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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看着旁边的女生,“你成年了吗?”目光和那些女王、蛇女接壤后,不禁更怀疑眼前这一幕。
乐澄:我已经是可以做你小妈的年纪了。
她气急败坏地说:“我没成年,哥哥,快领我去找爸爸妈妈吧。”
利亚姆继续点评:“如果我是你,今天就会是我人生中最后出现在大众视野的一天。”
利亚姆就多余张嘴。
这场拍摄持续了三个小时,找乐澄合影的人,没有一个认出来这是小矮人。
莱昂承认,小矮人这个角色是临时加进去的,服装什么的,都比较随意。
但他不承认乐澄的扮相不好看。
乐澄要求在学校官网展览时,修掉她的照片,她加在一众人之间,显得很不合群。
“这个要求你要和利亚姆说,他是修图的,我没什么话语权。”
乐澄用手里的棍子戳了一下莱昂,气冲冲地说:“你是导演还是他是导演?”
莱昂羞涩一笑,都不是。
“但利亚姆更不好对付。”
所以只能按照大魔王的要求来。
乐澄不满:“不知道你怎么请来这位的,要求都不敢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利亚姆手上啊?”
莱昂摇头,其实是利亚姆有把柄在他这边。
但为什么即使这样,他还是饱受欺压呢?
乐澄:可能这就是艾姆吧。
要去求利亚姆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她暂时泄气了。
她突然问莱昂:“我们项目书的最后提交时间是什么时候?”
莱昂挠挠头,“下周一,怎么了?”
意味着下周一之后,就不用在生活在利亚姆的高压之下了。
最近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几乎产生了和这家伙关系拉近的错觉。
但是错觉毕竟是错觉,能和利亚姆和谐相处的人可能只有他的父母了。
她换下服装,穿上自己的衣服,扫视一周,迅速锁定了目标,而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后台。
利亚姆坐在那边,正在查看相机里的照片,这是他今天犯蠢的结果。
乐澄屏住呼吸,在他身后看着他操作,看他划过一张又一张照片,神情专注。
“以你的智商水平,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的伪装了。”
她凝神看着屏幕,冷不丁听到这一句,下巴磕就在利亚姆的肩膀上,好在下面是紧实的肌肉,没碰到锁骨就不会疼。
乐澄:真是q弹!
她揉着下巴,“我们是朋友吗?”是朋友就删掉我的丑照。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利亚姆回答,她瘪瘪嘴,就知道利亚姆不吃这一套。
按照她的经验,客气点的同学就会承认,但利亚姆这个法外狂徒,也许是在想,她怎么会自取其辱?
“算了,不为难利亚姆老师了。”这句话说得很阴阳怪气。
她不甘心地补充了一句,“成片能让我也看看吗?”至少对自己有个心理预期吧。
利亚姆若无其事地把相机装起来才起身,他看着乐澄有些凌乱的长发和古灵精怪的表情。
突然问她:“你最近在租房吗?”
第9章
乐澄这几天一直在思考,利亚姆问出的问题,有什么深意。
他也要租房吗?
或者他有朋友最近也面临这个问题?
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她拍拍脑袋决定放过自己。
比赛的项目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目前在测试阶段,莱昂负责测试这一块,还在进行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就可以提交了。
他忙起来就没空搞事情了,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乐澄自己一忙起来,好像就忽略了别人的存在。
她的手在显示屏上茫然地划拉,发现代码块里之前用利亚姆名字命名的临时变量报错时,才惊觉已经快一个礼拜没看到利亚姆了。
最近的课,理论部分居多,助教不常在。等到课程快结束,教授会安排习题课,乐澄想着,那时候应该会碰到吧。
然而又转念一想,也快到期末季了,利亚姆除非现在给她期末试卷,不然没什么能扰动她的心弦了,她已经开始害怕了。
乐澄:两横一竖就是干!
她往眼睛滴了两滴眼药水,又捏了一把几乎没有回弹的捏捏,感觉自己的腱鞘炎都要痊愈了,顿时充满了动力。
但这种时候,只要一想起自己还要兼职打工,就觉得这辈子都完了。
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总体而言,这件事对乐澄自己是没什么影响,只是加快了她想要搬家的愿望。
从复活节假期结束后,乐澄的室友花生豆女士就开始反复作妖,深夜聚会、乱用厨具、卫生问题,还常常在公共场合大声打电话。
从前她没觉得这个室友有这么大的问题,但是现在她有些不能忍受了。
熬夜复习的夜晚,乐澄本来快要安然入眠,隔壁却传来一阵尖叫欢笑,刺耳的声音简直能让她上一秒企图梦到阳光沙滩度假梦瞬间变成血|腥的无限流逃生恐怖噩梦。
没等她出手,巴西室友怒气冲冲地从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拖把,直接摔到那间可以看作是家庭KTV的门上,碰撞间又是剧烈的撞击声。
她终于没忍住叹了一口气,果然,转而又是一阵更大的吵闹争执,乐澄不知道隔壁的邻居会不会投诉他们,她捂住耳朵忍耐着,祈求快点入睡。
隔天醒来,乐澄感觉自己像是丧尸一样,浑身僵硬,手都抬不起来,僵直着身子起床。
她去厨房煎了蛋,又烤了两片吐司,转身发现自己的牛奶又没了。无奈地倒了杯凉水,充当平替,水在室温的烘托下,变得温柔,喝到嘴里却有点恶心。
还没来得及吃饭,花生豆散乱着头发从房间里出来,她脸色黯淡,气色非常糟糕,黑眼圈重的像是夸张的烟熏妆。
乐澄本想着这也许是熬夜的代价,没想到她气势汹汹地冲到自己面前,石破天惊地说了句:
“我怀孕了。”
据乐澄所知,花生豆是结了婚的,还有一个女儿。
但此时来不及说这些,乐澄的五官缩起来,整个人有些无措。
她也不是孩子爸爸啊,为什么要这么说话。
花生豆拉开椅子坐在乐澄面前,“我现在很饿,请问可以吃点东西吗?”
她直勾勾地盯着乐澄的早餐,还没等她说话,手就伸过去了。
乐澄一口接着一口,喝着寡淡的白水,看着那位浑身散发不幸气息的女士,大口吃着自己刚刚做出来的早餐。
“我需要帮助。”
等她吃完饭,才抬起头,对乐澄说出早上的第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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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花生豆女士所赐,乐澄今天迟到了。
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教室,发现教授已经在讲课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