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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我的女朋友。我不喜欢掺和女人的事,但不代表我可以忍受别人欺负我的女人。”

“所以麻烦谢少,收敛一点,这样我也会,收敛一点。”陈疆册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

迟迳庭忙不迭跟上,出了包厢,他好奇死了,问:“你和谢洄之说了什么,他脸色那么难看?”

陈疆册到处找阮雾的身影,心不在焉地回:“他妹解除婚约,不是周淮安提的。”

“那是谁提的?”

“他妹。”

“他妹不是爱周淮安爱的要死要活的?”

终于找到了阮雾,她手里拿着杯酒,细白的脖颈微仰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身上穿着件挂脖吊带,红色的吊带,衬得皮肤很白。又纯又欲的。没一会儿,身边便围了好几个男的。

陈疆册没什么耐心,急着下楼找她。

迟迳庭等的抓心挠肺的:“你说啊,他妹为什么解除婚约?”

陈疆册:“他妹和他搞上了。”

“……他俩不是兄妹吗?”

“又没血缘关系。”陈疆册撇下迟迳庭,他看见了,阮雾身边围着的男的,都快和她贴一块儿了。

“哎——你他妈的别放下惊天大瓜就跑啊,细节呢!你怎么知道的!”

“我他妈再不走,女朋友就跟人跑了。”陈疆册头也不回地说。

第59章

躁乱的场合,浓稠的酒气,迷离的灯光。

周围响起高分贝的音乐和叫声。

阮雾并非是来看Live House的,不过是陪季司音。季司音也对舞台上的rapper不感兴趣,纯粹是无聊过来凑个热闹。

或许像他们这样,不是奔着Live House的人许多,而他们来酒吧的目的很浅显——艳遇。

她们坐了没一会儿,就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

阔绰地请她喝酒,轻浮地同她搭讪,亦或者是热情地邀请她去他们所在的卡座。

阮雾拒绝过,然而拒绝无效。

男人如同夏日蚊蝇,叽叽喳喳地围着她俩,任她俩说再多拒绝的话,都驱赶不走她们。

“美女,加个微信而已,又不是让你当我女朋友。”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给你看我学生证,我是工大的学生,今年研二。”

季司音微笑:“我结婚了。”

阮雾也微笑:“我孩子三岁了。”

即便到这份上,前来搭讪的男人不仅没走,还与她们越贴越近。

阮雾夏天的穿搭,向来以清凉为主。

今天穿着是挂脖吊带配半身短裙,吊带露肤度高,胸口罩住,后背只到腰间一根系带,几乎全。裸。前来搭讪的男人手不规矩地放在她的腰上,她眉间一蹙,刚准备把男人的手给扯开的时候,忽地听见身旁男人一声哀叫。

身后温热黏腻的触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润滑质地。

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腰间一重,耳边响起陈疆册熟悉的嗓音:“喝高了?哥们,这我女朋友。”

男人恍了恍神,局促地收回手,干涩道:“我就是想请你女朋友喝杯酒,不行就算了。”

随着陈疆册的到来,周围搭讪的男人很快散开。

陈疆册脸上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散漫,又带着微末的笑。

但季司音敏锐地嗅到了他异样,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撇下好闺蜜,赶忙混进舞池的人堆里去。

阮雾上下扫了眼陈疆册,“谁来酒吧穿西装的?”

陈疆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我应该穿什么?和你一样,穿吊带?”

“我不来酒吧也穿吊带。”阮雾理直气壮。

“……”

陈疆册竟无法反驳。

他太清楚她的穿衣风格了,夏天秉持着能不穿就不穿的原则,冬天秉持着能少穿就少穿的原则。所以她夏天穿布料最少的衣服,冬天绝对不穿秋衣秋裤。

有一度他曾自恋地觉得,她穿的少是为了方便他上下其手。

后来才知晓,她哪里是在取悦他?她穿衣打扮,完全是为了自己舒服。

陈疆册叹了口气,坐在边上的空位上,让人给他调了杯酒。

一杯酒还没喝完,阮雾扬声道:“好无聊,我们回家吧。”

陈疆册说:“不是来看Live House的吗?”

阮雾摇头:“我就是来凑热闹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陈疆册说:“待会有个环节,全场的灯都会暗掉。”

阮雾问:“然后呢?”

陈疆册说:“然后会有一顶追光灯到处照,最后停下来的地方,如果是一对情侣,那对情侣就得当着全场观众的面,接吻。”

演唱会与球场常有的互动环节,渐渐地,Live House也有了这种互动,并以更高调的方式进行。

现场音浪震荡,rapper的低音炮轰鸣着所有人的耳蜗,大脑像是被闪电击中,昏迷惶钝。

架子鼓激烈的音乐中,全场灯光辟里啪啦地暗灭。随后,如陈疆册所说,一盏追光灯穿过人群,电吉他的弦音逐渐沸腾,如海浪般层层逼近,心跳在此时不受控地加速跳动。周遭人声沸腾,起哄与叫好声几欲穿破天窗。

直到灯光定格。

停在一对情侣身上。

很遗憾,陈疆册与阮雾所在的地方,一片黑暗。

那对情侣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交颈拥吻。

阮雾和陈疆册坐着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无人知晓的角落处。

阮雾的背抵着墙,肩胛骨却被陈疆册的手拖住,避免触碰粗粝的墙面。他俯身缠吻下来,唇齿绞动,带着醇厚的酒精香气。是侵略感极强烈的深吻,舌尖绞动着水液,唇瓣紧贴,没有任何呼吸的空间。迫切的,富含情欲的,越吻,周边的温度越高。

没有人发现暗处的活色生香。

他们吻的肆无忌惮又放浪形骸。

薄薄的吊带布料,在动作中渐渐挪位。好在陈疆册宽厚的上半身,将她整个人都簇拥在怀里,无人知晓他怀里绵白的丰盈。

“雾雾。”陈疆册嗓音拉低,手指看似规矩地将她的吊带调整至原位,指腹却触碰到那一抹挺立的春色,引得她浑身颤了颤。

“说真的。”

“……什么?”阮雾胸口起伏,呼吸加重。

“好难和你保持距离。”他埋在她颈窝,滚了滚喉结,哑声道,“我不想和你只是接吻。”

或许是今晚喝了太多酒,低沉的音浪加持,使得她头晕目眩。

阮雾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她瘫在他身上,说:“我家离这里,好像只有三公里。”

-

酒吧离阮雾的家很近。

然而在去阮雾家之前,他们得先去趟便利店。

阮雾身为独居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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