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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再有联系。

在梁京云视角,完完全全是她先邀请的他。

如果不听他的咬字和语调,光看神情,会让人错觉以为他此刻有多温柔。

他只能牵着她的手垂下,又抬起另一只手,指腹轻轻地抹过她绯红的眼角,冷清的嗓音低了些,一副疼惜的表情,说的话却有些恶劣:

至死不渝的爱情是违背天性的,而性比瞬息万变的爱长久。

方绒忽然发觉什么般一提眉,“夏夏,你嗓子怎么了?”

方绒:“怎么还讲究上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啊?我还以为你们会有大进展呢。”

理智瞬间被敲醒,她只能干笑两声,转移话题:

夏云端恼羞成怒地从镜子里瞪他,“你往这咬我怎么出去见人?!”

夏云端深吸一口气,忙对着镜子把吊带往上提了提,还好刚刚镜头没把她颈下的部位照进去,她迅速将作案证据遮住,才故作镇定地回:

他视线落在自己被握紧的手指,动了动,却没能抽出。

困扰了许久的心事仿佛刹那领悟,她看见镜中的自己似乎连眼神都透彻了,嘴里糊弄地说了声“看情况吧”。

还激烈得到处都留了印。

夏云端一个“痒”字还没说出口,想推开他的手要抬不抬地僵在空中。

其实她知道互联网信息更迭很快,过段时间大家就都忘了。

这应该是唯一一个对两个人都好的方式。

梁京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视线忽地定格在她因后仰暴露出来的冷白肌肤。

他每说一句话,就朝她靠进一步。

他冷清的面庞没什么波动,只有小指忽地隔着薄薄的衣料蹭过敏感的某处,同时话里有意咬了某个词的重音:

夏云端:“……”

也不知道丢在了哪个角落。

夏云端心刚落一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夏云端:“这叫有备无患。”

心脏砰砰直跳,夏云端都没敢看镜子。

她回过神般猛地拿起手机偏过身一把挂掉了视频电话。

她有意放软了声,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显得顺从,“总得一点一点让她有个缓冲,下回见面再说,好不好?”

这处柔软得可以被他的大掌肆意揉捏成过各种形状,他尝过,把玩过,也留下过指痕。

上面满是绯红凸起的抓痕。

是一个很不靠谱的念头。

落在他没拉拉链的某处。

“你答应了的,不准反悔。”

“你记性好差,需要我帮你记起我们的‘进度’吗?”

尤其是锁骨那一块,吮吸出来的玫红下,还有没褪去的牙印。

夏云端胡言乱语:“之前是之前,现在我都火了,哪能让你再存我的黑历史。”

气笑。

或许她就是自私。

等等。

“你先把你家里的蚊子驱一驱吧,”方绒嘲笑她,“还有备无患,就你现在这嗓音这面色,你刚刚那几个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昨晚夜会男人去了。”

但是。

那头叭叭地聊,手机还反扣在洗手台,方绒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她此刻发烫的脸。

“‘看情况吧’。”

夏云端:“……”

方绒:“反正我朋友圈发声明了,让他们别给我发消息了,我一问三不知。”

她才不会被他诡计多端的话术骗过。

但她还是想能压低影响就压低影响,毕竟网友看一眼就过去了,可让那些认识她的人看见了,对她的生活和她周围人的影响是持续的。

“夏夏?夏夏——”

再往上,那片细碎的吻痕,也都是他一点一点用情拓下的。

下一秒,修长骨感的手指轻轻一拨细长的肩带。

夏云端手指一紧,悄悄往镜子瞥去一眼,只见到自己格外红润的脸颊。

这种气温,她总不能带条围巾吧。

她没办法跟他恢复到从前恋人的关系,又不舍地希望他们仍然处于一段亲密的关系。

而男人已经逼近到了她面前,两人身躯几近没有阻隔地贴上,她手指捏紧了冰冷的台面,往后仰了仰身。

她内心做了极大的抗争,才轻咬着牙点开联系人,去翻之前那个被她拉黑的手机号。

“我怕太突然会吓到绒绒。”

可最近这不是又尴尬起来了吗。

躯体比大脑有了记忆,微凉的手指攀过的每一处都像伏过微弱的电流,心跳不受控地乱跳起来,她急促地喘了一下,骤然弓起腰,猛地伸手攥紧了他还在游动的手指。

不知是哪句话平息了他的不快,梁京云眼底的郁色褪去了些,周遭那股低迷的气息散了散。

“……你在往哪看?”

被他从刚刚的情绪里拽出,蓦然回神,在他禁锢的怀里磨蹭着他转过身,看向镜子,一偏头。

夏云端点点头,说别理他们,又点开微信往下翻。

而性就像是作弊。

她脑海里逐渐冒出一个可耻的念头。

夏云端看似随口一说,心底直打鼓。

方绒一顿,不解地问:“什么没?”

匆匆对那头发了句“我处理点事等会聊”的语音,然后又僵硬地转过身,干巴巴地出声:

她咬牙切齿,“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一方面是心虚,一方面是羞耻。

一旦想到做了这么出格的事,还在外面留下了证据,有可能被人不经意看到,还要好奇一句纽扣怎么会掉在这。

身后的男人垂下毛茸茸的脑袋,蹭上她的脸颊,轻嗅着她发间好闻的清香。

温热的掌心牵着她的手一路往下。

“那就别出门了,”他贴在她耳畔的低哑声线勾人,“帮帮我,嗯?”

第58章 嘴硬

58

结果还是被他哄骗着给弄了一次。

除了昨晚久旱逢甘雨般的第一次有些快,后面几次他都像不会累似得,阈值骤然拔高,倒是每回都能把她吊得不上不下的主动蹭他。

尽管及时抽离,还是糊了她一手,有些都落到了她吊带上。

梁京云是舒服了,她手腕酸得不行,抱怨:“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一下都忍不住?”

她转头抽纸擦完手指又垂首擦抹睡裙,睡裙是丝绸质地,怎么擦上面都还是留了块深色印记。

石楠花的味道侵鼻,她很快没了耐心,将纸巾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不满地睖他一眼,“这件睡衣你给我洗干净!”

男人还沉浸在刚身寸/米青的余韵里,脸上满是情/潮,挨骂也爽。

平时那样散漫嘴硬的人,在床上可要诚实得多。

惯来冷清的面庞露出一副因她情/动的反差模样,他不太爱出声,只有爽极了才会从喉咙里溢出点低吟,光是听着就让人升起一股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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