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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是土灵根,也不太适合修剑。”

木灵根、土灵根这一类,对剑招增益比较小。一般来说,出名的剑修,火与金灵根最多。

原竟只有李汀竹一个是主修剑的,其他两人,按李汀竹的说法是,会一些剑术,但是并不精通。三人中,一般由他独自负责正面强攻。

白茸没想到,性子温润的李汀竹,竟然是火灵根,和她师父一样。

晁南道,“就是有时候师兄容易上头,我经常需要给师兄擦屁股善后。”

“小南!”李汀竹有些不好意思,呵斥道。

“都是学了沈负雪那坏样呗。”顾寐之轻轻一嗤。

如今青岚宗的剑修之首,也是李汀竹的偶像。沈长离性子看似清冷,其实破坏性极强,且极少留情,以致于许多与他比试过的人都留了心理阴影。

“正好,师妹来了,可以分担一些我的任务。师妹剑也使得很好。”李汀竹笑道,“还有你的灵藤,到时候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呢。”

白茸笑了笑,有些害羞与紧张,但是也很开心,第一次有了身处团队里的归属感。

云舟很快便到了上京城。

如今已是日落时分,白茸看着夕阳下巍峨耸立的宏伟城池,目光极为复杂。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再见上京,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

碧华楼在上京城繁华位置,日暮时分,便已经开始燃起灯火,远远可闻得靡靡之音。

李汀竹的线人是个三十多岁的不起眼的男人。白茸在他身上察觉到了微弱的灵力,但是很斑驳,他低低与李汀竹说了什么,塞给了他一卷画像。

雇主似给线人交待了新任务。

李汀竹与他一番耳语,拿着一卷画像回来了。

“雇主临时变了一下要求。叫我们今晚先去碧华楼内生擒一人。”

李汀竹展开画像与他们看。画像上,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身形高大健硕,生得一对锐利的三角眼。

“为何忽然如此?这男人是谁?”顾寐之问。

李汀竹说,“是人,并非妖物。”

他轻声道:“他是碧华楼背后的势力之一,如今朝中大理寺主簿,与碧华楼老板娘交情极深。”

说到这里,他眸色变了一瞬,但是被按捺了下去。

另外两人倒是对人间的官职没什么感觉。

雇主身份很特别,掌门亲自交待过他,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李汀竹无法拒绝。

碧华楼确实妖气冲天,顾寐之去转了一圈,道,“有妖物在守备,门口也设有探灵锁。”一旦有身上带了灵力的修士进入,里面的人便会知道,比他想的倒是戒备森严一些。

李汀竹颔首,“此人,身边应也有妖物保护。”

晁南盘腿随意坐下,思索道,“那如何能生擒那人呢。”

要在不惊动妖物的情况下,活捉那人,实在是有点难以办到。

顾寐之思索了一下:“他今晚既在碧华楼,那便今晚下手,早早解决。”

“我有能暂时掩盖灵力的丹丸。”顾寐之道,“只是,只有一丸。”

白茸想到了自己的白狐手钏,小声说,“我有可以易容的法宝。”

顾寐之问她,“有没有办法将男人变成女人?”

白茸,“……不行。”这估计是没办法的,她之前试了一下,目前白狐手钏能易容,但是只限于简单的调整五官,身形都无法变化,莫说把男人变成女人。

顾寐之视线落在了白茸身上,似若有所思。

“你会抚琴?”碧华楼中的乐姬,都以琴色双绝著称。

白茸僵硬道,“会一点。”

如今如此,顾寐之只能想到一个最简便的法子,白茸扮做楼里姑娘,进去这男人房间,关了门把他打昏,再想办法将他转运出来便是。

守备的妖物总不可能待在室内。

李汀竹断然否认:“师妹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子,怎么可以让她去这样腌臜的地方?”

顾寐之道:“阿竹,你果是出身凡间,思想这般僵硬。修士既已早早斩断尘缘,为何还要在意名节礼数这些东西?男子与女子,又有何不同?”

他出身合欢宗,宗主及宗内几个修为最高的修士都是女修,且性情都恣肆张扬,心狠手辣,视名节礼教为粪土,男人都只是她们的玩物。是以顾寐之从小也不觉得,女修多几个道侣有什么问题。眼下只是进去打晕一个人,他便更觉得毫无问题了。

李汀竹说,“万一师妹,被那男人……伤害了怎么办。”

顾寐之听得啼笑皆非,“你是看不起师妹实力?还是看不起我们宗门?”

对面不过一个普通男人,再羸弱的女修,随手放倒几个普通男人都毫无问题,修士和普通人压根没什么好比的。况且,白茸都已经筑基了,甚至还在青岚宗的大比夺魁,至于这般弱小?

李汀竹不做声了,只是还是没松口,反而看着白茸。

见白茸也说话,顾寐之视线在她面容上扫过,一摊手,“不然,让小南男扮女装。”

晁南:“……”

白茸仰脸瞧着,晁南几乎比她高了一个头。

晁南也瞧着她,忧郁地说,“便让我男扮女装吧,我如今是师兄,要多保护师妹。”

“哪有你这么高,肩这么宽的女人?”顾寐之说,“四不像。”

白茸叹了口气,下定决心道,“我去吧。”

她原本就厌恶花楼,能彻底捣毁是最好的。况且,斩妖除魔,原本也是修士的责任,她一直记得师父的教导,要用自己的剑,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

小苍山。

远处,乘风而来的一片桃花,飞旋而下,落在了他干净的长睫上。

男人睫毛微微一颤,睁开了眼。

昨日,他竟在寒池中睡着了。修为到了他这般境界,一月也难得这样睡上一次。心魔已经消失不见了。他昨日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俯首在她脖颈很久,什么也没做,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就这样睡着了。

沈长离从池子中起身,披好了衣裳。

他神情平静,心情却差到了极点。

从上京城回来后,他会便剜掉自己的这片心鳞。

那时,这心魔估计也自动溃散了。

两人撇清干系,再无联系。

楚挽璃早早传音于他:“哥哥,你出发了吗?今日我能和你一起御剑去上京吗……”

她御剑速度不可能赶得上沈长离。这话,是在暗示他,是否可以用灼霜带她。

沈长离的剑对她一直冷淡,楚挽璃一直很在意这点。

沈长离没听完,他将传音玉令扔在了案几上,穿好衣裳,身形便消失了。

楚挽璃一直等到了中午,还没收到沈长离的回音。她知道,以他的性情,这便是不会再回复了。

她有些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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