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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床上会让她喊。
“嗯,到家了。”
他帮她理了下裙子,可原本还乖乖靠在他怀里?的人,突然哼哼唧唧地起身?,爬到了他怀里?。
她两腿分开,裙子往上一滑,跨坐在他身?上的双腿又白又细。
盛斐一手下意识地环住她的腰,另只手托住她的臀,免得她歪七倒八掉下去。
“亲亲。”
她一喝醉就喜欢动手动脚,以前?没?在一起时,喝醉就亲他,到现在结婚了也还是一样。
“你?穿西装真?好?看。”
这句话她已经说过千遍万遍了,她真?的是西装控,每次看他穿着白衬衫,成熟而斯文败类的模样,她就色从心起,总是撒娇地让他亲她。
盛斐哪里?会不愿意,每天?穿的西装还是她搭配的,这种被她支配,被她喜欢的感觉.....也许就叫幸福。
两人都觉得很满足,很爽。
她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开始扒他的衬衫,盛斐理智尚在,他一边亲着她,一边握住她的手:“回去再玩,好?不好??”
她不高兴地撅着嘴,声音绵绵的:“不好?,想玩。”
“......”
盛斐已经被她撩起了一身?火,他扣住她的手往下,又探进她的裙摆。
车内的空气逐渐逼仄,他似是惩罚,似是满足她般手里?动作加快。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哼着倒在他身?上,似是察觉到什么,她往下一看——
“我裙子被你?弄脏了。”
车里?没?准备,只能弄到了外头,她的手心也有些黏黏的。
盛斐随手抽出一张湿巾给她擦手,他嗓音微沉地让她别动。
“彼此彼此。”
她也弄脏了他。
她的内裤已经不能穿了,他随手塞进西装口袋里?,又将外套围住她的腰。
江灵兮瞥见了他的动作,醉醺醺地说了句变态。
盛斐不跟酒鬼计较,他将人横抱起来回家。
两人在结婚后将原来的公寓卖了,买了一套新房。
位于中心地带,有一个很大的后花园,适合money打滚儿,她也常常在那里?晒太阳。
回到家,money立刻迎了上来。
盛斐路过时瞥见它的碗里?还有粮,就没?理它。
可被他抱着的江灵兮手臂垂下,还嘀嘀咕咕地和money打了声招呼:“宝贝!我们回来啦!”
“砰!”
盛斐将狗关在了卧室外,他现在其实还难受得很,被她撩起一身?火,刚才草草弄了一次,也只是开胃菜。
但他还是先抱着她去浴室给她卸妆。
她经常在他耳边说不卸妆的坏处,有时候她懒得弄就是盛斐帮她卸的。
江灵兮乖乖坐在洗手台上,她仰着净白的小脸,眼皮轻合,密长的眼睫毛笼下了一道阴影。
盛斐弄完最后一步,准备给她擦脸。
“唔?”她迷迷糊糊地歪了下脑袋:“是下雨了吗?”
盛斐仔细听了下,随即撩开浴室的窗帘。
漆黑的夜里?,噼里?啪啦的雨珠砸在窗户上,声音愈发响亮。
他放下了窗帘,走过去帮她洗脸。
“喝醉了听力还挺好?。”
“那当然。”
盛斐总是能被她可爱到,比如现在,她有些骄傲地抬了抬下颌,两腿一晃一晃的,净白的小脸上溢出笑意,一副被夸奖了的可爱模样。
他两手撑在她两边,低头过去亲她。
江灵兮下意识地往后倒去,可面前?的人不抱她,她只能环住他的脖子来撑住。
不知?亲了多久,她的舌尖有些麻,喉咙也干。
盛斐抱她出去喝水,她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他问:“够了?要不要再来点?”
江灵兮此时还没?意识到什么,她摇了摇头,红唇水淋淋的,“够了。”
盛斐没?再说什么。
既然够了,那他要开始了。
.....
做了一次后,中场休息。
江灵兮今晚还不算特别醉,刚才刺激了一番,现在已经清醒了五分。
盛斐出去给money添了狗粮,再回来,他走进浴室,将两人的衣服先丢进洗衣机里?。
江灵兮此时光溜溜地躲在被子里?,她打了个哈欠,莫名回想到一年前?的雨夜。
那时候暴风雨来袭,全城停工一天?。
两人就窝在家里?,因为太无聊,她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提议玩常婉送的那箱东西。
其中就有那张传说中的——成/人/飞/行/棋。
不出意外,玩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江灵兮。
有些明?明?是她玩他,但忍不住的,受不了的还是她。
反正玩到最后,她发誓绝不要再碰这个飞行棋了。
但盛斐却觉得有意思?。
他提议下次再来,江灵兮轻哼着翻了个身?,“除非明?天?有流星,不然你?想都不要想。”
盛斐挑眉,“真?的?”
“嗯!”天?气预报都说了,暴风雨要持续两天?呢。
要是流星真?来了,别说再来一次,就算直接去领证也行。
“真?的?”
“当然!”
两人莫名其妙打了个赌,但没?想到第?二天?,暴风雨真?的走了。
但江灵兮还是没?在意,流星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晚上,盛斐带她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吃着吃着,身?后一阵躁动。
“流星哎流星!”
江灵兮不可置信地抬眼,只见天?空中划过一道明?亮的痕迹。
其他人都在拍着照,她怔怔看着面前?的人,盛斐猜出她心底所想,他无奈一笑:“你?不会以为是我安排的吧?”
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江灵兮还是不敢相信。
那天?之后,两人就去领证了,她是个有些迷信的人,觉得这可能就是天?注定。
盛斐出来,就瞧见她躺在床上似是在发呆。
他掀开被子,她一骨碌滚进了他怀里?,光溜溜的身?体抱着他,像只软绵绵的,被剥干净的桃子。
“非非,你?说如果我们那天?没?有出去吃饭,没?看到流星,那是不是不会这么快结婚了?”
盛斐听着她的话不由警惕,他手掌揉着她的饱满,“问这个干什么?想反悔?”
“不是。”她痒得咯咯一笑,眼角溢出了泪花,“我就是觉得好?神奇,你?不觉得很神奇吗?”
“我们随便打了个赌,竟然真?的有流星。”
盛斐把玩着她的手,还有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就算我们没?看到,新闻报道也是一样的。”
那晚,新闻确实报道了流星。
江灵兮任由他玩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