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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发,蹭得她很痒。
扭了扭脸,昭兰试图避开那?缕恼人的头发,但这样的动作却?让一心?求解的魏泫误会了,以为昭兰在回避,不愿意回答他。
眸色一沉,他动作迅速改为单手将昭兰两只腕子扣在头顶,另一只得空的手便捏住了昭兰的下颚,不让她回避。
猝不及防地,昭兰被?那?一下捏得两颊肉嘟起,连带着唇肉也嘟了起来,看着滑稽又可爱。
“你?这是做什么?”
昭兰含糊不清地说着,神色诧异极了,也羞窘极了。
先前的姿势还不算什么,比起现在,两只腕子被?高高扣过头顶,带来的是昭兰不自觉挺起身子,使得饱满之处更饱满了。
自己的身子如何,自然是自己第一时间发现的,察觉到前胸的刻意,昭兰双颊又烫了几分。
好似她在故意邀请一般,没得叫人羞耻。
昭兰心?里慌慌的,也不敢乱动。
好在魏泫此刻心?思没在这份细节上,看着昭兰愈发红润的脸,只以为自己猜对了,继续出击道:“你?别想着回避,咱两就今日将话说开了,你?若是再这般避而不答,我今日决不放你?下床。”
喊出这句话时,魏泫本未觉得是句正气凛然的豪言壮语,然话一秃噜出嘴,魏泫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神色怔了一下。
再低头去看昭兰,神色称得上一句古怪。
这回,魏泫瞧见了一些细节,也跟着脸红了起来。
两人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流淌着些不可言说的暗流。
像是过了很久,昭兰才平复下心?绪,神色尴尬地晃了晃脸道:“你?头发蹭得我脸上痒,我避一避罢了。”
魏泫神色讪讪,松开了昭兰的下颚,但扣着昭兰的动作仍是没有撤下。
昭兰动了动腕子,察觉到上面犹如万斤的力?道,见魏泫神色又执拗,她思忖了几息,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然昭兰不急着说,只淡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晚上同你?说。”
“你?先放开我。”
这话一出,魏泫看到了希望,他眉开眼笑,觉得不要脸也有不要脸的好处。
乖乖松开昭兰的腕子,翻身下去,魏泫觉得今日是一个很大的进步。
死缠烂打,这招虽丢面,但胜算颇大,以后?……
“哎!”
还不等?他在心?里念叨完,肚子一疼,他就被?一脚踢下了床,从床滚到脚踏再到地面,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正巧按着惯常的时辰进来时候殿下的月娘和芙蓉在外头听?见了不对劲的声响,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危险,忙推门进来了。
“怎的这么大动静,殿下如何了?”
隔着内外间的珠帘轻响,伴着月娘的脚步声,在看到床边的景象后?,两人脚步声戛然而止。
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竟不知怎么描述现在的心?情了。
纱帐内,殿下正半坐着,虽看不清脸,但也能感觉到目光冷冷地。
再看床边,驸马爷穿着寝衣跌坐着,明?显是被?踹下床的姿态,正一脸不可置信着。
芙蓉定力?比不得月娘,差点没笑出来。
虽然压根不敢说出来,但芙蓉会在心?里碎碎念。
驸马爷也挺窝囊的嘛~
“再敢不经过我的同意爬我的床,我还踹你?!”
虽说昭兰同意考虑了他的话,但不代表她不计较对方的爬床,寻到了机会,她便狠狠一脚将人踢下去了。
踢完后?更是趾高气扬的,全然没了先前在床上的柔媚,叫魏泫开了眼界。
有外人在,魏泫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寝衣,忍气吞声地嘟囔道:“当着旁人的面,就不能给我留几分体面?”
“还有,这分明?也是我的床。”
魏泫剩声音越发的低,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说了,拿着在屏风后?穿了起来。
昭兰才不管他的牢骚,今日的她有要事,要动作快些才好。
何将军今日回金陵,昭兰想去送送,顺带让何将军给父皇带个话。
她若是日后?有机会回金陵,定会好好“感谢一番”。
匆匆吃完朝食,昭兰鲜少地盛装打扮,华服美裳,珠玉满头,让人见之便觉粲然生辉,俨然一副天家公?主的派头。
将最爱的一只羊脂玉镯戴上,昭兰便踏出了门。
余光中瞥见那?厮也昂首挺胸地跟了上来,与她并肩而行,昭兰瞅了他一眼,那?一眼多少掺杂了些赶人的意思。
“我是驸马,合该同你?一道去送行,哪里不对?”
这话没有错处,昭兰也懒得大庭广众之下赶人,冷哼了一声,随他去了。
她记得她嫁妆里似乎有一条三姐送的紫金鞭,漂亮又有韧性,应当用起来十分趁手。
今晚就拿来试试,期待~
出将军府前还遇到了魏湘,见她出门,还想着同她一起出去。
“就是去送送送亲队伍归金陵,都是一些军汉,很快就回来,没什么好玩的,等?我回来再同阿湘逛逛这朔州城,到时便需要阿湘做向导呢。”
摸了摸魏湘的脑袋,昭兰将人劝住了。
魏湘喜滋滋地应下了,回去乖乖等?着嫂嫂归来。
临上马车时,她听?到魏泫在马上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我也可以陪你?逛的。”
上车的动作一顿,只是一瞬间,昭兰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若无其事上了车,用车帘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挡在了里头。
三千禁军将士被?安排在朔州城最大的邸店,昭兰赶得正好,到了地方后?刚好赶上全军整装待发。
看到昭兰过来,将士立即去通报何大将军,何将军忙迎出来,同昭兰见礼。
“参见殿下,驸马,二位能来相送,臣荣幸之至。”
在这时候见到昭兰过来,何将军自然知道是来送行的,心?中不免高兴。
不过在见礼时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魏泫,欲言又止。
先前还诧异魏军麾下一个普通小将都如此出众,直到婚礼那?日,他亲眼瞧见那?抱着殿下跨火盆,一脸喜气洋洋的驸马,他才了悟。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这把年纪了委实?不大理解。
“该如此的,此番还要多谢何将军与将士一路护送才是,如今何将军要走了,我为何将军何将士们备了些薄礼,还望何将军替他们收下才是。”
何将军一听?,忙抱拳婉拒道:“殿下严重了,这本就是我等?的分内之事,殿下不必言谢,也不必破费。”
本就是奉皇命办事,哪里好受殿下的赏,何将军于公?于私都不想收下。
昭兰却?执意相送,何将军也无法?,只能接下。
将士太多,如茶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