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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无视了室友们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的话,自信满满的走出了寝室。
问话的那室友立马沉下脸,“操他妈的,你们谁能给这小子一拳头,我好心问他吃不吃饭,他奶奶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旁边的人嗤笑:“没见着人穿的人模狗样吗?听说他和隔壁系的一女生打的正火热,那女的是京市本地的,家里怪有钱的。温屿这穷逼肯定会想法设法的攀上去了。”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天天的拉着个臭脸,跟谁欠他钱似的。豪哥,等他回来我们揍他一顿行不?手痒痒了。”
“你以为老子不想揍他啊,这小子鸡贼得很,和那群老头子关系还行。要是被学校知道了,我们一群人吃不了兜着走。”
“有道理,那咋搞?我们就这样任由他一个卖脸的鄙视啊?玛德,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想抡他。快憋不住了。”
豪哥豆豆眼一眯,阴森森的说:“他不是想靠女人吗?那我们就盯着他,等他得意之际告他一个乱搞男女关系,他就彻底完蛋了。”
还适时发出大反派独有的桀桀桀的笑声。
出门的温屿自是不知寝室内的谈话,一心盘算着待会儿要如何快速的获得陆苗的原谅。
卖惨是必须的。
陆家那么有钱,当初他下乡后陆苗也没说看在往日情分上给他一些钱财,真是和陆家人一样冷血无情。
如果她以前愿意帮点忙,他就不会那么狠心对她了。所以说,这都是陆苗自找的。
坐着人挤人的公交车,温屿来到一中校外。
此时一中还未放学。校外没什么人,十分安静。
温屿还想着以急事找妹妹的借口混进去,没想门卫早坚决不放行。还让他真有急事可以先打电话给学校,学校领导给他下达指令,才会放行。
温屿一听这话就老实了。
等了十多分钟,他眼睛都快看瞎了才等到走在人群中的陆苗。
陆苗叼着棒棒糖,大老远就瞧见了朝她挥手的丑陋傻逼,笑得令人作呕。放学的快乐瞬间就没了,拉着张臭臭的小脸。
还得是她姜姐有先见之明,温屿果真来找她了。
走近后,更是横看竖看都不对眼,那飘忽的眼神让她很不喜欢,有种故意做作的感觉。
姜愿若是在这儿的话,就能给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装逼犯。
陆苗眉头拧的死死的,开始质疑起自己以前的眼光了。不是,她就是跟在这么个玩意儿后面跑了好几年?又是送吃的又是送钱,她该不会中蛊了吧?
不高兴。
刚走出校园大门,温屿就迫不及待的上前了,“苗苗,我回来了,我考上大学了。看,这是专门给你买的钢笔。”
陆苗不稀罕他的东西,不耐烦的说:“请问我和你很熟吗?让开,你挡路了。”
从今天起,她要学她爸做个面无表情的人,免得什么猫猫狗狗都想上来碰瓷。
温屿表情一僵,低下头轻声道:“苗苗,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熟。我知道,我做过一些让你伤心的事情,但那不是出自我本意的……”
陆苗翻了个白眼:“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跟我说不是出自你本意?难道是鬼上身?你骗鬼呢你,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傻子吗?”
这人的话术和姜姐说的一模一样!呵,休想再欺骗她。
陆苗没心情和他说废话,转身就要走。
温屿面露凶狠之色,随即又很快恢复那副温和样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苗苗,你听我说好吗?”
高大威猛的张哥及时出现,两手轻松一抬,就将温屿拽人的那只手给背到身后去了。随手一甩,温屿就踉踉跄跄的退后好几步,撞上了结伴出来的几个男生。
还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叫声:“啊!”
张哥:“苗苗小姐,抱歉,我来晚了。”
陆苗双手环抱在胸前,底气十足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温屿,笑眯眯的说:“不晚,张叔叔你来得刚刚好哦。”
男生之一怒气冲冲的吼:“你眼瞎啊,不看路,眼睛长来是配额头的吗?你还有脸叫,一个大男人要死啊,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男生之二拉拉他,“算了,别跟他计较。这男的刚才好像在和陆苗说话。”
几个男生纷纷朝温屿“呸”了声,骂骂咧咧的走了。
路过的学生想看热闹,但大部分被一身腱子肉的张哥逼退了,看着就凶神恶煞的,要吃小孩儿。
还走过几个陆苗的同学,走近悄悄咪咪问:“苗苗,需要帮助吗?我帮你喊老师来。”
陆苗指着对面温屿,跟同学咬耳朵:“不需要,这是我家司机。你看他眼熟不?”
同学仔细一看,惊呼:“这不是你经常去找的男生吗?我记得叫温什么来着,他不是下乡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呀?”
“对了,人家参加高考又跑回来了。”
“那他来找你干嘛啊?你因为他被好多人在背地里说你不好的话呢。咱们别搭理他,我看他样子好像也变了,有点丑。这是可以说的吗?”
陆苗噗嗤笑出声,“是吧,我也觉得他变丑了。他跑来求原谅,我才不会中他的圈套。假模假样的,一看就是别有用心。”
“那你还是离他远点吧,马后炮要不得。”同学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见她身边有司机在就放心的回家了。
被奚落嘲笑的温屿,只觉面上挂不住。比以前黑黄了好几度的肤色,看不出脸色白没白。
“苗苗,你就任由外人伤害我吗?我手臂差点就要被他掰断了。我是对不住你,但也没必要牵连到外人吧。”
一口一个外人,好似他和陆家才是一家人。
陆苗满头问号,“大哥,你能不能别喊我苗苗了,听你喊这两字我都犯恶心。况且要论谁是外人,你才是吧。我和你非亲非故的,你也没有为我陆家做事情,有什么资格说张叔叔是外人的?谁给你的脸啊?”
许久不见,这人脸皮也变厚了。
张哥凌厉的目光看向温屿,“这位同学,麻烦你不要再来找我家小姐的麻烦,今天的事我亦会如实告知陆先生。”
温屿肩膀疼得厉害,面孔都稍显扭曲狰狞了些。他拿出放钢笔的袋子,委曲求全:“我没有找苗苗的麻烦,我只是想给她送件礼物。这支钢笔是我挑了……”
张哥充耳不闻,“小姐,我们上车吧。”
陆苗“嗯”了声,和张哥把人忽视到底了。
温屿的一番茶言茶语,彻底成了看好戏的同学们眼中的笑话。
尤其人群中还有些认识温屿的人,兴高采烈的同周围人讲述那段往事。大部分人眼光是明亮的,表示支持陆苗的做法,认为温屿不是个好东西。
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