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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不说话,脸颊被手臂挤压鼓起肉肉的一团,惹人怜爱的孩子气。

“怎么办呢,至龙心情不好,我也好难过~”

孟格桑双手捧心,眉头微蹙,做泫然欲泣状,浮夸的演技逗笑了权至龙。

“姐姐是凭这样的演技入围柏林最佳女演员的吗?糟糕,其他入围者已经在偷笑了,哈哈哈~”

“柏林影后而已,哪有我家至龙的笑容重要!”

非常亡国昏君能让事业粉当场晕厥的一句话,孟格桑说得铿锵有力。明知是假的,权至龙依然眉开眼笑,被她的甜言蜜语成功哄好。

突然想到一个奇怪的点,他小声问孟格桑:“蒙古包隔音吗?如果晚上……这样那样,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边说边挤眉弄眼,孟格桑就算没听懂看他的表情也明白了。

“……呀!臭小子,现在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个吗?”

成年情侣想这个很正常吧?

权至龙不以为然,语气笃定地说:“我不信姐姐不好奇。”

“……”孟格桑战术性咳嗽两声,扭头不语。

完全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可是这种事怎么验证?找人听自己的墙角,还是厚着脸皮听别人的墙角?

无论哪种都耻度爆表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格桑?”权至龙突然凑近屏幕,勾起唇角笑得蔫坏,“脸红了哦。”

“咳咳咳……”被他惊了一下,孟格桑差点岔气,装模作样摆弄手机,“喂?喂?信号不好,挂了,有时间再聊。”

慌慌张张掐断视频。

“嘟——”

手机回到功能页面,权至龙愣了一会儿,拍床大笑。

“哈哈哈哈哈~kiyo~”

羞涩只是一时,回神后孟格桑的“报复”姗姗来迟——她给权至龙发了许多玩乐的小视频,几乎每天都有。

被几只高大帅气的牧羊犬包围求抚摸,坐在雪橇上被狗狗们拉着在冰原上飞奔,带羊群出去放风,单手执辔策马奔腾,篝火旁奏响马头琴载歌载舞……

照片中的孟格桑穿着不同颜色材质的蒙古长袍,长发披散或者梳成两只麻花辫垂在胸前,戴着红珊瑚、玛瑙、绿松石串成的头饰,没有任何收敛地开怀大笑,明媚鲜妍光彩夺目,瞬间夺走观看者的心跳和呼吸。

权至龙把视频保存在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一边为她的风采倾倒,一边遗憾不能亲眼目睹。心里还忍不住嘀咕,负责摄影的人是谁。

早前说过,权至龙是个性格敏感的人,对艺术有着敏锐嗅觉。他能通过孟格桑拍的照片读懂她的镜头语言,看到她藏在镜头下对他的爱,自然也能透过这些小视频看到拍摄者对孟格桑的感情。

包容,爱怜,欣赏,骄傲……

视频中录入了拍摄者的声音,只有寥寥几句,不是叫格桑的名字就是提醒她看镜头。醇厚的男中音,听不出实际年龄。

好烦,到底是谁啊?亲戚?朋友?还是姐姐的不知名追求者?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眼睛微微眯起,神色严肃可怖。

“看什么呢?你的表情很可怕诶。”见权至龙一直低头看手机,李株赫坐过来搭话。

约大家出来玩,又撇下他们一个人玩手机,不地道。

“没什么。”权至龙按灭手机,不打算给其他人看到视频里的姐姐。

“等等,”李株赫一把抢过他的手机,“刚刚那个是格桑姐吧,给我看看。”

“我的女朋友为什么非得给你看?不给!”无语的翻个白眼,果断拒绝。

“不给是吧?”李株赫笑笑,淡定地吐出一句话,“ok,手机没收,今晚别想和格桑姐联系。”

哇啊,这么莫名其妙理又直气壮地耍赖,到底是哪来的道理?!!

权至龙被噎得不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哥你们干嘛呢?”发觉两人气氛怪怪的,彩林关心的问了一句。

“跟我没关系,是至龙……”

“呀,李株赫!”权至龙要气死了,“你怎么敢说跟你没关系?赶紧把手机还我。”

李株赫不理他,继续把没说完的话说完,“至龙叫我们出来玩,自己倒好,躲在旁边看格桑姐的短视频。小气鬼,给我看一下怎么了?要不是我,你能认识格桑姐吗?好歹有点感恩之心吧。”

“格桑姐的视频?真的?至龙哥,给我也看一下。”

《诡怪》中国首播没结束,周边几个国家以及欧美部分国家的电视台纷纷挥舞钞票购入播放权。

前不久正式上线各家电视台,目前火热播放中,最近孟格桑在国外尤其是几位亚洲邻居家里,热度不比本国一线演员差。

甚至因为成就太高长得太漂亮,吸引了无数慕强的外国粉丝,李彩林是其中之一。听说权至龙手里有孟格桑的最新物料,没忍住心动了。

权至龙:“……”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装作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趁李株赫不备一把夺过手机,拔腿就跑,“我先走了,今晚消费记我账上!”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朋友们:“……”

搞什么啊,这家伙?

李彩林的把目光投向李株赫:“是私密视频吗?不然至龙哥为什么这个样子?”

“怎么可能!”李株赫断然否认,嫌弃的说了句,“啧,狮子座可怕的占有欲。”

李彩林懂了,默默坐回原位。

后来李株赫把彩林的话转达给权至龙,并严肃地批评他。因为他奇奇怪怪的占有欲,把人误导成什么样了,格桑姐差点风评被害。

权至龙:“……”

怎么成我的错了?不是你搞出来的吗?

李株赫:不听不听,谁叫我的女神成了你的女朋友,都是你应得的。

*

再说孟格桑,在冬营地和父母温馨地过了十来天,终于包袱款款地回上海了。此时已经是二月,七号柏林电影节正式开幕,在这之前她要尽快带领团队抵达德国。

第二天去公司,孟格桑明显感觉到不同——多了好多生面孔,都是十几岁的青少年,男女各半。

孩子们在大厅、电梯偶遇孟格桑,一个个压抑着兴奋激动,礼貌地和她问好。等她离开,才敢放任情绪流露。

“她和我说话了,真的和我说话了,嘤——”

“啊——真的是孟格桑!妈妈,我见到活的孟格桑了!”

不是活的还能是死的不成?

孟格桑扶额,听到孩子们奇奇怪怪的发言,不由莞尔。

后知后觉他们是公司刚招的练习生,感觉没过去多久啊,竟然已经签好合同开始练习了。

“没多久?小半个月过去了,你跟我说没多久?”伊梨把一小摞文件砸在孟格桑办公桌上,秀丽的面容格外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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