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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捋下,打个结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方?霓仍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趴在那边,丝绸寝被堪堪掖住腰臀,曲线优美到让人忍不住驻留,像一支丰腴又窄颈的玉净瓶。
看着很纤细的人,该长肉的地方?一点儿也没少。
精美如?画卷一般的艺术品。
谈稷想起来,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也被小?伙伴拉着去看过成人视频,说实?话,感觉也就那样,生理上会有触动?,与此相?对的则是心理上的冷漠,甚至并不觉得那有什么美感。
她似乎已经精疲力竭,侧过的那半张脸醉眼惺忪,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处。
眼圈儿红,脖颈也红,眼角还有眼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什么而脸红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问她酒醒了没,颠簸那么久,没醒也醒了。
谈稷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因为他此刻体己地问她:“方?霓,你还好吗?”
很像是医生问诊时?贴心地询问病患,可他询问的目的并非为了问诊,而是借此判断是否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迟钝,并不比她喝醉时?好多少,趴在那边懵懂地望着他,似乎真的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不是没有看过他不穿衣裳的样子?,但每次看到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可他脸上坦荡的表情让她产生了迷惑。
疑惑的时?候,已经被他拽着脚踝拉到了下面。
她呆呆地看着他,短促出口的惊呼声搭配上瞪得圆溜溜的娇憨杏眼,莫名?有了种喜剧的效果。
谈稷忽然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很好玩,挑一下眉:“怎么你觉得这样就好了吗?”
方?霓觉得他的潜台词可能是:瞧不起谁呢?
连淡漠的表情,仔细看似乎都是轻蔑的。
在这种游戏里她似乎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反应慢半拍,但随着挤压推进表情却有了变化,细细的眉毛拧起来,很像是有点不舒服又不得不承受的样子?,眼底还透点儿泪洇洇的委屈。
“不舒服可以跟我说。”他似乎真的很贴心,可方?霓迷惑地望着他那双手。
骨节分明,手掌很宽大,比她的手要大一圈,此刻因为施力青筋暴起,连俊美的脸都因为无声的忍耐而有了几分狰狞。
就这么握着她的腰,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方?霓觉得他有点言行相?悖。
别以为她傻!
也许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借着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询问她平时?都会使用什么类型的小?玩具。
方?霓红着脸:“外面。”
“都放外面吗?”他似乎还有点诧异,又确认了一下,“没有放进去过?”
她一开?始不愿意回答这个令人羞耻的问题,后来很小?声地嘟哝:“会变大的。”
谈稷忍俊不禁,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不会。
“也许你可以试试。”
她不想面对他了,挣扎着想要翻身,正好他也厌了这样,助力她翻了过去。
这个过程
也没有分开?,依然严丝合缝的契合。
可是这样似乎更方?便了他调弄她,从耳垂到白皙的颈子?。
谈稷似乎很喜欢对她进行言语上的逗弄,他觉得这是一种情趣,跟平时?工作时?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一样。
耳垂的地方?有些痒痒的,似乎是他鼻息间喷出的热气,微凉的手指体贴地替她拨开?了糊在脸上的发丝。
汗津津的感觉才消退了一些。
可腰间的束缚依然很紧,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那种蓄势待发神经紧绷的气氛,无时?无刻都在昭示着他似乎到了紧要关头。
大手看似温柔实?则很有规律的抚摸、揉捏,从腰间往下。
“会不会弄脏你的床?”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
感觉自?己有点不受控了,她不确定会有多少。
谈稷也不是很确定:“去洗手间好吗?”
没有等她回答,他抱着她就这样去了洗手间。
冷白的灯光永远比暖光让人清醒,狭窄的空间瞬间被照亮,方?霓如?沙滩里被惊起的鸵鸟,受惊地趴到了盥洗台上。
耳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笑,她的耳尖更红。
“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谈稷用下水救人的标准姿势,扣起了她的下颌骨,强迫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声音嘶哑而性?感。
方?霓嘤咛一声,摇头,不想看。
黑暗是保护色,骤然暴露在灯光下让她无比羞耻。
何况是这样的情形。
很难想象,镜子?里那个仓皇无措、俏脸泛着红晕又一副欲求不满模样的人是她。
“没关系,霓霓,你很美。”他一点也不吝惜夸赞。
方?霓却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她又难受地趴了下去,为了赶紧回去忍不住左右摇了摇,希望可以快一点结束。
他轻轻啄她的脸颊,在她的躲闪中落下强势又不失温柔的吻。然而,这种力道却仍是让她难以承受的。
她的脸都有些皱起了,脱了力般,疲软地把着台沿瘫跪在地。
蜷缩在那儿,像一尊白玉观音。
本是白壁无瑕的,可面上满是情-欲未完全消退的靡丽,红艳艳的饱满的唇微微翕合,像捣烂的罂粟。
抬头的时?候,正对他那儿,有点懵懂的神情。
杏仁眼,圆溜溜的,眼尾却是勾挑起来的,有种很青涩自?然的风情,像一颗还未熟透却汁水甘甜的水蜜桃。
有些人喜欢一咬就淌水的,可谈稷嫌那太熟烂了,也许像这样半生不熟的恰到好处。
眼角还有泪,很委屈的样子?,像是被撑哭的。
额头的青筋狠狠地跳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摘掉了让他觉得碍事的东西。
此前一直都是直接交流,没有这样面对面直视过,方?霓有些直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表情惊愕。
远比她想象中或者感受中要来得吓人,和他的小?臂一样精壮有力,满布青筋,甚至有些狰狞。
怪不得她刚才会觉得有些痛,若是正常的姿势还好,那样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在混着清新柑橘香的狭窄空气里,鼻尖似乎还嗅到了淡淡的腥味。
他弯腰洗了手,也不避讳她,用一次性?湿巾慢慢擦拭干净。
方?霓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是那个位置恰到好处,也可能是出于好奇,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谈稷怔了一下,弯腰的动?作略有些凝滞。
尔后看向她。
她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有点像是不小?心偷吃了他家里糖果的小?朋友,舔着自?己的手指说:“不好意思,我以为这个没人吃的。”
她似乎也不是很排斥,只是表情有些心虚。
这个表情欠欠的,尽管她并非出于本心,可那一瞬,谈稷确实?有想按着她脑袋来一次的想法?。
后来还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