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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觉得是法国?“法国?、呃还是英国?”

哈克头脑风暴后,问道。

汉弗莱微笑然后又抛来一个问题“法国的列车在英国的地段被英国火车撞上,算法国还是英国?”

“emmmm……….”

“隧道的所属权归谁?一半一半?”

哈克从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缓过劲,这个他觉得很好,简洁明了,连忙道“这很公平”

“但是人家觉得不公平首相!”汉弗莱抬眼看向自己尊敬的首相。

哈克先生表示这都不算公平他们想做什么!还有那些奇怪的司法案件的归属权!

“您还需要开首脑会议吗?”

哈克承认自己在某些领域并没有专场,陷入沉思。

汉弗莱最后又问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路标法国希望法语在英语的前面”

这就意味着他们想要踩着英国的脑袋尊严。

哈克先生斩钉截铁的拒绝。“我不同意!”“这些小事根本就无关紧要。”

“法国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斤斤计较的。他们为此在我们疲于应付的情况下险胜了我们几次”

“所以,您瞧外交部最近忙的昏天黑地就是因为这些。”汉弗莱提醒道。

“我们最近就没有一次战胜过法国?”

“1815年滑铁卢战役”

“因为法国人的小心谨慎,他们提到了很多我们都没有想过的棘手问题。”

“恐怖分子劫持车辆威胁要炸掉隧道和列车怎么办?”

“他们的脑子?”哈克手指了指脑袋不可思议的询问。

汉弗莱点点头“所以他们才是浪漫的法国人,他们的想法都是带着奇幻冒险的色彩,让我们的律师和外交部的同僚,防不胜防。”

哈克先生被这些奇思妙想弄的脑瓜子成了浆糊,双手一摊在桌上,嘴一张“行了全线交给他们得了,省的弄出一堆事!”

破罐子破摔,非常像办不成事索性撂挑子不干。

汉弗莱淡定一笑“所以您看,您开要亲自去解决么?”

哈克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又被刷了。

“当然”汉弗莱也知道自己不能嘲讽首相的自信心“虽然他们总会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强迫我们答应,但我们的外交部的同僚肯定会有一些必要的前人总结的方案,我们总也算是和法国打了九百年的交道。”

“我们明明是友好地邻国国家”哈克无语“他们总是这般斤斤计较,标语谁在前谁在后都无所谓的好吗?”

“这个嘛,当然我们这一百年非常友好”汉弗莱精准指出“但您别忘了前八百年我们一直打的热火朝天。”

汉弗莱意味深长的吐出几个单词“滑铁卢”

哈克先生彻底撂挑子不干了“你们喝点什么?”

倒了几杯酒,汉弗莱提到了回忆录,现在一提到回忆录哈克先生头都要炸了“我在读他的前七张回忆还是觉得他是我的朋友,第八章 他竟然说我是个双面人!”

“恐怕这还只是他刚开始写还有些手生和害羞”汉弗莱喝了口酒,如果不出所料没有意外,哈克这个抢夺他位置的现任首相,绝对是回忆录里着重抨击的对象,一个可恶的脑子不聪明的浑水摸鱼的双面人……

汉弗莱克制的抿着嘴,强忍着没笑出来。

哈克捂着嘴“他都那样编排我了,说我两面三刀说我双面人,还只是害羞手生!那他不害羞不手生,我还能见人吗!”

“他也只是为了畅销书籍,如果幸运的话,您的名字联同您双面人的称号会跟着这本书一起永垂不朽。”汉弗莱幸灾乐祸道。

被千百年后的人知道自己是双面人,哦上帝,哈克先生实名辱骂这位前上司“多么卑鄙的小人,恶毒他真的太恶毒了,妄想踩着我让自己的功绩看着更辉煌的小人,有我在,绝对不会给他任何加封!任何!”

……….

…………….

前任首相突然心脏病逝世,所有人都很悲痛,当晚汉弗莱跟我描述以上事情的经过。

顺道用四种词语精准的描写了哈克先生得知前上司病逝后的喜悦,隐忍,忍不了,强行将嘴角下拉眉眼下底,完美的形成了一个哭脸的死循环。

“他觉得太难过了以至于要亲自查看前首相的葬礼。”

“确认对方是不是真的去世了?”我拿着花刀给蛋糕胚上奶油。

汉弗莱调侃“亲爱的你竟然能抓住一个政客的内心世界,真是太厉害!”

看电视的时候,哈克先生的表情足够成了我回忆中挥之不去的搞笑之王。

我丈夫在果篮中挑选蓝莓和树莓,放进碗里给我做装饰“总而言之,首相深表同情深觉上司是个能名垂千史的伟人,重点是回忆录永远完成不了,他还是感觉遗憾哈。”

汉弗莱自己都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屁股还没有坐上位置,电话铃响起,响了一天……

各国媒体争相参加这次端庄严肃的葬礼,需要新闻办给个特权,然后还有人询问前任首相突然在写回忆录的途中逝世,是不是一些人用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让这位前任闭嘴。

外交部长的光屁股在阿拉斯加的车库被人拍到,和一位异域风情的美人一起。

还有财务部长的某些财政事务上的一些事情不小心在回忆录中流露出来。

然后是内政部长在圣诞夜酒驾差点核泄露。

最后是行政部大臣现任首相,两面三刀的双面人,是个低智商的随和的大傻子……

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对那位下手不是吗?

诸如此类的委婉的问话如流水一般,无孔不入。

各国首脑齐聚一堂参加这场盛大的葬礼,庄重严肃肃穆,哈克先生俨然为了自己能够站在世界中心而感到兴奋。

说实话,我很担心哈克先生瞻仰遗容会笑场,这位已经恨人家恨的牙痒痒,在得知自己的双面人称号伴随着这位上司永垂不朽。

沿途夹道,教堂长枪短炮,哈克先生捂着帕子红着眼睛站在前面说着悼念词。

汉弗在下面坐着,他事后和我讲,哈克先生似乎更喜欢自己瞻仰遗容的时候最好有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自己,庄严肃穆的样子。

但显然人家不可能踩在遗体的脑袋上给他来个正面照,布道台也不行,主教会觉得拥挤,忘了一提,这个主教是哈克先生亲自选的无神论者。

安妮和我在家吃着零食,哈克先生回来,我丈夫是过来顺道接我和孩子们。

我们道别后没多久回家,吃了晚饭了我才问我丈夫今天的葬礼。

用我丈夫的一句话就是,管线风琴奏响哀乐的时候是首脑峰会的开始,他们大肆探讨各个国家的一些合作或者其他问题。

音乐结束,教堂里面安静的听着主教一个人布道开始,就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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