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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影。

结果呢,好家伙,人?家一转身就甜甜蜜蜜和好了。

马上结婚了都要。

赵旎歌赶紧拉着薛晴撒娇地说:“哎呀好晴晴!你最好了!到时候我结婚让你们俩都来?给我当?伴娘,不仅不收礼金,还给你们包大红包!”

薛晴故作不满:“哼,这还差不多。”

余倩却说:“那我可不敢。你们是?不知道,卫恒他?们那些连队的兵,有多怕陆旅长。我给旎歌当?伴娘倒是?没问题,卫恒不敢给陆旅长当?伴郎啊!”

赵旎歌支着下颌咯咯发笑:“那有什么不敢的。这事我做主了,陆宴岭要是?不同?意我收拾他?!”

薛晴赶紧抖了抖手臂,一脸嫌弃:“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们这些腻歪的臭情?侣能不能不要在我们单身狗面前这么目中t?无人啊!!”

赵旎歌和余倩对视一眼,俩人?都没忍住扑哧一声哈哈笑了起来。

食堂的另一边。

李婷和蔡月两人?也端着餐盘在那儿吃饭。

隔着十几张桌子,听见赵旎歌她们那边聊得热火朝天有说有笑的,显得她们这边两人?脸色阴暗无比。

自从赵兰心出事后,她们这个所谓的闺蜜小团体就名存实亡了。

之前挤破头都想加入她们小?团体的那些人?,现?在看到她们就绕道走,好像生怕沾上了什么不好的名声。

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就像犯事的人?是?她们两个一样。

李婷远远看着赵旎歌一身靓丽衣裙,浑身珠光宝气,所有人?都围着她说恭维讨好的话,实在难掩心头的嫉妒。

明?明?最开始,赵旎歌刚进文工团时,也只不过是?跟她一样的群舞演员。

这才?不到一年,她就当?上了文工团的首席领舞!

凭什么!!!

嫉妒使得李婷面目扭曲。

她对面的蔡月也没好到哪里?去。

不过她扭曲的点不在于赵旎歌,而是?因为以前赵兰心还在时,蔡月就是?芭蕾舞剧的备选领舞,担着备选的名头,却永远只能跳配角的戏份。

现?在赵兰心不在了,按道理就该她升上去跳女一号,可编导们竟然选了另一个更年轻的新芭蕾舞演员,气得蔡月这几天脸色都是?绿的。

被一个小?六七岁的小?姑娘比下去,还不如以前被赵兰心压着呢。

这么想着,蔡月又把心头没处撒的怨恨转移到了赵旎歌身上。

俩人?凑到一块儿,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却又只敢阴暗爬行,不敢当?着赵旎歌的面舞,别提多可笑了。

*

赵旎歌和陆宴岭各自忙着工作的时候,也没忘记每天三遍给他?发腻歪的短信。

她在基地体验过一个月生活,也知道部队生活的节奏和时间了,每次给他?发信息,只专挑他?有空或吃饭休息的档口。

倒也不是?非得发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想你了呀。”

“在干嘛呀。”

“忙不忙呀?”

“亲一个,么么哒~”

又或是?今天有什么有趣的事,听见一句有趣的话,赵旎歌都会给他?分享。

谈恋爱嘛,分享欲当?然很?重要咯。

虽然陆宴岭每次回她都很?言简意赅,基本上就是?那几个字:“嗯。”“好。”“乖。”

但赵旎歌竟然也能从他?那几个简短字眼的回复里?,品味出一丝宠溺和柔情?来?。

这或许就是?爱情?的魔力吧。

不需要薛晴摸着鸡皮疙瘩嫌弃她,赵旎歌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上头。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就是?喜欢陆宴岭,想他?就要告诉他?,爱他?就要说出来?让他?知道!

而且赵旎歌其?实心里?也能笃定,陆宴岭是?很?喜欢她这么直白主动,且毫无保留地表达她对他?的爱的。

虽然他?的身份地位使然,不会轻易说那些肉麻露骨的话。

但他?却喜欢听她说。

有时候赵旎歌甚至在想。

他?那么爱听她说情?话,是?不是?她光在他?耳边撩拨,他?听着她声音就能……

心里?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某天晚上赵旎歌给他?打电话时,俩人?腻腻歪歪聊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感觉听着他?声音有点哑。

赵旎歌窝在床上,手里?抱着抱枕,听到他?嗓音的时候,心里?升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关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感冒了。

她鬼使神差地问:“陆宴岭,你在干嘛?”

陆宴岭顿了顿,嗓音像笼了一层雾般沙哑:“在想你。”

赵旎歌太熟悉他?的这个语气了。

只有在动情?起欲时,他?的声音才?会变得这么哑这么暗,每次亲热时在她耳畔低醇拂过,滚烫呼吸落在她耳廓后敏感肌肤处,能让她从后脑勺一直酥麻到尾椎骨的腰窝。

“你刚刚不是?说还有公务没处理完吗?”

赵旎歌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柔滑的丝绸吊带睡裙躺在床头,吹着落地阳台徐徐拂进来?的夜风。

抬手撩起垂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在食指指尖上缠啊缠的。

陆宴岭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处理完了。”

赵旎歌听到电话里?有轻微衣料摩擦的声音,问他?:“是?准备去洗澡了吗。”

“一会儿再洗。”他?说。

赵旎歌听着他?的声音,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他?的动作——

他?在书厅处理完公务,然后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整理案头上的文件,然后又单手解开身上的军装外套,挂到衣帽架上,进了卧房。

坐在床头,他?抬手扯扯衬衣领口,把领带接下来?扔到一边。

然后就着这么一个松弛懒散的姿势,手臂枕着后脑勺,长腿交叠靠在床头,继续和她聊着。

“是?不是?躺在床上?”赵旎歌咬着唇角,语气里?便带了点故意的妩媚撩人?。

“嗯。”陆宴岭低应一声。

“难怪想我了,一个人?睡不着啊?”

仗着隔着电话线,赵旎歌开始撩拨他?了,反正撩出火来?,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陆宴岭却兀地问她:“今天周几?”

赵旎歌:“周三啊,怎么了。”

陆宴岭在那头沉哑一叹:“三天了。”

赵旎歌一顿,抬起眼睫时缠着发丝的手绞了绞,对着空气娇嗔地‘切’了声。

谁说这个男人?不会说情?话的,他?每次话都只说一半,留下一半意犹未尽,让人?自己去理解他?的意思,这样更撩人?好吗。

三天。

什么三天?

是?三天没见她了,还是?忙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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