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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又对我言听计从,我当然也想跟他玩玩儿咯,毕竟,他和我才是年岁相当嘛。”

“而且。”她娇滴滴捂唇一t?笑,“睡完小叔又去睡侄子,一定别有一番刺激……”

“闭嘴!”

陆宴岭黑眸遽暗,阴沉的脸上出现一股前所未有的骇然。似暴风雨来临前阴云密布的天?,黑云压顶,正酝酿着一场狂怒。

“哎呀!”赵旎歌眼眸半眯,语气?却带着缠绵的让人沉醉的温柔,“陆大旅长这就生气?啦?”

陆宴岭宽大的手掌在她脸颊拂动,滑到她的脖颈,轻而易举捏住。

他目光冰冷看着她。

看她在他手中呼吸困难,气?得真想掐死她算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人。

这么美的一张脸,却装着这么狠的一颗心。

赵旎歌努力仰着脖子喘气?,却仍旧用手在他身上抚摸挑逗,将她的放浪人设做到极致,对着他吐气?如兰:“陆大旅长,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嘛…刚才应该还没爽够吧,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赵、旎、歌。”

陆宴岭几乎是咬牙切齿。

男人带着悍然怒意的索取,不是赵旎歌能够承受的。

密闭潮热的车厢后座,衣衫凌乱,春光旖旎,爱痛与恨欲此起彼伏。

赵旎歌脖颈难以难受地仰起,抱着他的后脑勺,闭眼时两行泪漪滑下。

就让她自私地放纵这一次吧。

她是真的想他了,想他的声音,想他的气?息,想他的吻和他怀抱的温度。

就这一次。结束后,她就会离他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永远忘记她。

赵旎歌主?动回应他,迫切渴望他。

她放任自己在一种绝望而又堕落的极致中沉沦……

男人挺伏着精悍的腰,像是要?一口气?把失去的那几天?全都补回来。

直到黎明渐白,天?方破晓,京市的早晨在寂静中缓缓苏醒。

陆宴岭终于?沉喘着撑起身,肌肉紧绷的脊背上道道抓痕。

滚烫的热汗从他冷厉眉峰滴下,沁在深邃漆黑的眼睛里,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身下因体力透支而终于?有了短暂柔顺模样的女?人。

乌黑的发丝散乱,凝脂香腮透红。

全身每一处白腻肌肤都有他唇舌经过的痕迹。

陆宴岭捡起外套,将人捞起来裹住。

沉哑嗓音带着平静的威胁:“再敢跟那小子吃饭,信不信我打断他的腿。”

说完。

他冷着脸大步迈下车,在天?亮之前将车驶离了这里。

*

几天?后便?是腊月二十?八。

陆少禹再给赵旎歌打电话,发现电话打不进?去了。

几天?人都联系不上。

陆少禹忧愁苦恼地想,难道是那天?他什么地方表现不好,惹小美生气?了?

赵旎歌回去后,就将陆宴岭侄子俩电话一并?扔进?了黑名单。

她谁也不想理。

只想好好完成这次的春晚表演,然后再找个没人打扰的清静地方,给自己放一个长假,散散心。

赵光辉和陶荣夫妇知道赵旎歌要?代表军艺上春晚,还挺高兴,毕竟这不是一般的光荣,以后讲出来他们面子上也跟着有光的。

腊月二十?九那天?,赵旎歌随蒋科长带领的表演人员去了电视台,进?行最后一次带妆彩排。

除夕夜那天?。

赵旎歌正式登上电视台的春晚舞台进?行表演。

彼时,陆家大宅中。

烟火鼎盛,气?氛喜庆。

全家十?来人聚在宅子里过年。

厨房里,钟叔钟婶正在忙着准备年夜饭;客厅里,詹正初陪着陆老爷子下象棋;电视上播放着热闹的除夕晚会,茶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瓜果茶点?;秦佩和陆望舒姑嫂俩有说有笑聊着天?,陆老夫人最近闲来无事开始织围巾,带着个老花镜慢吞吞数着针脚。

而另一边,陆少禹捧着手机唉声叹气?。

小美为什么不理他了呢……

今天?除夕夜,他还想跟她说声新年快乐呢,还准备了一个惊喜礼物?要?送给她。

他的对面,陆宴岭目光沉沉盯着他。

冷冽视线将他从头审视到了脚。

当陆少禹抬幽怨地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他小叔用这么一副冰冷神情看着他。

陆少禹被吓得一抖,手机都差点?没拿稳:“小、小叔……你看着我干什么?”

难道是上次请小美去家里吃饭,故意在小叔面前炫耀了一番,所以刺激到他了?

陆宴岭看到侄子这副憨愣的表情,眉头愈发紧皱,黑眸微敛。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

要?说赵旎歌会喜欢这个愣小子,陆宴岭是不信的。

赵旎歌那女?人招引狂蜂浪蝶的本事,从一开始陆宴岭就知道。想追求她的男人不计其数,甚至一度还包括他最好的朋友。

但?为何她就偏偏找上了他侄子,陆少禹这个楞青头?

陆宴岭冷静过后,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沙发那边正在聊天?的秦佩突然抬头,惊喜地指着电视:“哎!那不是赵小姐吗?”

电视正直播春节晚会,此时几个年轻女?孩正摇曳身姿跳着来自千年前的丝路古典舞。

少女?们的舞步像柳枝摆动一般,轻盈而飘逸。

尤以最中间?那个红衣少女?,嬿婉回风态若飞,丽华翘袖玉为姿。

宛如古典画卷中走出的仙子。

陆望舒也跟着看了眼,领舞那姑娘确实漂亮,标致的东方古典美人儿。

便?转头问秦佩:“大嫂,跳舞这姑娘你认识?”

秦佩笑呵呵道:“认识,认识。”

一旁陆老夫人闻言也从织着的围巾抬头,扶着老花镜看了会儿:“哟,哪家的姑娘啊?瞧着可真招人稀罕。”

陆宴岭面无表情扫了眼电视,听着母亲的叨念,喉咙微微涌动。

那头秦佩见老太太都把人给瞧上了,连忙自豪地道:“这姑娘是我们家少禹的朋友!前几天?还来我们家吃过一回饭呢。”

陆少禹在旁边得意一笑,正要?说话,突然感觉浑身一寒,像被什么强大气?势攫住。

陆少禹忍不住摸了摸后脖子,转头一看,又是他小叔在冷飕飕盯着他。

陆少禹:“……QAQ”

干嘛呀,怪瘆人的。

早知道刺激他一下反应这么大,那天?就不犯贱了。

*

厨房里,钟婶端着一道菜出来,听见夫人太太们在聊着什么,便?也凑过来。

彼时电视上那支舞蹈正跳到末尾,中间?那位红衣飘逸的敦煌神女?于?沙漠中缓缓回眸,只留下一个神秘倾绝的背影。

钟婶惊喜地指着电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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