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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会就在这周周六,在军总部大礼堂举行。

周三那天,陆宴岭从延城回来,给赵旎歌打?了无数遍电话,都打?不?通。

等他回到陆宅时,陆老?夫人见到他,都吓了一跳。

“怎么?去?延城几天憔悴成这个样子?”

陆宴岭这几天在延城指挥手下的连队官兵救灾,两三天没怎么?合眼,本就忙得没时间休息,偏偏那小女人还跟他闹脾气,把他电话都给拉黑了。

他眼睛里布着睡眠不?足的血丝,眼下一点淡淡阴影,这几天也没时间刮胡子,青色胡茬在下颌上冒出来,衣服也两三天没换,一身的疲惫风霜。

老?夫人见到他这个样子,都实在有点担心。

陆宴岭上楼,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匆匆下楼,就准备出去?。

陆老?夫人见他这才刚回来,饭都还没吃一口,就又要出门,连忙起?身喊他:“哎宴岭!饭马上就好了,你去?哪儿啊?再忙你也得吃饭啊!”

陆宴岭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不?吃了。”

他现在哪有心情吃饭。

他现在只想去?把那个无t?法无天的女人捉过?来,然后狠狠教训一顿。

*

赵旎歌今天在文工团舞室练到很?晚才离开。

她请了两天假,回来就得自己?加练。

等她换下舞衣,从更衣间出来时,已经晚上八九点钟。

文工团同事?们早就走光了,出大楼时,就一个保安坐在那里打?瞌睡。

赵旎歌过?去?打?了个招呼,让保安帮忙锁好门,才往台阶下走,准备打?车回家?。

当?她走下台阶时,突然看到那辆黑色军用越野停在路边。

车前的素灯开着,静静照着深冬夜晚下行人寥寥的长街。

赵旎歌只看了眼,转身就往另一边走。

经过?越野车时,她脚步未停,目不?斜视。

随着车门轻响打?开,车上男人迈步下来,从驾驶座那边绕过?来,几步踱到她跟前,扯住了她胳膊。

挺拔身影攫着她:“跑什么??”

赵旎歌挽了挽肩上的小挎包,瞥一眼男人,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陆宴岭攥住她手,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他的声线很?沉哑:“赵旎歌,趁我现在还没发火,自己?乖一点。”

“我乖一点?”

赵旎歌挣扎着他的钳制,气得发笑地?瞪他:“我看是你才要老?实一点吧!!!”

你个大骗子。

骗我的感情,占我的便?宜。

还不?给我心动值。

赵旎歌越想越来气,根本就不?想理他。

“你谁啊大哥!”

“我跟你不?熟!”

她一边白他一眼,一边挣脱他的手掌。

奈何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如同小猫挠人一样微弱,挣了半天挣不?开他的桎梏,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捶打?他。

“你放开我,你放开……你放不?放!”

陆宴岭站在那,握着她手腕,女人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膛上,却一动未动。

她张牙舞爪地?在那儿折腾着,闹得陆宴岭的太?阳穴抽痛。

他眉头一敛,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扛起?来,转身就往车里走去?。

“啊——”

“陆宴岭你干什么?!!”

赵旎歌突然之间一个天旋地?转,眼前视线就颠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他半抱半扛的扣在怀里,上半身垂在他肩膀上。

她双腿不?停地?扑腾:“陆宴岭,你可恶,你坏死?了!快把我放下来!”

陆宴岭将她扔进车后座,将她翻过?身来,把乱扭的腰肢摁在怀里,手掌啪啪几下打?在她臀部上。

“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赵旎歌被他打了几下屁股,震惊地?坐起?来。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宴岭,你竟然敢打?我?!”

赵旎歌刚准备假哭几下,陆宴岭便遽然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车门被他哐当?一声关上。

还没摆开架势开始哭的赵旎歌:“?”

陆宴岭回到前面驾驶座,把车内锁一关,沉声道:“坐好,别乱动。”

赵旎歌:“……”

怎么?办,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吓人哎。

但她输人不?输阵,撅着腰趴在后座,仍然不?肯消停,一张嘴喋喋不?休:“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陆宴岭,我问你话呢!”

“你这是拐带良家?少女!”

“陆宴岭,你还不?快停车,我要报警了啊!”

“陆宴岭,你这个大骗子!我讨厌你!!”

陆宴岭听着她的碎碎念,咬着后槽牙一脚踩下油门。

车速在夜晚的马路上越来越快,直到开到一个露天停车场,才一个横移刹车停下。

车里的女人还没有消停,见他停了车,抬手就要去?开车门。

陆宴岭又下了车,绕到后座。

一把将车门拉开,长腿往里一跨,提着女人的腰就将她拎了起?来。

赵旎歌如壁虎一般被他钳制在车座椅背间,扭动不?停的腰被扣住,两只纤细手臂还在试图挣扎,又被他大手一攥,固定在头顶。

这下赵旎歌是真动不?了了。

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还剩尾巴能摆动一下。

于是她又动了一下脚,也被他膝盖一抵,将她脚踝压得死?死?的。

赵旎歌沉默了。

下一秒,她娇滴滴地?喊:“你要干嘛呀~”

打?不?过?,她只得使出撒娇大法了。

“你把人家?都弄疼了……”

她带着哭腔地?说。

陆宴岭撑在她身体上方,充满侵略性的男性威圧笼罩着她,淡声问:“还敢不?敢把我电话拉黑了?”

赵旎歌弱弱:“不?敢了……”

陆宴岭又问:“还敢不?敢假装不?认识我?”

赵旎歌哭唧唧:“不?敢了……”

陆宴岭将她手松开,把人拉起?来,搂进怀里。

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时,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赵旎歌,你就不?能消停点。”

一天天的,他都快要被她折磨疯了。

赵旎歌一动不?动趴在他怀里,心里也委屈得不?行。

明明是他欺负了她。

他却还来倒打?一耙,说她不?消停,说她一天天的作。

她怎么?作了?

她哪里作了!

她不?过?就是想要他真心实意的喜欢她而已嘛。

*

陆宴岭就这么?搂着她,抱在怀里,半晌没有动作。

赵旎歌安静了会儿,疑惑地?抬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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