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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后续发展已经一踩油门拐到河里。

司循的发情热来得突然又汹涌,在巡察部上下各小组反应过来之前,他竟放弃以往使用的抑制剂,转而和刚被抓来的那个雌性共处一室度过五天。

休息室的门无法完全隔绝霜雪气息,除了想走不能走的林副官以外,其余路过的人均被森森的压迫感逼得步履匆匆不敢停留。

期间一只圆头圆脑的雪鸮扑棱棱地飞到林曳肩上,满脸写着纯良,嘴里吐出的不是人话。

“诶,到底是部长的意思还是你直接把人锁里头了啊?”

“呃……”

“嚯,林曳,你要无了。”

“闭嘴吧薛晓。”

薛晓啧啧两声,抖了抖被司循气息震慑得炸起的羽毛,拍拍屁股飞隔壁去找医官了。

说实话,林曳也拿不准自己上司的意思,先是叫自己去拿抑制剂,后来又——不过当时那箭在弦上的情形,恐怕不是几针强效抑制剂能解决的了。

待休息室的门打开,里面涌出的余压仍让人心惊胆战。旁边早已候着的部下站得笔笔直,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一副完全不好奇只等指令的态度。

司循穿回白军装,风纪扣一丝不苟地包裹住修长的颈脖,面上跟平日一样波澜不惊,对跟随在身后的林曳没有任何表示,后者兀地松了口气。

而林曳这一跟,跟出了比上司标记雌性更劲爆的新闻:被标记的雌性居然是个纯人类。

第22章 【巡察部】22

【60-62】

60.

发情期结束后的第二天,张源被系统祝贺的机械音吵醒。

“叮!恭喜序号N2020穿越者张源解锁雪豹基因!因解锁进程过半,故激活「重要节点提醒」功能以示鼓励,请加油苟下去!”

他手脚发软,甫一下地,当场跪倒。

这边才下床,那边看监控的研究组立马派人把人半拖半请到体检室。

身体过度消耗后精神处于不太活跃的状态,即便知道身边有许多人围着,张源也只恹恹地坐在那任由他们扒拉眼皮、测量血压、注射葡萄糖,无暇关心自己被对面坐着的大人物盯了许久。

司循比他先到很多,此时已经拿到研究组这些天得出的详细报告。

张源血液的气味对兽人普遍具有一定的吸引力,但远不到诱导发情的程度——若两者气息契合度极高,便要另当别论了。只是这参考样本太少,谁也不敢贸然在司部长面前说出来。

司循的视线停在「创口处细胞分裂速度加快,促进愈合」这行上,摸了摸成结时快被张源咬出血的虎口,痕迹变淡了很多。

难怪霍崇晏这么在意。

比起上司的波澜不惊,面前这群参与研究的组员的情绪显然正常得多,这可是活的、非常值得挖掘的纯人类啊,只等一声令下操起手术刀就上。

司循的目光扫过他们难掩激动的脸,将资料放回桌面,指尖敲了敲,淡淡道:“人手够吗?”

“够、够的!”研究组组长倒吸一口气,立马站直。

“保证目标健康安全为前提收录一切资料。”

“是!”

张源的出现,或许能给末世目前面临的几大难题提供新思路。这种关系到全体长远利益的可能性,巡察部必须予以重视。

旁边的医官没法说话,有点着急。

交代完研究组组长后,司循朝他微微点头示意。

医官比划道,“这是您首次对纯人类进行交配,为方便跟进,防止后续出现突发情况,张源最好在您身边跟一段时间。”

这个想法很大胆,几乎是将上司一并当作实验观测对象了。

表达完,医官自己手里都捏了把汗。

比起要求是否逾越,司循更在意结果,他瞥了眼边挂水边补觉的张源,没有拒绝。同时,他多了几分探究之意,在这么个时间段突然出现的纯人类,身上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61.

等我捡回半条命走出体检室时,外面有人带我前往别的楼层。

看布局摆设,这整层应该都是一个公寓。

领路的正是那天跟宋戟交涉的人,他自称是司循的副官,名叫林曳。

“这是部长的休息室,也是您最近住的地方。”他看我的眼神很难形容,好奇、审视又带些惊讶,话里有话似的,好在没有恶意。

我立马想起刚才迷迷糊糊间听到那个司部长,也就是司循,跟其他人说话的声音,怕是那会儿已经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林曳交代完便离开,似乎不担心我会趁没人做点什么。

我确实没这贼心也没这贼胆,不知是不是「小强体质」在发挥作用,这会儿全身的酸软感有了减缓迹象,但是酥酥麻麻的整个人更提不起精神了。

我挪到飘窗那里坐下往外看,白皑皑的雪山四面环绕,周围的建筑依山而建,没有东区那样张扬的高度,却规划得整齐规整,俨然出自强迫症之手。建筑外围不知是什么材质,能和后面的雪山的颜色融成一片,只有玻璃折射出零星碎光。

下面不时能见到身穿白色制服的巡逻队伍经过。我快被这种与「黑人在黑夜里抓乌鸦」无异的颜色统一感晃得眼花,索性靠在玻璃上闭目休息。

阳光透进来暖烘烘的,我就着这姿势睡过去了。

林曳交代近期要好好待在司循身边,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个「待」直接到了同吃同睡的程度。

从飘窗上醒来,我发现世界变了——

当天晚上,我被摁着和司循共进晚餐,然后睡在同一张床上。

我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连手心都是湿的,以为他又想干那档子事儿,两只手搭在肚子上以最安详的姿势挺尸,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卧室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我听着旁边的人平缓有节奏的呼吸,寻思他是不是睡着了,刚想翻个身,他就冷不丁地开口。

“你呼吸很重。”

“啊?”

“你在紧张。”

“呃……”

“有点……”我稍微偏了下头看他,发现他闭着眼睛,从窗外透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勾勒着五官的轮廓。那双平日里只有凛冽目光的眼睛闭上后,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

“调整呼吸。”

“哦、好……”我下意识地听话,刻意放缓了呼吸频率。

刚开始我还觉得毫无帮助,没想到渐渐地,一阵困意涌上来,便真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体检室里,一群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围着我俩打转。司循一语不发,我不敢跟他对视,其他人目光炯炯但默契地保持沉默忙来忙去,可以说整个气氛都被司循捏在手里。

我以为同吃同睡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还要跟司循一同去办公。结合到前面的体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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