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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糜月的薛紫烟全程带着面纱,他们根本?没?看过糜月长什么?模样。

方才近距离看到糜月,程令飞都看傻了。

感叹那?位烬花宫主是真是生得极美,难怪能让心冷似雪的师叔动?情,但五官和月月也是真的像,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废话,月月本?来不就?是师叔和糜宫主的女儿,当然像了。”

“说的也是,”程令飞一边拿出?灵果喂月饼,一边随口同她闲聊,“糜宫主杀了蛟龙之事,在四境都传开了,那?个弦音宗主到处说,糜宫主能杀蛟龙,多亏了他们的镇宗法?宝。”

夏沥也听说了那?件事,在场有看不过江禄山自夸的修士,回怼他“怎么?那?法?宝在你手中时,不见有那?般威力?”江禄山便不吭声了。

要知道,法?宝的威力也取决于?使用者的实力修为,得亏那?法?宝在糜月手中,已是九重境的她自然能将法?宝的威力全运用出?来。

总之经此一战,江禄山也不再问隐剑宗要说法?了,烬花宫宫主屠龙之事如今也成了四境美谈,当然,还外加还有师叔和糜宫主的风流韵事。

糜宫主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了他们师叔,这两日又陪在他身边照顾,更实锤了当年那?桩俩人情投意合已育有私生女的传言。

夏沥想到什么?,梳兔毛的手顿住:“不过,糜宫主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啊?”

……

“你那?两个师侄来给你送汤药了。”

听见糜月进来的动?静,倚靠在榻边的人缓缓睁开眼。

此时天色已然见暖了,谢无恙穿着一件单薄里衣,领口处露出了层叠包扎的纱布,墨发松散地披在脑后,本?就?冷白?的肤色因为缺失气血,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清冷的破碎感。

糜月将手中的丹丸搁在桌案上,转眸看着床上的人,他神色如常,如今已经能坐起来看书了,若不是左肩连着胸膛处缠着几圈的纱布,一点也看不出?来是身受重伤的模样。

但她想到那?日的情景,却还是忍不住地后怕。

玄机子说,那?龙爪洞穿的位置距离他的心脏只差一寸,修士虽然在受了外伤后,借住丹药能恢复得很快,但唯有两处若是遭受重创,神仙难救,一处是头?颅,另一处便是心脏。

“趁热喝吧。”

糜月旋即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他,榻上的人轻轻看她一眼,垂眸道:“都是皮外伤,慢慢就?能自愈,没?必要喝药。”

“……?”

糜月狐疑地看看他,后者始终敛着眸子,没?有与她对视,仿佛在遮掩什么?。

她想起她变成幼崽感染了风寒的那?次,她不想喝药,他还去城中给她买了糖葫芦回来……这人不会也怕喝苦药吧?

可眼下,她可弄不来糖葫芦给他吃。

“昨日,烬花宫的人便都已经启程回去了,你……为何没?有回?”

糜月正想着要不要捏住他的下巴,把这药强灌下去,听到他的问话,动?作一顿。

当时她安排谢无恙作为诱饵吸引蛟龙的主意,是因为除了他再无别?的选择,若换成别?的修士,便是纯送命的份儿。

而他在与蛟龙斡旋时,无为剑还一直围绕护在她身边,为她抵挡蛟龙的攻击,所?以才没?能在神识受创后,第?一时间用剑抵御蛟龙的那?一爪。

她心里有内疚自责,更有说不清的疼惜,如实道:“我得看着你把伤养好。”

“所?以……我伤好了,你就?会走。”

谢无恙的语气肯定?,带着些许沉闷的消沉。

他只怪蛟龙没?有把他伤得再重一点,是不是要像师父那?样,残缺了一只眼睛,她才会因为内疚,从而多陪伴在他身边?

可是那?样,她会不会又嫌他不好看了?她一向?只喜欢漂亮的事物。

糜月从他无波无澜的表情里,完全猜不到他此时千转百回的心思,但又从他的话里悟出?几分?了然。

原来,这人是因为担心她离开,所?以才不肯好好喝药的么??

她把手中汤碗轻搁在案头?,碰出?一声脆响。

谢无恙以为她生气了,然而下一刻,如三月桃花般淡淡的幽香倾近,少女纤白?的手指捧起他的脸,带着馨香的柔软印上了他的唇。

糜月没?接过吻,她也不会,只是用唇珠和柔软的唇瓣在他的唇角蜻蜓点水地蹭了蹭,

片刻后,她从他的唇上移开,狐狸眼轻眨了下:“这样……可以安心喝药了么??”

狭长的凤眸里瞳孔如墨染地扩张,连呼吸都静了下来,从她俯身亲吻到离开,榻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仿佛被咒语定?住了。

糜月第?一次在谢无恙的脸上看到状似呆愣的表情。

“你要是乖乖喝药,还可以……”

她浅抿了下唇,忽然觉得心跳加快了几拍。

很奇怪,明明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许多回了,单单是亲吻,怎么?会让她觉得耳根发热。

手中的汤碗瞬间被人夺走,谢无恙托着碗底仰头?喝下,因为喝的太快,还差点被呛到。

眨眼间,便将满满一碗的汤药喝得一滴不剩。

“喝完了。”

谢无恙将空碗放下,乌墨的眸锁定?在她身上,眼底闪着清浅的亮光。

糜月还未反应过来,有力的手臂揽过她腰间,微凉的薄唇压着她吻过来。

似是不满足方才隔靴搔痒似的轻吻,双唇再度触碰时,舌尖抵进她的牙关。

温热的吐息交缠,她尝到了他口中汤药的苦涩。

糜月不会接吻,谢无恙却很会,亲她的唇角、唇瓣,勾着她的舌尖,互相渡着气息,不知是从书上学到的,还是情深所?至,亲得她手脚有些发软。

糜月觉得嘴唇发麻,舌头?也麻麻的,整个人陷在这个吻里,头?脑一片空白?。

以前她不太理解,谢无恙为何在双修时总想着亲她,现在有些明白?了,是全然不同的体验。他积攒已久、无从释放的爱意,在这一刻,都化作了一个个吻。

她被亲得气息不稳地带倒在了榻上,腰间传来的力道很紧,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糜月不禁想,这人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有劲?

“谢无恙,压到你的伤口了……”

谢无恙眼下还哪顾得上什么?伤口,她的这个吻简直比这世间最好的灵药都管用。

雨过天晴,日出?薄暮,堆积在他心头?那?患得患失、时浓时淡的阴霾,仿佛都被那?个吻驱散治愈了。

她按着他没?受伤的那?边肩膀,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唇瓣微红还泛着水光,拧起好看的眉:“等下伤口崩出?血了,又要重新包扎……”

而且……

以对彼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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