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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嚣张。

江斯年咬着牙,“交代吧,想被怎么个揍法?”

陈寄白轻叹一声,先行握住他的拳:“我们和平一点。”

“呵。跟一个整天欺负我妹的人,我还讲什么和平?!”

“……我怎么舍得欺负她?我的本意从非如此。”

“可是你无意之中,仍是对她造成了伤害。”

“是,我认。”他苦涩地一扯唇,开门见山道:“……二哥,这次我来,是想问你些事情。”

江斯年都快炸了,电击一样地往后跳开:“别乱叫!!!谁是你二哥!!!”

“你不是从小就想让我喊你哥?”

“可是也没见你听话过啊!”

“现在想听话了。毕竟你比我大,我应该遵循一下年龄,该喊你二哥的。”陈寄白姿态非常谦逊。

江斯年冷笑,呵,跟他在这玩儿呢?还二哥,可真是给他厉害的。

江斯年并不吃这一套,直接摆出手阻止:“咱们不熟,你别乱叫。我不缺你这声二哥,你依旧喊我江斯年,喊全名都行。说,来问什么事?”

陈寄白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这一会,给江斯年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眼看着他又要炸毛,陈寄白才终于开口说:“想和您了解些,宁宁之前在外国的事情。”

这几个字说出来,他只觉得心口一阵揪痛。

虽没有直接缘由,但他想,大抵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她那一年的痛苦。

他曾经把她狠狠地伤害了一把,她被伤之后去的国外。但是对于她在国外的这一年,他一无所知。

没有人告诉过他,也没有人会告诉他。

他曾经在数个夜里想起她,想着她那个时候正在做什么?想着她在国外散心散得如何了?想着,她是不是再也不愿意回来?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静等她归,然而她归之后,也没有回北城,也没有理他。他们之间,从那时起,开始划分开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他与她之间,开始相隔着楚河汉界。

经年之后回头望,才知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许多,问题亦是堆积成山。

从那时起,他们之间的每一步都存在着问题,再也无法一如从前。

这段时间,在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深有所感。

而他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去解决这些陈年问题。

他准备做的第一步是——想亲自地去探寻他不曾参与过的她的这几年曾经。

是以他来到了这里。

因为除了江斯年,其他人要么不知,要么毫无可能告诉他。

江斯年这边他至少还能争取一下。

江斯年狠狠皱眉。

还用上了敬语。

从小到大,何时见这个人这样毕恭毕敬过?

可这又如何?

江斯年瞪着他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你想干什么?你想知道那些做什么?!”

江斯年的声音下意识拔高,他像是弹出了尖锐的利爪,准备狠狠地扎向这个伤害过他妹妹的人。

那一年,他不知有多心疼。而那一年的起因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竟然还敢说?!

作者有话说:

陈狗和宁宁之间没有那么简单。他还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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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关于那一年发生了何事, 江斯年是真没有告诉陈寄白的想法。

从来也没有过。

更没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居然会找上门来问。

江斯年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说走就走。

陈寄白紧紧跟上,拉着个行李箱, 步子一点没慢。

江斯年气急败坏地转回头朝他吼:“别跟着我!”

陈寄白一声不发,但仍是跟着。

江斯年终于被逼停,叉着腰发着火:“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寄白依然是那句话。

他闷着声说:“二哥, 我想知道她那一年都发生了什么。”

“陈寄白,你别叫得这么好听!喊我大名吧,三个字, 随便喊, 我再也不会要求你喊我什么哥了!”江斯年的脸色很难看。

原先倒还不会,就像是触碰到了某个不可触碰的开关一般。

是以, 陈寄白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没有错。那一年, 是他不可错过的一年。

他知道他那样拒绝她之后她会痛苦一阵子, 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可以帮助她更好地走出来, 而她只要走出来就好了, 什么都好了。

他还特地叮嘱过杭夏她们,好好陪她、好好安慰她, 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和他说, 他会安排。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出了国, 随后他这边便彻底地失去了她的音讯。

陈寄白紧跟着江斯年,他怎么说怎么骂都赶不走。

他缠得江斯年很无语:“现在想知道了?那之前做什么去了?”

“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尽力地想弥补, 想挽回。二哥, 你就给我这次机会吧。我不会再伤害她了, 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才好……好好地和她在一起。”他的声音里盈满痛苦。这一段时间,他也是饱受心里的折磨,颠来复去地往复磨着他,他无力又无助。是以他才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只为探寻那一年发生的事情。

陈寄白字字恳切,只为恳求。

可是江斯年仍是狠着心,并无与他相告之意。

“你来这里,我妹知道吗?”

“她不知。”

江斯年嗤了声,“想也知道,你肯定是瞒着她来的。她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陈寄白也不顾这一声反问中的讥讽,他默不作声的,只是江斯年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直接就赖进江斯年的住处里,大有要蹭吃蹭喝蹭住的架势。

江斯年赶都赶不走,拿起扫帚打人,他就任他打。直叫他愤愤地丢了扫帚,也是拿陈寄白什么办法都没有。

再揍一顿也不是不行,就是江斯年怕拳脚不长眼,又伤到自己的脸。那多不好看?

江斯年索性不着急赶他了,爱待着那就待着,他就不信陈氏能那么闲,任由这家伙在自己这里躲懒。

没想到,陈寄白待着却并不只是待着,他时不时的便要说些什么话来说服一下江斯年。

“二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我真是诚心想弥补过错。”

“我并非想伤害她,我从来都只是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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