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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则完全像是个身外人,有时间了还好心情地设计个电影剧本……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0

那天闫桃自以为坚强潇洒地开口,事后却忍不住一遍一遍想起自己说话时的状态,越想越觉得自己傻。

以黎子安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开口说什么?你不想听人家还不想说呢!

而且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说的那句话很自恋,好像人家来是为了对你特意解释什么一样?

小酒馆里,闫桃饮一口酒,便停下来狠狠抓自己的头发,行为举止有些怪异,但因为这里是酒店,人们看一眼也就移开了目光。

不知不觉喝完一杯酒,有些微醺,闫桃从包里拿出钱包,打开后不由一愣,她发现这好像不是她的钱包!

酒瞬间醒了不少,她抬头朝四周望了望,这里是她家附近小巷子里的小酒馆,来喝酒的基本都是在花园跳舞锻炼身体的大爷,闲暇时间来聚聚说说话,店内的氛围放松而和缓。

高中时闫桃不小心发现了这个地方,有时间就会来坐一会儿,她属于天生就爱喝酒的那类人,自那时起就养成隔一段时间喝酒解馋的小习惯。

直到遇到黎子安……

说起这段往事,不可避免地要提到闫桃高中时期对班中一名男生产生的朦胧好感。

这或许也可以称为是闫桃的初恋。

闫桃的学习成绩十分不理想,如果在高中时期,黎子安这样的“天才人物”只能是她仰望不敢妄想的学霸,不过记忆里那时的学霸也不怎么与周围人交谈,更别提主动认识闫桃这样的学习渣渣。

可能是受青春期的影响,闫桃后面的座位,也就是最后一排,她身后的位置坐着一位有些“中二”的少年,闫桃烦他,又忍不住对他好奇,想接近又担心他不是个好人,她高中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对这件事的纠结上了。

直到有一次上课时,大部分同学都在专心听课,有点近视的闫桃坐在倒数第二排早已经看不清黑板上的内容,她有些无聊地偷偷翻着漫画。

忽然听到耳边有什么掉落,她低头一看,好像是谁的笔滚落到了地上,闫桃下意识弯腰去捡,也就是在这时,她发现坐在她后面的男生又把他的腿伸到了自己的座位后面,一双大脚大剌剌地几乎摆放到了她脚边的位置。

闫桃顿时屏住呼吸,蹙眉抿嘴很是嫌弃。男生本就爱运动,大夏天的出汗量又大,女生们私底下已经暗暗讨论了好几次男生脚臭的问题。

她捏着手里的笔,心里忽然产生了个坏主意,她想用笔尖去扎那男生的腿,看他还伸不伸腿拿臭脚熏人!

闫桃沉迷于自己想出的“好主意”,低俯着上半身已经向后慢慢靠了过去,举起笔尖的时候她两眼放光,脸上带着小得意,心情有点小兴奋。

只是不经意间抬眼,却给她发现了个大秘密,她发现那男生大分开双腿,一只手似乎正在自己的裤裆里捣鼓什么。

闫桃的反应本就迟钝,顿时好奇地盯着他腿间起伏的地方看了好一会儿。

“在干什么?”男生低低的声音忽然从头顶传来,闫桃身体一僵,她以为男生是发现她想干的事了。

“想舔吗?”男生接着又道,只是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声音哑哑的好像生病时发出的声音,且呼吸有些急促的样子。

闫桃哪管他什么“舔不舔”的,想使坏被发现的羞耻感让她早已面红耳赤,她几乎跳起来一样,把捡到的笔丢到男生的桌上,然后急急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在捡笔!什么也没干!”

她看了一眼紧盯着她的男生,只觉得这男生的双眼很凶狠,似乎想打她的样子,闫桃急忙转过身子,再没敢在座位上乱动。

下了课,女生们结伴去厕所,闫桃忍不住分享了她在课上发现的事,“他肯定有病!居然在那种地方挠痒痒!”就是再懵懂无知,闫桃也知道腿间的位置是每个人身体最隐秘的位置。

大部分女生听到后与闫桃的反应差不多,脸上尽是嫌弃之色,“真的吗?好恶心哦!”

也有少部分女生看着她们就像在看傻子。

这事不知怎么就传了出去,在学生中间闹得还挺大,闫桃心里有点愧疚,觉得是她先传出去让别人知道的。

但同时也有点害怕,害怕男生恼羞成怒会打她,那天男生恶狠狠的目光真的吓到她了。

有天下晚自习后,闫桃回家路上忽然发现那个男生跟在她身后,她顿时害怕起来,然后不小心跑到了小酒馆。

闫桃看着钱包里一张证件照上的英俊男人,她怎么记得那个男生叫……胡天?

十年无性婚姻导演的前妻11

闫桃将证件照抽出来翻过一看,“胡涞?”她松了一口气,就说不可能这么巧。

不过想起在高中时的那件事,刚喝过酒的脸颊不由微红,也忍不住好笑,笑那时自己的单纯无知,也笑那时纯洁无忧的年少时光。

闫桃直接将钱包送到了离家不远处的派出所,然后驱车去了结婚时与黎子安一起买的住宅,随着距离的缩近,她的心情不由变得沉重起来。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闫桃不由有些庆幸黎子安没有将智能锁中自己的信息删除,要不然按铃等人来开门多尴尬。

进去后,见家中没有陌生人的痕迹,闫桃的心头才微微轻松了一些,令她意外的是,黎子安居然也在。

可能是听到声响,他穿着家居服戴着眼镜出现在楼上的安全栏后,闫桃见此情景,神思不由有些恍惚,这情形仿佛回到了以前安然的时光。

黎子安在楼上静静地看着立在门口的闫桃,脸上神色莫辨。

二人默默对视片刻,闫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预定的搬运工人到了。

打开门,一群身穿统一制服的人员陆陆续续走了进来,黎子安皱皱眉,这才开口:“你要做什么?”

闫桃笑了一下,“都离婚了,当然是收拾东西。”

黎子安望着闫桃,神色逐渐严肃,直到闫桃在客厅忙活起来,不再看他,他才迈腿走了下来。

闫桃走进厨房,她自结婚后几乎没有收入来源,家里的东西几乎都是用黎子安的钱买的,但小厨房里面的东西都是她慢慢挑选添置的。

她请搬运工人来,主要是搬走结婚时父母送的嫁妆,他们家有个传统,嫁女儿时送的东西都会做成礼单,上面一双鞋、甚至一双袜子都写的清清楚楚。

经此变故,闫桃对父母用心的理解更加深刻,也愈加意识到不辜负父母回报父母是多么的重要迫切,能与父母一起度过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黎子安站在厨房门口的位置,看着闫桃整理东西的动作一言不发,良久,他开口道:“这个房子我不会动,也不会让别人动。”

闫桃收拾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

黎子安见此才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你没听明白吗?”

“我想保存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这些东西都是见证者,我会好好保存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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