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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也十分懊恼,不明白之前自己为什么就像是鬼上身,一冲动就把所有的事情当众说出来了,系统在她脑中尖叫阻止都没用。

她只得想了这样一个借口……希望看在她这些年兢兢业业做任务、攒了那么多女神buff的份上,大佬们能被她的楚楚可怜所打动,不要太过追究。

在这些大佬面前她甚至不敢撒谎,有系统在也不敢。但说起来,带着脑子里的剧情穿越,又有系统做辅助,她的“能力”用预知天赋来解释也很是恰当了吧。

大佬们也审视地看着她。

修仙界之大无奇不有。就说这预知,妖族的朱厌、妖皇族大祭司、还有佛门、天机门,都有类似的能力。

而苏浅浅此人,在几个老谋深算的修士眼中,简单如同白纸,一眼就能看出她虽然隐瞒了什么,但除了上不得台面的私心,根本没什么大的谋略。

凌犀也能看出来。

可是男人却肆意将威压更重地施加在女子纤弱的脊背上,平静的嗓音比任何厉声训斥都让人胆寒:“说谎。”

苏浅浅吓得嘴唇惨白,死死低着头盯着面前的地面,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太恐怖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男人不愧是男主——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在这样无以复加的恐惧和心慌中,她听到凌犀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没有一丝温度地开口:“除非你能证明……”

语气寒凉彻骨,让苏浅浅毫不怀疑她一旦无法证明,就性命不保。

“……凌韵现在在哪。”

「别——」

“还在长生宴现场!”苏浅浅崩溃哭喊出声,根本无视系统的阻止,“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现在还被困在季菱园东北角的雅间里!我说的都是真的!”

苏浅浅抽噎着匍匐在地,半晌,胆战心惊地抬起头。

凌犀,还有那一众大佬的身影,都已经消失了。

……

凌韵人已经缩到了床的最里面,半躺半靠着墙。她面前的少年,一双向来如古井般沉静的眸子泛着雾气,素日冷白的面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冰峰般笔直的身躯此时软得像柳,正黏黏糊糊推不掉赶不跑地往她身上扑。

活像是木易卿附体了。

凌韵险些遭不住这样的凌无源,一双手一次又一次无力地把他推开。

结果被少年轻而易举地制住双手,将两只纤细的手腕叠在一起扣在右手,按在了头顶。

空出的左手没了阻挡,终于可以肆意行事。他的唇也迫不及待着了火一般燎过她的身体,炙热又急切。

【你为什么不像刚才对亓枳一样,设个结界?】

器灵冷眼旁观,恨自己看得过于明白。

凌韵挣扎着扭动了一下,将某处避开少年火热的唇,声音有些虚飘:【自然是因为用结界困着师尊,不够尊重。】

珞矶:你现在这样就很尊重了?你倒是看看他在舔哪里?

凌韵:【那些武侠剧里,男主给男人疗伤就穿戴整齐,给女人疗伤就非要脱光,不也是一样的么?别太大惊小怪了。】

珞矶:??

恕它大惊小怪,虽然平时的凌韵也不要脸,但这么不计后果地不要脸,让它没法不怀疑是受到了药物影响。

她现在说得这么轻描淡写,过后真的不会后悔吗?

珞矶【嘶——】了一声,看到凌无源顶着凌犀那张清冷淡漠的脸,像是素了八百年的肉食动物一样急不可耐地啃咬挞伐,总觉得等凌犀恢复记忆凌韵就死期不远了。

等等,凌犀恢复记忆不就是……

珞矶一惊:

【凌韵!……】苏浅浅说凌犀今晚复活!

这句话没说完。

珞矶被屏蔽了。

珞矶目瞪口呆看着黑屏的识海天空,蓦地感受到一股寒意,是高阶灵魂对危险的本能。

凌犀夹裹着浓重冷气推开门时,凌韵正神态迷醉地躺在床上仰着脖子,细腻雪白的脖颈和天鹅一般优雅修长,凌无源正在上面种下一排第七颗草莓。

两人的衣服多半在地上,但还勉强有小半蔽体。

但好像也没什么重要了。

凌韵混沌的眼神对上凌犀那一刻,感觉咔嚓一下,如同高温运转的CPU被丢到极寒之地,当场就冻裂了。

除了那股铺天盖地死期将近般的冷意,她自己的心魂也在经历死机般的天翻地覆。

W。

T。

F?

她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这是某颗偷偷潜入的黒舍利给她的心魔幻境。

因为凌犀,怎么可能站在门口……他正趴在她的身上发qing啊!

凌韵有些迟缓地将目光移回自己的胸口。

没有错,凌无源,长着凌犀的脸,带着一脸不符合人设的迷离神态。

那么,门口的是假的?

凌韵迟缓地看向门口的凌犀。

不,这假的比真的还像真的。

凌韵不相信自己会认错凌犀。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

她好像弄错了。

她居然会弄错。

甜腻的幽香随着敞开大门注入的冷风飘散,粉雾漫天的识海被骤然降下冷冽霜雪冻得不能再洁白清明。凌韵到了这时,才终于找回肢体的反应,猛地推开凌无源。

可是现在推开还有什么用呢。

这个场面,居然比凌犀从她身上醒来,还要更加让人悲伤。

凌韵忍着落泪的冲动,扯过还神志不清地想要往她身上挨蹭的凌无源,语气带着上坟般的沉重:“无源,来见过你师祖。”

作者有话要说:

捉()()床

第84章

“……师祖?”凌无源还是寻了个空子,靠上凌韵肩膀,语气迷糊漫不经心地应付道,“是到了给师祖上坟的时候了。”

然后不紧不慢乜了凌犀一眼,抱着凌韵撒娇,“师尊,你怎么又找了个替身,和我好像。”

这凌无源中了药,堪比小棉袄掉进冬湖结成冰坨子,何止漏风那么简单,嗖一下冻得人透心凉。凌韵一个激灵,忙偷偷捂住凌无源的嘴,根本不敢去看凌犀的表情。

她不仅胆大包天破了无情道的戒律“爱慕”他,还到处说他死了,还抹黑他的名声,四处散播关于他的不实谣言,还“浪迹天涯”打着寻找他的替身的名号勾搭了一屁股的男人,被那群人找上停云峰堵住他出关大门,又被他亲眼撞破她与其中之一的奸情,而这其中之一还是她的徒弟他的徒孙,并且她还把别人认成了他,他们发生奸情的时候她还以为对方是他,属于明知故上……凌韵自己在心中细数一遍,觉得只有四个字能形容自己的罪孽:

罄竹难书。

凌韵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沉睡的凶兽一般,从睫毛的缝隙里看向凌犀。

然而她怀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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