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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鞋柜…”

我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鞋柜,果真写着‘乙骨忧太’的名字。

我干巴巴地张嘴,正准备说不好意思挡住你换鞋了,随后一想,我被渣男冷暴力分手被班上沉默寡言的同学看见了本来就已经很惨了,他借个位置给我先哭一下怎么了呢?

“我先哭一下怎么了呢?你只是晚放学几分钟,我可是被渣男骗了快一年!呜呜呜呜呜呜…”

“……”

不是,你被渣男骗了分手关他换鞋放学什么事呢?

乙骨忧太在心里暗暗吐槽道。

*

乙骨忧太转学来到这个学校已有半个学期,因为‘特殊的原因’在班上没什么存在感,从开学伊始就默默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上学是一个人上学,放学也是等到班上所有人都离开后才会默默独自离开。

只是没想到今天在鞋柜看到了自己的前桌——白石冬花。

他转学来的时候深田龙介已经转走了,自然是没见过的,但口口相传,他就算再不合群也道听途说了一些关于白石冬花和她男友的传闻。

深田龙介没离开之前,和白石冬花一直是学校内的模范情侣,也是大家暗戳戳妒忌的对象。

原因无他,白石冬花是非常非常可爱又漂亮的女孩子,但她自己似乎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

单论外貌,白石冬花的脸和五官称不上惊艳绝伦,但是看着非常舒服,一双圆滚滚的雾灰色的眸子,肤若凝脂,好像上了色的瓷器,黑色的长发总是会编织成好看的麻花或者鱼尾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元气满满的可爱感。

眼下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润滚滚湿漉漉地看着自己,那些吐槽的话瞬间都说不出来,乙骨忧太只得干巴巴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

她接过纸巾小声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好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滔滔不绝地倾诉起自己的苦闷来。

原来是男友转学之后失联,然后消息已读不回的冷暴力式分手啊…

那个深田龙介,真不是个什么好人!

于是他开口安慰道:“白石同学,为那样的男生落泪不值得,你可以值得更好的…”

少女立马抬起头来,眸光湿润地看自己,“真的吗?”

“……”

乙骨忧太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小声说:

“真的。”

然后她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呜…”

乙骨忧太:?

WHY???

“明明我什么都做错还那么好但还是被甩了,难道是因为我变丑了吗?”

乙骨忧太:“……”

好、好跳脱的思路,有点跟不上…

但是——

“没有的事,白石同学没有变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他始终站在距离女孩两米开外的位置,神色温和地回答道。

“真的吗?”

闻言,少女眼睛一亮,然后猛地凑到他的跟前来,吓得乙骨忧太下意识后退两步,手中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不可以靠近…

靠的太近的话…里香会…

结果就是,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倒是自己后退两步的东西像是打开了什么不好的开关。

她哭得更大声了。

哭得叫一个撕心裂肺,天崩地裂。

就好像他就是故事中那个渣男!

乙骨忧太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可是为什么,里香没有反应呢?

*

我不知道乙骨忧太内心的九九,但他后退两步的动作着实是刺痛了我。

难道我真的变丑了吗?

不就是前天贪嘴多吃了几包薯条还熬了个夜看小说,然后脸上忽然冒出来一颗痘痘…

而且,明明就在不明显的位置…

我哭得更大声了。

可哭了一会发现那个家伙还像是木头一样傻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为自己伤人的小动作感到懊悔或者试图进行一些弥补的举动,我的难过瞬间转化成了愠怒。

这个人怎么回事?

“你是笨蛋吗?我需要纸巾啦!更多的纸巾!”

闻言,直男如乙骨忧太才如梦初醒般、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剩下的纸巾,还没等他抽出来,我便迫不及待地整包抽纸拿走。

“全都给我啦!就是一包纸巾不要那么抠门,我明天、明天还你两包就是了!呜呜呜呜…”

少女带着哭腔,故作凶狠地说道:“小气鬼!”

“……”

倒也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只是300抽的抽纸,真的用的完吗?

但是…

少女从他手里夺过纸巾的时候,手不可避免地、短暂地接触到了他的。

温热的触觉一闪而过,但也是实打实地碰到了他的手。

为什么?

里香好像没有反应呢?

第2章 第二章

和乙骨忧太奇妙的缘分就结束在昨天放学前,因为抽纸用光的原因,我终于哭够了,装作恶狠狠的样子朝他留下一句“今天的事,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会很不开心的!”然后转身跑走作为结束。

第二天进教室的时候,我还刻意观察了一下整个班级的氛围,发现没有人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大家好像都在正常地交头接耳,讨论着与学习、学校无关的日常琐事,这才稍稍放心下来。

所以、应该是能相信乙骨忧太的吧…

看上去他真的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

毕竟被甩什么的,真的超级丢人的好吗?

我松了一口气,提着背包回到座位上,然后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背包里快速地掏出两包崭新的、没开封的抽纸然后放在乙骨忧太的桌面。

“诺,还给你,没拖没欠。”

一包换两包,还是Tempo的抽纸,怎么说都是他赚了…

个鬼。

我一副打定主意用这两包纸巾结束我们昨晚之间的孽缘的模样,成功让乙骨忧太头上冒出了问号。

倒也不用…

毕竟小事一桩,他根本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收下那两包纸巾,小声说:“谢谢。”

我松了一口气,又立马我又发现乙骨忧太似乎在盯着我的手看,可我一看他,他又匆匆别开视线,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我:?

不懂就问、跟我说话是什么很为难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我干脆也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而是从书包里掏出课本开始预习。

可是越想越气,他凭什么这么云淡风轻,还一副不想跟我扯上关系的样子?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我一阵气结。

不过这种莫名其妙的郁闷来得快去的快,前桌神秘兮兮地转过来跟我讲起了八卦,那股子气便瞬间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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