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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在嘴里等它自己化掉。

我准备去学校里面找找人,伊莉萨白突然指着校园内的角落“妈妈,我好像看到哥哥了”

学校占地面积很大,设施也很完善,一座硕大的体院馆内此刻没有任何人。

我儿子正帮着同学找项链。

小姑娘背着妈妈自己把一条非常贵重的项链拿出来和同学显摆,结果弄丢了。

两个孩子找了半天没找到。

不过学校并不让学生和家长逗留太长时间。

小姑娘哭的挺惨的,她妈也在外面等了好久,听到女儿拿着自己新买的项链得瑟结果丢了。当时就伸手撑着额头要晕过去。

老师在旁边帮忙搀扶。

事已至此,我们也帮不了多少忙,我和老师打了声招呼就和孩子们准备离开。

回家做饭已经没有时间,还不如直接*在外面吃完回去。

我丈夫回家的时候我正在浴室里。

衣服放进洗衣机里,爱德的球服也是一天一洗,伊莉萨白的玩具……

听到身后有动静,抱着衣服篮子回头,就看到汉弗莱已经脱掉西装外套,穿着里面淡蓝色的衬衫,一手撑着门,一手提着精致的蛋糕盒。

“路过一家新开的面包店,里面的蛋糕看着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点?”

我跟他示意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洗呢。

我丈夫将我怀里的篮子拿出来放在地上,牵着我的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道“等一会我洗,你先尝尝蛋糕,我特意挑了一份莓果夹心蛋糕和榛果巧克力,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孩子们都睡着了,两块蛋糕明显就是给我准备的。

两人肩并肩靠在矮桌边上,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红酒香气,我捏着小勺子刮了莓果蛋糕。

白色的奶油薄薄一层抹在蛋糕胚上,里面紫红色的果酱大颗大颗的莓果,偏酸的口感完美的综合了奶油的甜香。

吃起来爽口不油腻。

肩膀一沉,我丈夫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捏了捏我的肩膀“我也想尝尝味道。”

我捏着勺子给了他一大口,抬头看着他,“今天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我丈夫慢吞吞的咽下嘴里的蛋糕,闻言抿着嘴笑了笑。

今天也是十号最精彩的一天,哈克先生已经学会了什么叫别人家的孩子这项可怕的策略。

吃完蛋糕,糖分一上来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趴在我丈夫的臂弯处下意识的仰头就想睡觉。

我丈夫晃了晃我,慢悠悠道“刷牙”

刷完牙我就马上去睡了,衣服是他自己洗的。

这方面我不担心,他干什么似乎都不需要人操心,不会将各种颜色混在一起,变成一场灾难。

……

………………

伊莉萨白在晚上吃完饭后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丈夫和爱德带着她准备出去锻炼。

俗称,减肥。

减肥这个项目我是不会参加的,更何况是吃完饭后的状态,恨不得找个地方睡一觉。

楼下的花园里,蚊虫也多,我坐在花坛边,看着他们在做跑前的活动准备。

我找人给我们家一人做了一套宽松的运动服。

天天穿着西装,我都替他累。

落日黄昏下,很多人都趁着天还没黑出来散散步。

有的人抱着孩子,有的人牵着狗。

有的推着婴儿车从我面前路过,我含笑准备夸赞里面的小宝宝。

倾头一看,是个胖嘟嘟的的沙皮。

嘴里可爱的婴儿变成了您家小狗真漂亮。

我丈夫已经开始准备围着花坛小跑,爱德没有参与而是在一旁膝盖顶球练习。

伊莉萨白穿着小运动鞋,裤腿下面露出来的小肥腿跑一步颤两下,扎的紧紧的马尾辫下的小卷发像个小弹簧一上一下。

她路过我的时候,眼神写满了救命!

我冲她摆摆手,“宝贝拜拜”

目送她可怜巴巴的远去,我已经欣慰的幻想到了不久的将来,我的小女儿一定会瘦的漂漂亮亮的。

倒也不用太瘦,但必须在正常孩子的数值中间,太胖了不说难看吧,就是对身体也不好。

跑了两圈那孩子就已经和她爸成功的汇合了。

准确的说,是我丈夫已经追上了离他很远的小尾巴。

小家伙一屁股坐在地上,满头大汗,张着手就要抱。

不过我丈夫将她拉起来,提着不情不愿的宝贝往前走。

邻居们都笑眯眯的看着那对父女俩。

阳光踩着地平线落下,几人回家吃饭。

都洗了个热水澡。

我女儿已经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喊饿。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宝贝去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我女儿嘴巴一瘪,我立刻夹住“不许哭,可以给你一口小面包但不能多吃。”

减肥循序渐进,少吃一点也是可以的。

孩子两口塞进肚里,刷牙后就爬上床睡觉,没一会就睡着了。

看来是累的够呛。

希望能保持下去。

我时刻提醒我丈夫带着孩子要运动,他也很配合。

第59章 退休前的日常生活

哈克先生连任首相。

背后少不了一番紧密的策划。

有一个温和可亲的背黑锅人选,汉弗莱克可舍不得放手。

于是汉弗莱并内阁成员,在下面拼了命托着哈克先生上任。

难得这些人空前的齐心协力。

哈克先生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连任,刚开始非常高兴。

虽说人家可爱随和,和街边遛弯的大部分老头一样,但实际上能当上zhengke的人谁没有野心。

如果可以,哈克先生甚至能拼搏到进养老院为止。

不过也只是连任后第一年。

第一个圣诞节晚宴结束的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微醺的状态准备各回各家。

不说我丈夫的年龄,就说那些内阁成员的老先生们。

年纪也有些偏大了,也不找刺激,乖乖的任由警卫员送回家。

安妮喝的很少,哈克先生已经醉过去了,趴在壁炉旁的茶桌上,头埋进臂弯里,看不见脸,睡的很沉。

警卫员过来帮忙,安妮在旁边拿着哈克先生的衣服替他穿上。

哈克先生被警卫员搀扶,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踏实,全身和瘫软的面条相似,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丈夫稍微有一点点上头,脸上就会点点红晕,此刻捏着额角抿着嘴似乎有些难受的靠在我身上。

本来我都要带他走了,刚学会开车不到一个月,不过我技术不错,我丈夫也很放心。

突然,前面的背对着我们穿过门口的安妮突然大喊“莉亚!快!帮帮我!”

……

………………

伦敦皇家医院急诊室。

哈克先生进去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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