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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川将软成一滩水的小姑娘抱到腿上,一点点亲着白嫩的脖颈,含住她的耳垂逗弄。
身体里像是爬满了痒意,姜星浅胸口起伏了几下,主动仰头去亲许清川的唇。
气温灼灼攀升,滚烫炽热。
昏暗的光线下,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白衬衫被迫切地解开扣子扔到沙发下,蓝色的肩带也从肩膀处滑落。
姜星浅被压在沙发上,眼尾泛红湿润,指尖抵着唇,羞恼地不敢看下面的那一幕。
许清川哪是爱吃樱桃味的果冻!
他是爱吃和樱桃味的果冻相似的东西!
“尝一尝?”许清川手一下一下拢着,把果冻从她身前含进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将泛着丝丝甜意的果冻送了进去。
姜星浅只要一想到刚才这个果冻在哪儿,就觉得自己烫的要冒烟儿。
她推了许清川几下。
但她的力气哪能和许清川比,反倒被他把双手摁在头顶,湿滑的舌头深深探进去,让她尝到果冻的味道。
“好吃么?”许清川声线放浪散漫,丝毫不掩饰话里的渴求,无端地蛊惑着人心。
姜星浅瞪他。
这她怎么说的出口!
许清川背对着光,黑沉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她,温热的指腹一寸寸地摩挲过她的腰间、胸前、锁骨、脖颈……
发丝湿乱,眼角眉梢都是动情的颜色。
又欲又勾人。
格外诱惑着人跟他一起沉沦。
姜星浅感觉自己烫的都要融化了,大脑晕晕地,她突然抬起腿勾住许清川的腰往下压了压。
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存在感也异常鲜明。
姜星浅舔了舔唇,凑上前咬着他的喉结,语调乖软地发出邀请。
“上路开车吗?”
许清川呼吸一沉,声音暗哑至极:“别闹。”
“我没闹。”姜星浅摩挲着他的喉结,指尖一点点慢慢往下,含着樱桃甜味儿的吐息喷洒过来:“我帮你开手动挡,怎么样?”
昏昧不明的光线下,电影还在继续播放,但两人都已经无暇顾及剧情。
许清川闭了闭眼,理智在下一秒骤然崩塌,喉结滚动了下,低下头咬住她的唇,狠狠吐出一个字。
“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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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斗智斗勇的故事)
1、
父母远赴海外工作,十七岁的洛然不得不暂住在母亲朋友家。
夜晚,洛然认床失眠,穿着睡裙下楼倒水。
却意外见到了刚出差回来的晏凌白。
男人倚在桌前正在低声讲电话,领口微敞,黑发黑眸,眉眼低垂着,五官轮廓精致深邃,透着一股散漫。
那句“哥哥”还没叫出口,晏凌白已经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垂眸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白嫩小腿,皱眉道:“小姑娘要注重保养身体,不然以后容易老寒腿。”
洛然:“……”
这是哪里来的奇葩。
现在是三十九度的八月,没错吧?
—
从此之后,洛然在“被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别人夏天喝冰奶茶,她抱着晏凌白给她买的小兔子保温杯,喝着茶泡枸杞。
别人冬天追求美丽冻人,她被晏凌白裹成北极熊,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洛然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晏凌白。
结果晏凌白被京大聘为客座教授,每周给她们班上一节课。
洛然微笑:“……”草!
—
后来,一朝意外,晏凌白车祸失忆,记忆回到了十年前。
他记得所有人,唯独忘记了洛然。
洛然:有点难过,但不多,毕竟她终于自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
十七岁的少年肆意桀骜,眼角眉梢都透着张扬,
和二十七岁绅士严谨的晏凌白相比,判若两人。
所有人都告诉晏凌白,他曾经有多宠爱洛然。
可他不仅全然忘记,甚至还嗤之以鼻:“我才没那么闲去管个小屁孩儿。”
但晏凌白忘了,记忆没了,爱的本能还在。
海边晚会,小狼狗弟弟邀请洛然一起放烟火。
晏凌白听着那边的欢声笑语,沉默几秒,开始让人广播禁止乱放烟花爆竹,特别强调要对着海边加、大、音、量、播放。
突然接受安全教育的洛然:?
深夜酒吧,洛然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和朋友谈笑风生,神态妩媚。
二楼包厢的晏凌白看着楼下乌发红唇的美人,脸色发沉,脱下外套将人裹住,扛起就走。
玩得正嗨却突然腾空的洛然:??
后来,得知洛然被同校学长高调表白,晏凌白更是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将人抵在门上吻的气喘吁吁,咬着她的唇问:“要他还是要我?”
被吻的浑身发软的洛然:???
嗯?!我把你当哥,你却想当我男朋友!
—
#即便失了记忆,爱意却早已深入骨髓,我仍旧会重新爱上你#
第40章 宴会
热。
好热。
这是姜星浅唯一的感觉。
电影不知何时已经演完,影院内唯一的光线消失,只留一片黑暗。
漆黑的环境中,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姜星浅呜咽了声,推了推埋在身前的那颗脑袋,带着气喘:“好……好了没?”
樱桃果冻被含得殷红湿润,许清川拨了拨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樱桃,哑着嗓子哄人:“马上,宝贝乖,快一点儿。”
姜星浅整个人晕晕乎乎地跟着他的指示做,忍不住委屈巴巴道:“你半个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
小姑娘的声音又软又媚,话尾还带着颤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许清川换了个姿势将人抱着,帮着她一起,黑眸被酒液和情.欲浸染过,又沉又亮。
目光如火般从上到下将怀中人打量个遍,他低头咬住小姑娘的耳垂。
“宝贝叫哥哥。”
姜星浅一向听他的话,这时更是乖的不得了,闻言立刻娇声开口,一声声叠起落在许清川的心上。
“哥哥。”
“哥哥。”
“哥哥。”
……
温热的水流在卫生间内响起。
姜星浅呆呆地看着许清川给她洗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之前的那身衣服沾上了东西已经没法穿了,她现在身上只穿着许清川的白衬衫,纽扣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胸口印着红痕。
冰凉的洗手液挤到手心,被磨的又烫又疼的手心下意识瑟缩了下,姜星浅这才回过神,抬眼看向镜子。
许清川站在她身后抱着她,低垂的眉眼比以往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