至胸膛朱红。

祝荷貌似愣了半息,惊奇地打量埋头?不语的薛韫山。

见祝荷无动于衷,薛韫山用脑袋蹭她,含羞带怯又难以启齿地催促道:“茶莺莺......”

声线细碎,充满欲说还休的欲.色。

见多识广的祝荷微微诧异,她心想,才第二回 就发.骚,属实有点意外?呢。

......

屋内春光阑珊,薛韫山戳戳祝荷的腰,希望她能跟他回去,祝荷婉拒,说她在这里修养,扬州城人太多了,不清净。

薛韫山考虑到他自己给自己找的情敌,气不打一处来?,遂同意了祝荷。

薛韫山偶尔会夜宿在祝荷家?里,有时会回去。

二人正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之际。

“都?好几天了,为何一直没看到你妹妹?”薛韫山有心与祝荷的妹妹认识。

祝荷眼皮不眨一下道:“她在另外?一个?村子?找了新活计。”

“她身子?骨不好啊。”薛韫山爱屋及乌。

“平日只要注意,她不会生病。”

“我认为保险起见,还是以身体为重,你叫她把事儿?辞了,要不来?我家?,我给她找个?更?轻松的活,躺着赚月银。”

“她的性子?倔着呢,不会去的。”

“行吧。”想与小姨子?打好关系的算盘是落空了。

是日,天气热起来?,薛韫山避开他那?些胡搅蛮缠的朋友,隐匿行踪,买了夏日吃的点心瓜果和冰饮,坐上马车来?找祝荷。

有新鲜的甜瓜、白桃、李子?、水木瓜等。

祝荷就喜欢这些小摊子?卖的吃食,本来?薛韫山从不吃这些廉价路边摊,可在祝荷的影响下,他渐渐吃得多了,尝到妙处。

盖因怕其?他人透过他知晓祝荷下落,薛韫山每次来?俱是小心谨慎,确定躲开所有想从他这探听祝荷讯息的豺狼虎豹后,才来?花园村。

薛韫山心想,分明是名正言顺和祝荷好,可是两人见面跟偷情似的,怪烦躁的。

但薛韫山不得不这么做。

马车停在祝荷家?门前的榕树下,薛韫山提起食盒下马车,让马夫回去,明日再来?接他。

马夫驾驶马车远去。

薛韫山走向祝荷家?门口,结果望见大门紧闭,他拧眉,过去推门,门推不开,他又呼喊:“茶莺莺,茶莺莺。”

无人回应。

薛韫山这下奇怪了,茶莺莺这厮去哪了?

正疑惑间,视线内猛然一头?黑狗和黄狗,它?们正在打打闹闹,没搭理薛韫山。

可是薛韫山怕狗,即便狗没有追他咬他,他依然控制不住害怕的心情。

薛韫山全身如一根紧绷到极点的弦,下一刻,薛韫山属实受不住两条狗的压迫感,下意识拔腿就跑。

谁告诉他,为何这村子?会有狗?

明明前几次他都?被看到!

薛韫山转身跑的同时,迎面撞上一个?女子?,来?人抓住薛韫山的小臂,压低声音说:“公子?莫跑,你越跑它?们越是会追你。”

女子?的话?如定海神针,莫名安抚住薛韫山的恐惧。

而且她的声音让他有种抓不住的熟稔感。

薛韫山惊奇,颤抖地低头?,女子?平平无奇的脸映入他的眼帘中。

第39章 吓人

然后薛韫山就被吓到, 下意识大?力打开女子的手?,蹦退半步,颇为惊悚。

她并未生气, 道:“公子莫怕, 你?不动?那狗断然不会过来。”

薛韫山噎了噎, 迟缓作揖道:“方才多有得罪, 抱歉, 我并不习惯旁人触碰我, 多、多谢。”

她点点下巴,消失在薛韫山的视野内, 那厢两个嬉戏玩闹的狗凑巧走了。

薛韫山大?松一口气,回想适才恶寒的画面。

女子寡淡的面容上冒出许多红色疹子,本来就怪吓人的, 刚好被提心吊胆的薛韫山瞧见,他悚上加悚。

那一面的冲击不亚于狗带给薛韫山的寒意。

薛韫山双手?环臂, 自上而下摸了摸鸡皮疙瘩的臂膀, 心道,那姑娘是怎么了?缘何面皮起红疹?

不过那姑娘有些?许眼?熟, 似乎是上回他错认的那个。

还有,那姑娘与他素不相识,她为何知道他怕狗?

莫非是他表现得过于明显了?

薛韫山懊恼,真丢脸。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薛韫山抓紧食盒望天,心道, 茶莺莺到底去何处了?由于先前两条狗,薛韫山不敢去找人,便留在树荫下等茶莺莺回来。

不知时辰过去多久, 门口徒然打开,祝荷从?里面走出来,薛韫山立马过去,拢起眉头质问道:“茶莺莺,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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