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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还是穿一套白色西装??
我左手拿着白色丝绒连衣裙,右手拿着白色套装,吹了吹落在眼前的头发,两眼寻求帮助。
汉弗莱目光又些无语“亲爱的,你说去参加礼拜,不是去结婚,也不用穿的……这么神圣。”
“是嘛~”我将手伸直自己看了几眼,随手扔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决定穿鹅黄色衬裙和低腰小皮鞋外加一件米白色大衣。
带上帽子准备出发,爬上床着急的亲了一口,手忙脚乱的就赶紧下楼。
我丈夫的声音传到走廊,我还在换鞋。
“亲爱的保持微笑,即便他们非常无聊,也千万不要睡觉哦,否则他们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你们。”
……
………………
“怎么会”安妮摆摆手,小时候参加过,有了免疫力不可能睡着,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摸着鼻子“我担心我会睡着”
我最讨厌听人演讲,除了我丈夫,不过他似乎很少参与重要活动的讲话,原因嘛…..我大概也能想到,嗤之以鼻。
类似于致力于改善流浪者生存条件,和欧洲国家保持和谐稳定的交易往来,这些看着就好假的演讲活动,估计也就只有哈克先生踊跃参加。
不过话说回来,一般zhengke非常愿意活跃在民众面前,事务官们就……
安妮在包里淡定的拿出一盒风油精,递给我“放心,我给你备了一个,这种场合,怎么能不使用它呢。”
…………
教堂隐藏在市中心的一片老旧住宅中心位置。
远远就看到了高耸的尖顶直直的矗立在高高低低的建筑中间,和昏暗的天空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车缓缓行驶,越来越近,已经看到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上台阶,有些是一家男女老少齐齐出动,每个人带着小礼帽穿着小皮鞋,很是庄严肃穆。
我虽然没参加过这种活动,前世更不可能,穿越到这个世界后,我丈夫一家都没有
这一片老旧小区的居民都会来做礼拜吗?
感觉确实很多人,得需要很大的礼堂才能装满。
进了教堂,我问了很多问题。
例如教堂的年份。
都有哪些主教和牧师。
屋顶的彩色玻璃上的图案是有什么寓意。
我和安妮手挽着手,一边惊奇的看着外国建筑内部的设施,一边询问。
我的语速不快,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但是安妮在我身边突然安静如鸡……
也不能这么粗俗,就是之前还有喘气声,现在连喘气声都要听不见了……
我狐疑的偏头打量她,只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端庄的笑容下,那双棕色的眼睛带着尴尬和心虚。
安妮拍拍我的手,试图传递一些信息,她低低的气音重现,上一次还是圣诞夜晚会前的私奔绯闻,在这么庄严的地方,我想不出她还有什么惊天桃色秘闻脱口而出。
“莉亚,我大学学过的一些宗教知识,已经彻底用来买酒和烟了,说实话我凭着平时看电视的技能勉强认出这有可能是洛丽塔建筑”
安妮停顿片刻,又迟疑“又或许是其他风格?”
身边一个小孩撇了我俩一眼,似乎知道不能大声说话,和妈妈小声说话。
妈妈还低下头温柔的倾听小宝宝的话。
“妈妈!她们竟然不知道这个建筑是哥特式建筑!”
哦天!孩子你的声音是没有大喊大叫但足以让方圆五米内的路过的教徒听的一清二楚。
孩子的妈妈尴尬的捂住孩子的嘴,对我们歉意的说了句抱歉,飞速的和丈夫架起孩子一溜烟走了,速度很快。
听见孩子的话,有些人停下来好奇的看着我们。
我捂着左侧脸笑眯眯道“那孩子可真可爱,咯咯咯”
“哥特式建筑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安妮捂着右侧脸呵呵呵笑着,然后一脸虔诚目光严肃“我们可是忠实的信徒。”
我扯着安妮,“赶紧走吧”我小声道。
我俩在最后的一排木质的长椅上,我靠着窗户最外一侧,她在我旁边。
古典风琴在步道台右侧,长方形彩色玻璃被阳光照耀下,大片的彩色图案落在最前方坐席的角落。
我的帽子遮住了我身边窗户的一半打在脸上的阳光。
不是很刺眼,透明窗格外的花园带着早春的盎然,在冬日萧瑟的枯枝中勃发生机。
小径两侧的低矮的植被静悄悄的吸收温暖的阳光准备等待时机。
牧师已经翻开圣经,站在前面的台子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瘦瘦的,不是很高,带着眼镜笑容腼腆,讲着圣经里的内容却滔滔不绝,讲了宇宙,光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神学这门课程是一种和哲学相似的,让人有种晦涩难懂,想懂也摸不着头脑。
不能认真听,如果认真听进去就会发现,你很容易像是听人念经一样,睡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浓郁的精油味传来,我还在考虑用不用。
安妮已经含着打哈欠的眼泪,往额头太阳穴点了点,硬狠狠的撑开眼睛,有些狰狞的看着前面。
我扯了扯她“表情温柔一些,你看起来不像是来聆听,而是来砸场子的。”
肉眼可见的,安妮五官回落在原来的位置上,她扯了扯嘴角,伸手又打了个哈欠。
我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听进去上面讲了什么,似乎并不怎么困了,全程注意安妮,尽可能不让她成为汉弗莱说的那种。
被媒体用恶毒的语言攻击。
突然一阵闪光,我回头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位拿着相机的人,我俩四目相对,他抬起相机迅速的拍了我的正脸。
离开前发现那不知道哪个报纸的人要现场询问安妮对今天的布道有什么感想。
安妮“……”
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转移到了我这个小人物身上“光是在第几天产生的……”
一问三不知……
………
………..
中午赶着回家做饭,安妮也终于可以回家补觉。
我和她说了两个人或许被拍了照片。
安妮丝毫不在意,她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睡觉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无非就是没有虔诚信仰的无神论者,行走的考拉。
在餐桌上,我吃着饭,孩子们也自己吃的很乖巧,偶尔说几句可爱的话,我丈夫切着肉排询问我今天的表现。
“睡了吗?”
我正拿着面包呢,抹着肉汁准备塞嘴里,闻言一顿,深深的回忆片刻“没有!”
我很坚定的表达自己今天和安妮根本没有闭上眼,全程很努力的睁着眼。
我丈夫淡淡的嗯了一声,突然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又似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