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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璟叶比他们大六岁,有他自己的圈子,都是年龄相仿已经工作的富家子弟,和他们这些刚上大学的也玩不到一起去。
两拨人每次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很少聚在一起。
刚来就被自家弟妹轮流怼了一遍,姜璟叶颇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你们这是跟哥哥说话的态度?嗯?”
尾音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姜星浅和姜京南对视一眼,又同样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堂哥,你不是出差了吗?”姜星浅揉了揉鼻子,再次靠近姜璟叶,将人拉进包厢。
“工作提前结束了。”姜璟叶似笑非笑睨她一眼:“不打喷嚏了?”
姜星浅面无表情道:“可能有抗体了。”
姜璟叶哼笑一声。
吧台边已经调好了四杯酒,程烟冲他点了点头:“璟叶哥。”
姜璟叶拿过一杯Tequila喝了口,桃花眼风流:“烟烟的水平都可以比得上公馆的调酒师了。”
调酒是程烟的小爱好,她觉得这是一种很解压的方式。
程烟还没说什么,姜京南已经如临大敌地绕过吧台挡在她面前,对着姜璟叶严肃道:“禁止乱放电!”
姜璟叶故意逗自家的蠢弟弟:“我若不呢?”
姜京南抬了抬下巴,很有气势道:“我会告家长的!”
众人:“……”
姜璟叶一手搭在吧台上,一手抵着额头,懒洋洋地笑了笑,神色散漫又勾人。
他身上散发着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惹得不远处的田甜、白瓷,甚至纪卿卿都有些红了脸。
姜星浅瞥见宋祈安有些不好看的脸色,赶紧拉着许清川坐下,转移话题:“堂哥,你怎么过来了?”
她边说边趁着没人注意偷偷伸手去拿酒杯,结果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许清川截住。
许清川捏了捏她蠢蠢欲动的手,又将牛奶递到她嘴边。
一句话没说,但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姜星浅郁闷地咬住吸管喝奶。
“给你送礼物。”姜璟叶笑看着两人,将手里的盒子推到姜星浅面前:“本来想明天去学校看看你们的,没想到在这儿碰见了。”
姜星浅把手从许清川手里抽出来,将盒子打开。
黑色绒布上是一条钻石手链,周边的钻石被特意切割成星星的形状,链条最末尾还有她名字缩写的三个大写字母。
一看就是用心挑选的。
姜星浅弯了弯眼睛:“谢谢,我很喜欢。”
姜京南凑过来,发出灵魂质问:“我的呢?”
“你没有。”姜璟叶冷酷地说,余光瞥见其余人有些局促的样子,将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揉了揉姜星浅的头:“行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他的目光环视了一圈,最后在宋祈安身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移开。
宋家……最近可是闹了不少笑话。
姜璟叶拍了拍许清川的肩,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许清川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没有多少笑意,他晃着酒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杯壁上映出的那双眼,冷戾而阴沉。
“我知道了。”
姜璟叶见他心里有数,便也没在说什么。
论心机和手段,没人能玩得过许清川。
姜璟叶离开后,包厢又恢复了热闹。
“我哥和你说了什么?”姜星浅咬着吸管凑过去问。
许清川也没瞒她,简单说了下:“我二叔那边的人最近在和宋家接触。”
许家根基很深,拥有近百年的底蕴和历史,和从政的宋家也算是世交,他二叔应该是想趁着宋家内斗,通过和宋家联姻,来扶植起自己的势力。
姜星浅若有所思:“应该是我哥的朋友跟他说的,我记得他好像和宋家的人认识。”
说完她啧啧感慨了下:“宋祈安最近的生活应该不太好过。”
不仅没有在宋家站稳脚跟,还要被逼着相亲。
虽然圈子里都知道宋家接回了个私生子,但宋家一直没有真正对外宣布过宋祈安的存在。
他在宋家的地位其实很尴尬。
姜星浅努力从久远的记忆中回想了下剧情。
【好像宋父真正喜欢的人是宋祈安的母亲,当初两人被迫分开,宋父为了权势和家族娶了现在的妻子,虽然两人一直没孩子,但却相敬如宾。】
【直到宋父查到宋祈安的存在,并强势将人给接了回来,宋家的内斗便开始了。】
【但我怎么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呢?】
许清川听着脑海里传来的疑惑声,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他不喜欢她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更不喜欢她因为这所谓的剧情伤神,他捏了捏她的脸:“别想这些了,晚上你吃太多辣的了,今晚就不能喝酒,不然你会胃疼。”
姜星浅回神:“……”
管家公!
正好徐嘉峰过来叫许清川和姜京南去台球室那边打球。
她一边假笑一边将人赶走:“是是是,我知道了,许管家,您去玩您的吧,我一定会听话的。”
等人一转身,姜星浅立刻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程烟调着酒,幽幽道:“变脸速度可真够快的啊。”
姜星浅哼了声。
等男生们都走了,田甜才跑到吧台,红着脸感叹:“姜星浅,你哥好帅啊。”
“别爱他,没结果。”姜星浅扁了扁嘴道:“我哥是个名副其实的渣男。”
有钱有颜。
就是没有心。
田甜一脸荡漾:“浪子回头?”
姜星浅无情吐槽:“其他浪子可以,他不行,明天世界毁灭都要比他回头的可能性要大。”
田甜:“……”
瞎扯了几句,田甜就继续回去唱歌了,姜星浅坐在吧台和程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聊着聊着,姜京南突然拿着球杆跑过来,一脸委屈地对程烟说:“许清川欺负我,从开局到现在,我都没出过手,他自己一个人全打了。”
程烟擦了擦手,拿过球杆,起身去台球厅。
姜星浅抱着薯片,乐呵呵地跟过去看戏。
三人到的时候,许清川正好将最后一个球打入球洞。
明亮的灯光打在许清川轮廓分明的侧脸上,下颌线清晰优越,他直起身,瞧见走过来的三个人,抬了抬眉:“找帮手?”
姜星浅笑眯眯地给他解释:“姜京南说你欺负他。”
许清川啊了声,明白了:“告状。”
“我觉得更像是小鸡受委屈,然后找鸡妈妈来找回场子。”姜星浅生动描绘了一番刚才的场面。
姜京南:“……”
他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台球桌上只剩一颗孤零零的白球,程烟拿过巧克粉擦了擦球杆,嘴角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双人台球,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