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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也不放开相握的另一只手,看在旁人眼里实在是黏糊得肉麻。
齐何辜悄然红了耳根,偷偷垂头看向肩侧的少女,后者却板着一张小脸,绝美而冷淡。
这、这个样子好可爱啊。
齐何辜感觉心跳又加速了,隐蔽地咽了下口水,却不想少女忽然抬头看过来。
在齐何辜一瞬间因羞臊而僵硬起来的表情中,凌韵淡淡开口:“控制一下,不要流汗。”
她的手在他手心中软软地蜷了一下,好像小猫爪挠过他最敏感的地方……但明显是嫌弃的意思。
怎么这么可恶啊!
齐何辜红着耳朵板起脸,运气调整身体。
凌韵可不管他一系列心理活动。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摆弄法器,一边在脑中跟珞矶几哇乱叫。
【呜呜呜呜,牵手手也会脸红的剑修好可爱啊!】
珞矶无语死了:【凌韵你这五百年屏蔽了我十三万六千五百八十一次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还会因为牵手兴奋?】
【这不一样啊,这不一样!】
大鱼大肉自是好,可清粥小菜也自有淡雅清香的滋味。
凌韵找了个绝妙的比喻:
【这就是处男香吧。其他人身上都没有了,唉。】
珞矶觉得这属实有点无耻:【那群人不是处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人家原本也是一个个干净清白的男孩子啊!
【我不管!他们不香了!】
凌韵余光瞥了一眼,发现齐何辜又在别扭矜持地挠鼻子,偷偷压下某些身体反应仿佛怕她察觉到了生气。
【呜呜呜呜呜呜好喜欢,真希望他永远这么可爱。不如这人就留着不吃好了,处男就是要保持纯洁才有这种纯洁的香气啊。】
珞矶:?剑君,允悲。
就在这时,凌韵匀速向前逛的步伐忽然停住。跟在后面的齐何辜一时不察,多走了一步,顺理成章结结实实把人抱进了怀里。
剑君刚褪下红晕的耳根一瞬间又变得滚烫。可这一次,凌韵却没有分出心思沉浸这个意外的拥抱。
她在凝神听不远处的人说话:“……苏女神真的来了?你没听错吧?”
“苏女神?”凌韵低声自言自语,没注意齐何辜紧绷的神色。
【好像是美人榜第四那个女孩子?】
凌韵有点好奇,毕竟这美人榜前六她都见过了,唯独没见过那位……
【她叫什么来着?】
【我看看啊——苏浅浅!不过长什么样,看美人图也看不出什么啊,这画图的人都没给正脸。】
“你见过吗?”
凌韵抬头问齐何辜。
齐何辜表情生硬:“什么女神,花瓶罢了。”
【???我就是问他见没见过,他踩人家干嘛?】
齐何辜似乎感受到凌韵的不以为然,忙扯出一个笑:“我就是觉得跟你比起来实在有点名不副实。凡是见过你的人,大概都不会把女神这个词用到别人身上。”
凌韵……凌韵瞬间舒坦了。没想到齐何辜这个人想好好说话的时候也不是白长这张嘴。
珞矶冷笑:【……拉踩的时候拉的是你踩的是别人就没事了?】
凌韵:【这不是拉踩啊,这是客观评价。】
珞矶:【???】
凌韵对齐何辜心生满意,又听男人建议道:“天色不早了,要不要回去?”
凌韵朝方才讨论苏浅浅那两人的方向瞥了一眼。嗯,反正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回去就回去吧。
更何况,她忽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离她似乎更近了一些。几乎是把她半拥在怀里,比她略高的体温将她笼罩住,让人蠢蠢欲动。
如此良辰,确实应该早点回去享受才是。
关上房门,熄灭烛火,同昨夜一样躺上同一张床。
心照不宣的空气却漾着全然不同的气味。
黑暗里男人颇为生涩地窸窣了一阵,进两步退一步,最后还是一咬牙,骤然一个翻身,手臂直接搭在她身上,把人拥进怀里。
齐何辜感觉血管都要爆了。
他自觉凌韵才是处于上位那一个,不敢太主动冒犯了她,所以才从早到晚憋了一整天,至少白天在外面是一点也不敢亵渎了她。现在这一个动作几乎用尽了全部勇气,身体绷得死紧,做好了被她打飞的准备。
但凌韵很乖巧地由他抱,没有抗拒或是什么。
这个信号他再青涩也不可能不懂。他毕竟是个男人。
他是个男人,怎能等女孩主动?
齐何辜顿了顿,短暂停下来平复了一下快要飞出来的心跳,一鼓作气扣着她的肩,抬起上半身,直接缓慢地,将唇贴上她的额头。
她依旧没有拒绝。滑嫩的额头像玉一般,带着微凉的温度,仅是用唇轻轻触碰就能惹人疯狂,恨不得张开嘴咬下去。
而且她好乖,这样子真的好乖,冷淡又可爱,像是高高在上垂怜他的神明,那样宽厚地容许他在她身上倾泄对她的痴狂迷恋。
她不需要他,她无情无欲,冷漠地瞧着他,而他望着她触碰着她,获得的一切极致的欢愉,都是她赐他的恩典。
齐何辜屏住呼吸,头脑缺氧般眩晕,心跳如擂鼓,极为缓慢地吻下来,终于一吸气,准确无误印上她的唇。
那是无法描述的感觉。
清甜,柔软,又带着一丝丝她特有的冷冽,却比她展现出的气场要温柔万分。齐何辜陷在这样的温柔里,识海好像被翻覆过来,恍惚不明,所有的记忆和理智都打乱了套,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快乐。
快乐,那种人生圆满,死亦瞑目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从床垫上起身,严严实实地压住她,笼罩住她,忘乎所以变着法地吻着。
热烈逼人的气势搞得凌韵也晕晕乎乎的,那些由于缺乏经验和技巧带来的生涩感甚至也可以忽略。
他们仿佛能这样亲一晚上。
然而就在这时,空气“倏”地一声,好像有什么小东西通过传送法术突然出现。
凌韵从缠绵中回了下头,朝半空中扇着翅膀的纸鹤丢去一道玄力。
低冽清澈还带点少年青涩的男音立时回响在房间:“师尊,我到辽城了,刚进客栈。”
凌韵一激灵,猛地把人推开。
齐何辜整个愣住。感觉好像正沐浴着温暖垂爱的神光,却被神明一脚踢出来,每一个毛孔都霎时浸满人世的冷意。
他看到凌韵飞快地跳下床,慌忙收拾被褥,拉着他起身,整个人带着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一种惊慌失措的味道,宛如一个在外面偷人的女人听到丈夫已经到了宾馆楼下。
“你不是说不在意被人知道我是你的替身吗?”
齐何辜实在是太心碎了,没来得及阻拦自己脱口而出。
凌韵已经变回平日里端庄高冷的模样,回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