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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话,绵绵,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他们已经有太久的时间,保持疏远的距离了。

久到陈疆册像现在这般,毫无顾忌地抱着她,都稍显陌生。

不仅是他对此感到陌生,阮雾也是。

周遭的一切是熟悉的,陈疆册也还是那个陈疆册,可她就是有种……

怎么形容呢?

或许得用他刚才的话来解释比较贴切。

失而复得这个词,到底是谁发明的,真好啊。

他们又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儿,阮雾推开陈疆册:“都下午三点了,你饿不饿?”

陈疆册这才起身:“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阮雾说:“保姆中午来做过午饭,你可以热一下。”

他皱着眉,显然,矜贵公子哥只吃热乎的饭菜。

阮雾打了个哈欠:“我一晚没睡,现在想补个觉。”

陈疆册:“怎么不睡?”

阮雾趴在他肩头,睡意惺忪的嗓听起来黏黏糊糊的,像在撒娇:“谁知道客卧之前有谁睡过?万一旁羡睡过呢,我才不要睡他睡过的床。”

“你家客卧也有别人睡过,我不也睡了?”

“……”阮雾闭着眼,装听不见。

“你又不是客人,谁让你睡客卧的,回主卧和我睡不行吗?”

阮雾圈着他的脖子,气息渐轻:“……没名没分的,不合适。”

陈疆册用脚踹开主卧的门,动静很小,他翘了翘嘴角:“现在合适了。”

她轻轻地“唔”了声,待陈疆册把她放在主卧的床上时,她已经阖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

阮雾好像还做了个梦。

梦里她依稀在读高中,身上穿着二中校服。

二中被全城的学生、家长称为贵族学校,因其校服有别于传统校服,学生们穿的都是西装制服。正逢夏季,学校的夏日制服是天蓝色短袖衬衫搭配藏青色百褶裙。

爱美的女生都会偷偷地把长至膝盖的半裙,改短十厘米。

阮雾读书时期,也和季司音把裙子改短了。

她是学校纪检部的部长,专查仪容仪表,因此,没人敢记她仪表不整。

午休之前,全校抽查仪容仪表。

阮雾和部员们查完,在政教处统计好各班扣分情况,随即分开。

分开前,有个部员给了阮雾一封情书,当着好些人的面,她害怕伤及学弟的自尊,于是收了下来,只是收的时候,用只二人听到的音量说:“对不起啊,我有男朋友了。”

政教处出来是教学楼大厅,往前走便是上楼的楼梯。

阮雾刚拐进楼梯口,迎面过来一人。

或许梦就是毫无逻辑的,她居然在二中看见了穿着二中校服的陈疆册。天蓝色的衬衫,衬得他清隽挺拔,桀骜又慵懒。

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画面陡然一转。

紧接着,画面呈现出一种朦胧的色调,像是从中午直接过渡到了傍晚放学。

她站在空教室里,窗户开着,窗帘随风扬起,能窥见远处天边荼蘼的火烧云。

望的出神之际,脸颊被人捏了捏。

“等我很久了吗?”

她转过身,整个人都被拦腰抱起,放在课桌上。

陈疆册那张过分俊朗的脸,近在咫尺地吻着她。他的手缓缓往下,把她改短过的短裙,更往上推,裙摆摇曳,他的手在期间起伏抖震。

梦里的陈疆册一点儿都不温柔,或许少年时期的陈疆册尚未收敛锋芒。

他覆在她耳边,低沉的嗓,极具危险:“我说了,不要离别的男人那么近。”

“都是同学。”她迷离着眼,艰难道。

“你不能总是让我胡思乱想,我不在学校,你不要和别的男生眉来眼去。”

“我没有眉来眼去,都是正常的同学交流!”

“那个学弟给你递情书,你为什么要接?”

“……”阮雾眼前一片迷濛,教室外响起学生们的交谈声,似乎有人推了推教室的门,她紧张的浑身弓起,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捅的更近更深,戳的她浑身紧绷。

一种徘徊于道德的快感袭至全身,阮雾忍不住哭了出来。

“陈疆册你欺负人……”

“阮雾,到底是谁欺负谁的?”教室门早就被他反锁了,他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眼尾耷拉,语气低沉,“我要是接了别人递来的情书,你会开心吗?”

“……”

“我想你想得不行,坐了快二十六个小时的飞机回来看你,结果他妈的就看见别人给你递情书,你居然还收了。”陈疆册把她抱起来,走到了教室门边。

她背抵着门板,陈疆册掀开她的裙摆,再度抵了上来。

“我快要嫉妒疯了。我就不该提早毕业,就该一直守着你,和你一块儿毕业,留在国内和你上同一所大学。”

层层叠叠的包裹感像是一道又一道的汹涌海浪。

教室讲台上空悬挂着的音响,铃声催促叫嚣。

阮雾就是在铃声中醒来的,刚醒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又有点儿脸红。

她做了个毫无逻辑的梦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春梦。

她捂了捂脸,那阵铃声消失,复又响起。

她这才注意到,是她手机来电铃声。

意识完全回笼,她拖着困倦混沌的身子,接起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好巧不巧,是梦里出现过的季司音打来的电话。

“雾雾,我过几天要去你们创意园那边办点事,事情办完,我来找你吃饭。你什么时候回南城呀?”

“我已经在南城了。”阮雾原本的计划是今天下午离开的,老家那边的几个剧组还在拍摄中,而且……她爸妈给她介绍的相亲对象,还没见完。眼下看来,没有见面的必要,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最近应该不回去了,反正你哪天来的时候,给我发条消息,我会来接你的。”

“好的,那……”季司音迟疑了会儿。

阮雾读懂了她的欲言又止:“陈泊闻进组了,不在工作室。”

季司音的语气,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淡淡地笑了笑:“我又没说他。”

阮雾并没拆穿她。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发完消息,阮雾出了房间。

隔壁是书房,门开着,能听见里面的窸窣声响。

阮雾探过头,陈疆册翻动纸张的动作一顿,他朝她勾了勾手指。

“醒了?”

阮雾走过去,被他抱在腿上。

她懒懒点头:“你工作结束了吗?我饿了。”

陈疆册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皮筋,把她的头发给绑起来:“去外面吃,还是家里吃?”

“哪儿来的?”阮雾指指头上的皮筋。

“上次你闺蜜订婚,你跑来我房间打电话,落我床上了。”他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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