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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真的累了。”她靠在沙发背上,双目无神。
大早上玩恐怖VR,她没被纸扎人剧情吓清醒,反倒被这该死的输ID剧情折磨至此。
就算再度屏蔽,她也要用枯木般的声音嘶吼出一句:
“24K纯爹是最好的!”
但为了继续剧情,许金艺终究是退让了。
她看着面前名为【田斯德】的新加NPC,想起了自己先前在小巷里为了安抚NPC的理智值,疯狂絮叨的场景,许金艺沉重地输入了新的ID。
“噤。”
噤声的噤,和她的金相似。
剧情终于能够继续走下去了。
许金艺强忍喜悦,抓住NPC【田斯德】的后衣领就把他提溜到村尾的小木墩边上。
“你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给你找个女朋友来。”
她装作没看见NPC脸上想要说什么的表情,头也不回地撒丫子跑了。
像【田斯德】这样,需要说话来维持理智值的NPC她不想再遇见了!
这玩意儿废嗓子!
不过接下来,她得先——
“当然是先吃饭了!!”
许金艺按下暂停键,一把摘下VR眼镜,欢呼一声跑去楼下点炒菜。
她是一个人住的,楼层很高,但有电梯没什么不方便的。女生抓起钥匙和手机,12点准时冲到了楼下的小馆子。
“阿姨!一份咸甜口的西红柿炒鸡蛋,汤汁多点好拌饭吃,再来一份蒜香排骨和辣炒鸡丁,要小份的。”
许金艺吸溜了下口水,看着墙上的菜单又点了一小份娃娃菜。
“金艺天天准时哩,”饭馆阿姨笑着调侃了一句,动作迅速地给她点了单,“单子点好了,十分钟就行!”
许金艺点头,乖乖坐在饭馆里等。
堂内的悬空电视上播送着新闻频道,不过现在正打着广告,许金艺不怎么感兴趣,没一会儿就移开了视线。
饭馆里很香,正处在饥饿状态下的女生咽了口口水,看向后厨的眼神开始急切起来。
稍有些空闲时间,饭馆阿姨看了她一眼,忍俊不禁地开口道:“金艺老来捧场,阿姨再送你颗茶叶蛋。”
许金艺长得可爱,黑色的齐肩发被扎起,露出马尾般完美的弧度。她才二十出头,青春靓丽活泼开朗,再加上人美声甜,饭馆阿姨喜欢得不行。
女生“诶!”应了一声,笑眯眯地收下了这意外之蛋。
打包好了的饭菜被许金艺拎着回家了。饭馆中午人多,阿姨忙不过来,也没等她招呼,许金艺自己摆摆手付了钱就离开了。
她走后,一群工地的男人们成群结队地来到饭馆,点了几碗炒菜后,这些人便坐着等开餐。
“……昨日晚上八点,本市江城站出现‘永恒公交车’,据幸存者口述,相关机构整理出如下‘永恒公交车’注意事项。”
架在高处的电视屏幕上开始播放着一连串的文字。
“一、不得扰乱公交车秩序,影响驾驶员开车……”
工人们谈话的声音一顿,齐齐望向了头顶上的电视。
“诶,你们说这是真的假的?”
“肯定真的啊,都上新闻频道了,国家说的还有假?”
“这样子看,那不是以后都不能坐公交车了?”
有人掰开一次性筷子,闷闷地开口:“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不过碰到诡秘事件的概率能有多大?你买张彩票中大奖的几率都比它高!”
其他人想想近些年发生的事件次数,点头表示赞同。
“说不准,今年这就是最后一次呢。”
作者有话要说:
修错字。
第11章 惊叫鬼屋7
咸甜口的西红柿酱炒鸡蛋很好吃,汤汁酱香味十足用来拌饭刚刚好。蒜香排骨的肉很实诚,虽然只有两三块,但阿姨给她选的都是实顶实的入味。
辣炒鸡丁爆辣,紧实的鸡肉吃起来就很棒!娃娃菜炒得妞软,清清甜甜的十分符合许金艺的口味。
咽下最后一口饭,她心满意足地擦擦嘴,靠在沙发背上。
真的,只要有这么一口在,让她再对付十个【田斯德】都没有问题!
饭后休息了一会儿,许金艺收拾收拾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游戏。
**
从村尾穿过长长的石板路,许金艺再度回到了村子中心。
纸扎店的支线没有NPC【方雯雯】的存在,难道对方去做水井鬼的支线了?
不应该啊,【田斯德】背上的明明是水井鬼,而【方雯雯】明显是和纸扎人对上了眼。
按道理讲,田斯德应该去做水井鬼支线,而方雯雯才是扎纸店的最佳人选。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正这样想着,许金艺的余光掠过一片白,她瞬间抬头一看,果不其然,纸扎男人就在漆黑小路的边缘。
一看到许金艺,纸扎男人移动的脚步就僵住了。
它已经彻底迈出漆黑小巷,而月光不像是经久不修的灯能够一闪一闪方便它逃跑,于是纸扎男人只能认命地看着许金艺朝它走来。
许金艺扬起笑容,自认为很友好地开口问它:
“你们之前送到张家的新娘,不是方雯雯,那方雯雯去了哪?”
纸扎男人:“……”
没抽帧一般的光源,它无法在许金艺面前行动。
许金艺:“……”
她从脑海里翻腾翻腾,找出了有关纸扎男人的设定,恍然大悟。
“行吧,我眼动给你补帧。”她眨巴眨巴眼,“写吧。”
在两人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的眨眼补帧后,许金艺终于得到了答案。
“柳娇娘…?”许金艺皱眉,“你说她半途抢走了方雯雯?”
柳娇娘就是水井鬼,可它为什么要抢走方雯雯?它的目标一直以来不都是男性吗?
她的耳朵微动,转身进入漆黑小巷,然后一脚把纸扎男人踹了出去。
纸扎男人:“…?!”
“把它们给我引走。”
‘它们’指的是张家散落在村子里巡逻的护卫仆从。
**
田斯德坐在小木墩上,他算了算时间,发觉连帽衫小哥已经离开快半个小时了。
回想起在石板大道上,连帽衫小哥的答复,田斯德陷入了思考。
‘噤’……这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是化名?应该不可能是本名吧!哪有人用一个字当本名的,还是这么怪一个字。
就算他当时没有戴眼镜,看不清连帽衫小哥的表情,但听他过了很久才回答这个问题,以及那一声非常轻微的叹息……怎么看,这个名字都不单纯吧!
可是“噤”到底有什么含义?
田斯德又陷入了思维怪圈。
他叹了口气。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