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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他也会像是一个长辈那般,指腹不轻不重的捏上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摸上她的脖颈。

没一会儿功夫,盈时只觉得不受控制的浑身都软了,酥麻不堪,泥,泞不堪。

她微微呻,吟出声,控制不住的娇音轻颤。唇瓣微微张开,呼吸着滚烫的空气。

男人滚烫的指腹摩挲上她柔美的脸颊,往她微微张开的唇缝里侵入,指腹缓缓摩过她一颗颗洁白的糯米一般的贝齿,深入了那触不可及之处。

……

婢女们才换过的粉白锦衾,如今不一会儿功夫便泛着少女身上奇特的甜香。

昏暗中盈时并不太能看得清他的面孔,她倚靠在枕上,却在某个角度微弱的光影里,似乎看到男子下垂的睫冀一动不动,正紧紧盯着裙下可怜泥泞的自己。

盈时忍不住的羞涩,紧咬着唇瓣,觉得很屈辱,眼角都浮出了羞辱的泪意。

她像是一只小兽,难堪地含着哭腔,奋力去掰扯他松垮的寝衣,却又被男人将她的手攥住,狠狠攥在掌心里。

他攥着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抵回枕上,指腹一点点沾去她眼角挂着的泪。

只是这擦着擦着,便渐渐重了几分力道。

他的身体总是能战胜他的所有理智,他的身体告诉自己,想要靠近她,靠的更近一点,更近一点……

盈时无力的双肩颤动着,双眸含着泪,半卧在床头,以自己最软弱的哭泣吐露着露珠的去迎接。

迎接着身前的狂风骤雨。

一双粉白晶莹的脚趾止不住蜷缩着,又无力的松开。

她每回都觉得自己像是坐在了船上,没有着力点,便只能四下无助的漂泊颤栗着,仿佛无家可归一般。

反反复复,一下又一下的置身于夏日里的灼热旭日之中。

□*□

狂风骤雨一阵阵时而快时而缓的。

磨磨蹭蹭半个多时辰的功夫,他忽而趴在她肩头。男人沉沉的身体,紧紧压着她娇嫩的软莹。

盈时被冲刷的难受极了,屡次想要叫他,却反倒是叫的他很快又旧势重提。

这夜当真是很长,长的盈时的声音都已经嘶哑了。

最初还能稍微忍着,后边儿断断续续抽泣的快要断了气儿。

他指腹抹掉她挂在腮上的眼泪,把她当成一个娃娃一般哄着,至始至终都沉稳的哄着她,与她道:“你且忍忍。”

“若想要孩子,这种事还需多几次才是。”

渐渐的,盈时甚至觉得腿根,小腹都要抽筋起来,她胀的泣不成声,嗓子眼都失了声儿。

他怎能这样欺负自己。

第58章 思人

年近年关, 朝中大事小事都多,梁昀是朝中重臣,更是天子近臣, 等闲如何能抽开身?

可梁昀至孝, 老夫人的话他鲜少有不听的。索性往朝中告了几日假,吩咐过手下朝中有要事便过来寻他,如此处理完手头上所有堆积的政事, 夜深后才乘马车来了京郊温泉庄子。

昨夜才来, 今日一早章平便得了数封急报。

他着急赶来屋外廊下,来回踱步等着公爷醒来。可往日公爷四更天就能醒,今日天都大亮了, 竟还没醒来。

时间不等人,章平也不敢吭声, 只隔着花窗轻轻叩窗。

梁昀素来浅眠,几乎是叩声响起的同一时间,那双幽深的眼眸倏地睁开,眼中清明无一丝睡意。

梁昀伸手将幔帐掀起一条细缝,见外头白蒙蒙的天光,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睡过了往日惯起的时辰。

他二十年养成卯时早起的习惯,不想今日竟如此轻易睡过了头。

梁昀微微动了动,便察觉到手臂右侧依着一具软玉般的温热身子。

随着梁昀半起的身子,被褥被撑了起来。自己少年从军, 许是行军久了, 离开疆场多年他的视力依旧极好, 百步穿杨。

即使在昏暗的幔帐中,仍可见少女粉玉一般莹白无暇的酮体,她的眼皮上还带着昨夜惹出来的红肿, 可怜兮兮的像两颗核桃。

昨夜一幕幕场景走马观花重现在脑里,她哭的满脸都是泪的模样,被泪沾湿凝成一簇一簇的睫毛七零八落的煽动着,腰带散了裙裾都掀飞去了。

白玉一般鼓囊的乳儿随着粗,鲁的撞,击微微颤抖着。

梁昀伸手将这个可怜的姑娘睫毛擦了又擦,看着她饱满欲滴的唇肉,睡梦中唇肉微开口津晶莹的模样,他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了下。

直到窗外敲击声再度响起,梁昀才将自己皱巴巴的中衣衣袖从她瘫软地腰臀下慢慢抽出来。

少女睡梦中脱离了他的怀抱仿佛很不舒适,嘤咛了一声。

他要离开的脚尖便被这声停住,又任凭她依靠着自己许久,目光柔和。

直到第三次窗外传来敲击声,略有几分急促。

梁昀才沉肃下面容,悄无声息地摸出里裤套上,穿戴衣袍,这才冷冷清清踏步出去。

……

“何事?”梁昀走出来,身着苍青道袍,肩披玄色鹤氅,半散着发,轻袍缓带,眸光清明而冷厉。

章平敏锐地察觉出主子的心情不好。

可章平却不敢耽搁正事儿,连忙一面跟着梁昀顺着长廊往前厅走,一面将京内府卫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呈递给他。

梁昀将漆泥一封封挑开,一目十行的看过。

无非都是两桩事。

其一是朝中事。

其二便是萧守礼的信。

算了算日子,萧守礼从岭南快马加鞭赶回来,只怕这两日也该到了。

梁昀眉心微皱,便见章平又道:“还有一事,公爷,您数月前遣去衡州寻失物的十九昨夜回来了,如今正在前头等您传话呢。”

梁昀迈过月洞门,去了前厅,淡淡吩咐道:“叫他过来。”

不肖片刻,便见许久不见的十九头垂的极低,大冬日里穿的单薄,显然一副前来请罪的模样。

“卑职辜负家主吩咐,卑职有罪!”人还未行至,便先跪在了门前,新下的雪淹没了他的膝头。

隔着门窗,梁昀眉眼不抬。

章平连忙将被十九捧来的木匣子郑重地取过呈去梁昀桌案边上。

同为护卫,章平好心肠,不免为这位倒霉的十九说了一句公道话:“十九虽是来回四个月耽搁了时辰,可这也怪不得他,衡州乱得很,那家人又搬了家,他在衡州耽搁了一个多月……”

梁昀撩起眼皮冷冷看了一眼匣子,打开果不其然便见到里头耳坠只剩一只。

便是那一只也是不全的,珍珠都损了一角。

从这颗耳坠上,就隐约可见一路究竟经历了什么。

梁昀眸光落在十九脸上,嗓音淡漠:“怎么弄的?”

十九不知公爷是问他脸上的伤还是这颗耳坠,可想来都是一个人弄的,他一想起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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