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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有钱,以前我给他卖消息,他就直接塞给我一万两。”

祝荷:“姐姐,保不?准他们比皇室太有钱呢。”

“难怪妹妹当初看中了他,啧啧,不?过妹妹你对?他说?了啥?”

“我说?不?想被叨扰。”祝荷耸,“拿人手短,那就收回?最后那一句话好了。”

长河磨磨牙,该死的薛韫山,竟然动用银钱战术,可恶!

过了两日,至中秋,花好月圆,桂花飘香,西湖平静如镜,波光粼粼,映出玉盘似的月亮。

祝荷等?人出府至西湖,租了一艘船,在船上赏月,结果?好巧不?巧游船途中迎面?碰见?薛韫山的画舫。

“薛韫山,你怎么在这?”长河惊讶道,“你是不?是跟踪我们?”

祝荷等?人看过去,萧雪葵推推剑,连珠面?色如常。

薛韫山道:“不?是不?是,绝对?是巧合,长河姑娘误会了,我也没想到会碰到你们,我本来是要和兄长回?扬州,后知快中秋了,遂想去一趟西湖赏月,就暂时留下来。”

其实不?是,早年薛韫山曾短暂在杭州住过,早就在西湖赏过月,他之所以来就是想碰运气见?祝荷。

长河:“是吗?”

薛韫山摸摸头:“只能说?是巧合,我兄长就在里头。”

长河挑眉,冷冷哼一声。

薛韫山指着夜空道:“今夜的月亮好圆啊!”

祝荷道:“是啊,很漂亮。”

薛韫山微微一愣,未料祝荷竟接了他的话,这说?明她是愿意搭理他的,钱花得值!念及此,薛韫山偷偷欢笑。

两艘船短暂擦过后就分开了,只是一段小插曲,后续薛韫山也没再出现。

中秋后,萧雪葵接到宗门密报,得回?宗门一趟,所以趁萧雪葵还没走,祝荷又?带着三个人在杭州各地?游玩,定制衣裳,吃吃喝喝......所有能玩得都玩了个遍。

送萧雪葵走前,祝荷将自己做的剑穗送给萧雪葵,祝荷心灵手巧,哪怕是第一次做剑穗,亦非常精细。

看着掌心的红色剑穗,萧雪葵眉眼?瞬间柔和,策马离开好一段路程后才停下来把剑穗子挂在霜月剑上,继而心无旁骛策马狂奔。

祝宅内,想起祝荷亲手给萧雪葵做了剑穗,长河十?分眼?热,心直口快的她忍不?住道:“妹妹,我也想要你亲手做的。”

“姐姐放心,我准备了。”说?着,祝荷从怀里拿出两个香囊,分别送给长河与连珠。

连珠的香囊上是翠绿色,绣有管河丫喜欢的野花以及她的名字,连珠的香囊是淡粉色,绣有连珠喜欢的莲花以及名字,俱是祝荷用心做的。

“妹妹,太好看了,我喜欢。”长河迫不?及待戴上香囊。

连珠:“我也喜欢,不?过小荷,你可以帮我戴一下吗?我不?是很会。”

“好。”祝荷拿过香囊弯着腰将香囊系在她的腰带上。

连珠打量腰带上坠落的粉色莲花香囊,由?衷道:“多谢小荷。”

在杭州的生活平静而美好,祝荷一面?享受生活一面?准备改造店面?的事,骆惊鹤来信说?他即将回?京城,又?托祝荷告诉长河,她母亲来信催促她回?京,讨论婚嫁一事。

长河知晓后忙写了一份信,以病推辞回?京一事。

“你们当初为何要定亲啊?”祝荷问。

长河:“我母亲总惦记我婚嫁的事,我无心嫁娶,想来想去打算找个男人糊弄母亲,正好母亲欣赏骆惊鹤,我就去找他了,他也同意,咱们就合作了。”

“惊鹤竟然会同意,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

“哪有秘密,我借他挡住我母亲,他则借我母亲在朝中人脉与势力,我俩那是互利互惠,妹妹你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没误会,就是想到你和惊鹤成亲后肯定很有趣。”

“妹妹!你还想,不?许想了,什么有趣不?有趣的!”长河恼声。

“好了好了,我错了姐姐。”

.

又?一日,祝荷隔壁的宅院突然敞开,外面?道上行驶来一辆辆马车,仆从们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进宅院里。

隔壁的动静正好惊动了在小院里的长河与祝荷。

“隔壁这是有新主人来了?”长河道。

祝荷:“听动静是的。”

正好没事儿做,长河好奇道:“看看去。”

祝荷:“姐姐你去。”

“诶哎,你陪我去嘛。”

祝荷被挟持,只好随长河去了,不?多时,长河搬来梯子爬上去,而祝荷则是爬上旁边的树,坐在树干上。

连珠一面?煮茶一面?道:“你们当心。”

秋风萧瑟,祝荷与长河俯视隔壁宅院里的情形,长河道:“这东西不?少啊,哪个家伙住进来了,真?是幸运。”

“妹妹,若是姑娘家,保不?准咱们日后能做好邻居呢。”

祝荷微笑:“是啊,就是不?知是谁。”

过了一会儿,就听人道:“公?子。”

话落,就见?一赤红锦袍的公?子走进视线,齐肩的中发飘逸柔软,头上抹额上的金纹折射出光晕,像是落了碎金一般。

长河瞪大眼?睛:“薛韫山,怎么是你?!”

长河嗓门不?小,惊动了薛韫山,他循声望去,就见?趴在墙头的长河,眼?神下意思往周围瞥去,寻找祝荷的身影。

树叶簌簌响,薛韫山在树上发现了一双垂下的双腿,裙摆飞扬。

眼?睛朝上一看,祝荷靠坐在树干上。

薛韫山惊喜不?已,正要叫祝荷,下一刻又?觉着不?妥,正了正脸色道:“二位姑娘好。”

长河:“薛韫山你买了这间宅院?”

薛韫山咳嗽两声,掩饰住心绪,振振有词道:“嗯......杭州这边的生意最近出了点意外,需要有个负责人,我哥便让我过来,因着要常住,我便找牙行买间宅院,谁知......我也没想到就住在你们旁边。”

长河白?眼?翻上天:“你装什么蒜?拿我们当傻子吗?你就是故意买了这处宅院是不?是?”

薛韫山被说?中盘算,窘迫地?扭头,避开长河恐怖尖锐的审视。

长河:“薛韫山,你说?话!给我从实招来!”

薛韫山闭了闭眼?,心扑通扑通跳,一不?做二不?休承认道:“是,我就是想离祝荷近些,有错吗?”

长河:“你这个居心不?良的男人。”

“好了,姐姐,如他所言他的确没错,买卖自由?,钱也是他自己的,他想怎样就怎样,我们作为外人怎好评头论足?”

薛韫山听到祝荷说?外人,拧了拧眉头。

“我先下去了。”祝荷说?罢跳下树。

“祝荷,我会分寸,不?会叨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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