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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

方蜻:“我也没有,还有海也是,没见过……以后长大了我们一起去!也像这样,攒本书出来!”

唐朝。

这个平时时空的武媚娘和徐才人正在看天幕。

天幕上,方蜻和霍燃燃憧憬未来。

天幕下,这两位美貌妃嫔也同样为大好风光意动。

沙漠的沙漠猫和蝎子、夜晚的篝火、山顶仙境一样的云海、草原奔驰的野马群……

徐才人喟叹:“我读书千百,画作也不曾少见,却不知那‘照片’是如何运作,将如此风光制成书,实在妙极。若天幕拍照能在大唐使用上,我在宫中,也能像那方霍两位姑娘一般看遍世间奇观丽景。”

武媚娘年纪比徐才人小,位份恩宠也比不上她,内心却是很尊重她是个见多识广的聪慧才女。

此时便捧着书说:“徐姐姐又何必叹气,待来日亲眼赏景,不是比看书画更好?!”

徐才人愣了下,笑道:“是也。”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一平行时空,西汉。

汉武帝在皇帝龙颜大悦,史官满怀激动写下霍去病的功绩,而草原上的匈奴对着天幕方蜻欣赏的景色嚎嚎大哭。

“那是我们的草原……”

“那是我们的祁连山脉……”

“汉人的将军好凶残,失我祁连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霍去病才不爱管其他人,但面对着别人的恭维和好奇疑问,他热心解答。

“霍将军,那漠北风光当真是有天幕上画的这般好吗?”他们无法理解‘拍照’,只将这个词当成了画的一种手法去理解。

“啊,只顾着杀匈奴了,没注意看。”

方蜻三个人从书店出来后,到了霍燃燃口中理发水平很奈斯的理发店。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霍燃燃觉得理发师有水平,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因此,排队一段时间后,理发师才将霍燃燃的头发修剪到她满意的样子。

方蜻看着理发师,默默记下她的样子。

这个审美很好!收了!

上午的时间东吃吃西逛逛,就挥霍得快见底了。

本来三个人商量的时候对这个时间段的安排是去公园看看风景、喂喂镜鲤,但大概人就是计划赶不上心情变化的生物,在路过一个地方看到里面有办一个画展时,三人顺拐进了画展玩。

第55章 模糊街景

画展门口没有保安……好像, 里面也没有出现介绍画作的工作人员?

人流量已经不能用少的可怜来形容,方蜻张望了一下,空荡荡, 除了灯光就只有画。

数个不同平行时空但观看天幕有一段时间的人,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西汉。

许平君刘病已小夫妻心中忐忑。

天幕上的画面, 常常都是热热闹闹的。他们跟着方蜻视角观看好一段时间,发现可以让人进入的公共场合, 极少出现这种情况。

教室空荡荡, 说明那不在使用时间,该时间段老师和学生有其他事情要做,方蜻可能和她的同学正在户外跑圈、吃饭、放学回家。

商场空荡荡,通过周围人的三言两语和提示, 不是维修中, 就是即将倒闭。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她们三个是不是误入了不该去的场合?若是被发现……”许平君知道, 在自己生活的大汉, 不说下人和奴仆, 就是无罪平民, 有些地方贸然进入是会引来主人怒火的,驱逐、怀疑偷窃送官、打一顿……

方蜻在天幕上的生活太平淡了。

文似看山不喜平。

所以, 做观众的人在听一个故事的时候,平淡的久了, 就会莫名的觉得后面最好有一个情节惊雷搬从天劈下,正中这个故事的面门, 将主人公的生活搅的支离破碎, 她才好迎接后面迭起的高|潮……

许平君此时便怀疑自己是陷入这般心绪中。

可她想不到的是, 她今日也成了另一场戏的主角。

“哎,是, 大人,他们夫妻就住在这个地方。”

“这就是他家!”

来的最早的不是走在邻居们前头的一行“贵人”,而是街道上拥挤的人流和距离再远也无法遏制的张望眼神。

“那就是…妻……入赘……”

“是啊,才知道是皇……听说这些可都是大司马大将军的人,是来迎武帝之孙去做皇帝的!”

稠密的人群,嗡嗡的议论,在他们离自己越来越近后,她终于从那逐渐高声和清晰的话语里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又好像隔着一层什么似得,理解不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她看着一群平日里接触不到的高官将对着她的丈夫行礼。

三两下,他就从许平君的夫君刘病已,脱胎换骨成新帝刘询。

在刘病已的坚持之下,许平君作为他市井生活时的妻子,得封皇后。

短短时日身份剧变。

刘病已昔日识字都要靠妻子教导或者看天幕自学,一下子变成一国之君,大臣们对他的要求每一个都那么艰难。

而许平君,一边生|涩学习着如何成为一国皇后,一边面对着旁人面对她时毫无遮掩的恶意。

做下将刘询扶上皇位这个决定的大司马大将军叫做霍光,权倾朝野,而他想要将女儿送入宫中为后,利益相关之下,极为不满意许平君这个挡了路的平民女子。

对于这对小夫妻来说,唯一好的事情就是伴侣依然真心如昨,两人可以共同扶持着,一起面对。

至于天幕……

别说挂在天上,就是挂他们眼皮子底下,这段时间他们也没有时间心情一起看了。

*

天幕。

方蜻、霍燃燃、袁萱三人进入画展有一会了。

一个平行时间的事情完全无法影响方蜻所在的时间点,她还按着自己的节奏走着这一段路。

霍燃燃站在画展门边,在反光的墙壁前自照了会,满腹牢骚抱怨她一个新手被课外散打班折磨的不成人样,“以前遮眼睛是上课犯困可以不被老师发现,现在不遮眼睛是为了更好的观察和打人。”

她指着手上的红肿痕迹指责教练手段凶残,磨着牙念着几个人名。

方蜻听她说总有一天要把他们踩脚底下时,莫名恍惚了一瞬。

那时候,袁萱边听边附和,说些“啊,怎么能这样”、“霍燃燃你是最牛的!没错!”、“迟早踩死他们”的话,以表示好朋友之间对友情的无上支持。

那时候,方蜻手上拿着一根冰糖葫芦。

有些卖吃食的没有固定摊位,走到哪喊到哪,遇见了人才能买。冰糖葫芦到底是小众了点,比不上淀粉肠的受众和销路,平时校门外那一片区域,都少有人来摆摊和喊卖……

她脑子里冒出这些凌乱不成型的想法,整个人的注意力好像都都用来七想八想了。

思绪散乱着的她本来觉得这个画展好像没什么意思,却被不远处一张油画吸引了视线,那幅画画的是一副街景图,笔触呈现出一种模糊和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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