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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一定格外诱惑。

但是想象永远是想象,她还没有那?个?胆子。

头顶的灯光开始微微摇晃,方霓深吸一口气,手虚虚垂在一边,之后又?想要抓住点儿什么,碰到了他撑在一侧的手臂。

肌理紧绷,青筋随着施力而偾张暴起,她缩了一下,之后又?忍不住微微抚摸搭在上面,随着前后的晃动而轻轻地摩挲。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摸他一样。

似乎是撑累了,他俯下改用肘弯支在她两侧,深深地吻着她。

意识好像已?经游离了,酸胀得不行?。他的吻不止落在她唇上、锁骨处,还有她最敏感的耳垂,方霓呜呜呜哭得像只小猫。

谈稷坐了起来,微微的喘息,捋掉了那?一层,胸口有明显的大幅度的起伏。

她余光里瞟到,满满的往下坠,积了不知道?有多久。

提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方霓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哑了。

她本来都想要睡觉了,又?被?他抱了起来。

她脸上呆愣的表情还蛮可爱。

谈稷笑:“不洗了?”

浴室的灯光有两个?可以?调整的度,但无一例外都是暖黄色,打亮后,偌大的空间都是金碧辉煌的,朦胧而暧昧。

那?种氛围更是达到了顶点。

这让羞耻心泛滥的方霓多了一层遮羞布,她站在镜子前,小手捂住了脸,但还是会悄悄从指缝里偷看。

谈稷将她换了个?面,让她坐在那?边。

两人面对面并不太像是要谈心,方霓不想配合,腿儿踢蹬,但仍是没有什么抵抗力道?地被?摆好了,像是即将拍照的洋娃娃。

她幽怨地看着他:“坏人。”

谈稷站在中?间望着她,笑着俯下去亲她嘟起的嘴巴,亲一下还不够,又?重一下地碾压,像调情也?像宠溺,手牢牢把着她一截细腰:“谁是坏人,嗯?”

不咸不淡但明显听得出是威胁的语气。

方霓欲哭无泪,觉得这人好不讲道?理。

他弄了会儿才磨开,动作慢条斯理得更像是在耍弄她,非要她认输求饶。

心尖都在发烫,方霓泪洇洇的,眼底都是渴求和悔意:“我是坏人,行?了吧?”

“不够。”他语气幽幽。

方霓躲开他看似幽沉平静实则志在必得的目光,没好意思开口。

可这人实在霸道?,抬手又?猛地把她的脸掰正,漫不经心里又?透着一丝狠厉,微歪了歪头,眼神已?经咄咄逼人。

她被?逼到了死角,再无退路了。

“爸爸——”到底是捂住脸,哭了。

人往后仰,脱了力一般蜷缩侧躺下去,身体弯折柔软到不可思议,台面上的瓶瓶罐罐被?尽数扫落在地。

后来她是被?谈稷抱着冲澡的,洗完后抱着回了床上。

方霓累极了,眼皮沉沉地欲垂不垂。她觉得自己快要睡着时,谈稷却只是在距离他对面的半米远的沙发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开始最后的释放。

谈稷无疑有一张线条锋利、棱角分?明的面孔,高?挺如山壁般的鼻梁,弧度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这样立体而深邃的骨相让他不笑的时候看上去很?有距离感。

她原本已?经袭来的几分?睡意顿时当?然?无存。

方霓意识过来,他刚才还没到。

他本身是个?让人敬畏的人,无论是所处的位置,还是他的出生?背景,本身就?不是个?让人觉得可以?随意亲近的人,大多时候也?是衣冠楚楚的。

谈稷很?难懂的一个?原因,是他很?少在人前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哪怕是最亲近的朋友,也?很?有保留。

认识三年方霓也?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他。

可此刻他衣衫不整,表情坦荡地给她看最下流的事儿。

这画面对她来说的冲击实在太剧烈,以?至于她当?时根本不知道?要作什么反应,只是傻呆呆地双手捏着被?子,探出一颗已?经目瞪口呆的小脑袋。

四目相对,他竟然?还笑了一下,估计是觉得她的反应实在可爱。

可与此同时她看到的却是逐渐狰狞的表情,方霓没有见过他这样,似乎是很?痛苦,可那?双漂亮的凤眼却流露出一种有别于往日的直接,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的炽烈直白,仿佛要把她给吞了似的。

后来他闭上了眼睛,只有胸腔还在剧烈地起伏,直至平息。

不算太狼狈,但也?难免弄得满手都是,不少还喷洒在了她身侧的床头柜上。深褐色的木纹,搭配一道?弧形曲线般的液体,对比鲜

明。

她好奇地凑过去闻了闻,眉头瞬间皱起来,离开很?远。

谈稷好笑地看着她,渐渐从疲惫中?缓过劲儿来。他也?不在意,抄起一旁的衬衣擦了擦,价值不菲的高?定衬衣就?这么被?当?成了垃圾,径直丢进了角落的衣篓里。

“……你这样好费衣服。”方霓看到,目瞪口呆。

其实他可以?去厕所拿湿巾啊。

五位数的衣裳就?这样华丽丽地报废了。

他已?经起身朝洗手间去了。

方霓放肆地打量着他宽肩窄腰的背影,这背真是仙品,宽大舒展,线条极为流畅,根本没有多余的脂肪,放松状态下肌理都很?结实,紧绷而分?明。

她已?经感受过那?种挺拔和力量。

她猛地提起被?子把脸裹上,不好意思再想了。

体力也?不允许。

在小汤山待了两天才回去,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十几度。

方霓没有带换的衣裳,谈稷临时叫人去给她买了两件新衣,不太合身。

“想回家。”这日,她在房间里看书时嘟哝。

谈稷在签一份公文,陈泰在一旁恭敬侯着,待他签完最后一笔才接过,又?适时地提了一嘴:“路面冻结,开车会有危险,若您实在要走,我让人去调直升机。”

方霓一听就?垮了脸:“那?还是算了吧……”

谈稷回头瞥一眼她期期艾艾又?不情不愿的小模样,笑了,应承下来。

这是方霓第一次坐直升机。

巨大的螺旋桨在头顶嗡嗡旋转着,带着他们一道?离开山庄。和想象中?浪漫的场景不同,除了吵闹就?是吵闹,巨大的声响一直在耳边不断地震荡。

她有点不耐受,都快吐出来了,难受地靠在角落里。

“要不要吃点儿东西?”魏书白递给她一块面包。

方霓摇头,抱着肩膀继续缩着,目光诧异地朝驾驶舱望去,眼神复杂。

“放心,阿稷15岁时就?拿到了驾驶执照,他还有很?多种飞机的飞行?执照,水平可不比那?些专业的飞行?员差。”魏书白宽慰她。

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他跟她说了很?多自己以?前和谈稷出去冒险、旅行?的经历,据说有一次两人一道?乘直升机跨跨越原始森林,结果迷了路,直升机还故障了差点坠毁在河里。

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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