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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后,自然?也没有放过对方的理由。

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份。如果能在这里直接将?望月秋彦除掉, 那之后还?能把罪名甩到那个叫威廉的倒霉蛋身上。

畏罪自杀——琴酒甚至帮他死因都想好了。

“这又不?是我以为的事情。”望月秋彦的语气平淡, 瞥了眼对方抓住自己?脚踝的手,“横滨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你们昨天逛了那么多圈, 凡事都要付出代价。”

这话?说得嚣张,琴酒眯起眼,终于从他嘴里听到了缠着自己?不?放的真正目的。

“代价?”

望月秋彦微笑?,在琴酒把他的骨头掰碎以前,挣脱桎梏的同时还?伸手攥住了对方的领口?,他用力一扯,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琴酒就这么面无表情地低头,被迫接受了对方说悄悄话?的操作。

“比如,首领让我要留个活口?。”

望月秋彦语气无辜。

“我想了下,比起你,我还?是更喜欢首领。为了防止首领对我失望,那就只能委屈你,和?我去地下室里过二人世?界了。”

“……”琴酒垂眼,对这样的话?倒不?是很?意外。

他盯着青年的脸,觉得望月秋彦要是不?哭着求饶,还?真是浪费了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

最好将?组织研究出来的药在他身上都用一遍,收集实验数据的同时,还?能一点一点地磨去他身上的锐气。到了那种时候,Boss估计也不?会追究,拷问的片子还?能寄给港口?黑手党一份,免得总是闲的破坏他们交易现场。

什么异能武装集团,日本莫名其妙的犯罪组织真是太多了。

“呵。”想到这里,琴酒短促地笑?了声,迅速制定完针对望月秋彦的方针。

[琴酒印象值-1]

[当前印象值:39%,心动值:10%]

杀气!有杀气!

和?远处互踩的两人不?同,爱尔兰这边只觉得毛骨悚然?。

望月那小子对琴酒说了什么!琴酒不?会打算真在这里拔枪,把大?家都杀了吧!

爱尔兰汗流浃背,一旁的大?岛导演却不?知道误会了什么,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猜测他的两位主演是还?没出戏。

敬业!太敬业了!

没想到大?野那人除了人傻钱多外,选人也挺准的。

大?岛导演欣慰地拍了拍旁边动作指导的肩膀:“打戏设计的不?错啊,要是所有的演员都能像他们一样复刻,那就不?用花钱找替身了。”

真正的动作指导可?能还?在厕所的哪个隔间睡觉,爱尔兰反应了几秒才发现他叫的是自己?。

“是,是啊。”顶着组织里其他人的视线,爱尔兰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也就教了他们一天而?已,没想到学的还?挺快,真厉害。”

“那后面的你也设计一下。”大?岛导演说,“明天也加一场,别这么激烈,东西都要钱的。”

爱尔兰:……什么激不?激烈的!这两个人像是会听我话?吗!

他疯了吧才去教琴酒怎么打架,贝尔摩德!救命啊贝尔摩德——

爱尔兰惊恐地转头,发现贝尔摩德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在研究自己?的化妆品。

伏特加——

伏特加默默地背过了身,防止他叫自己?,甚至还?戴了耳机,不?知道在哼什么歌。

爱尔兰热泪盈眶,寄希望于戴着帽子,靠在墙边的威士忌独苗波本。

波本看了他一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神里已经写满了“谁管你”。

又不?是他逼他们来的,算起来波本还?是朗姆的手下,也不?需要听他们的命令。

但?是……

波本侧过脸,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户田律师身上。

一年前跳槽到港口?黑手党,作为曾经的公安重点关注对象,户田律师十分擅长把黑的说成灰的,灰的说成白的,必要时刻甚至会以不法手段毁灭证据。

至于被他捂住嘴的,估计就是最近被带回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

望月提交的报告里并不?是很?详细,波本只知道他原本生活在贫民街,长期营养不?良,还?有一个小一点的妹妹。

这就是望月平时相?处的人么?

波本皱眉。

望月上次问他认不?认识治肺病的医生,不?会就是给这小子问的吧?

“望月先生!”门口?的场记探出个脑袋,“有警官来看你啦!”

一句“警官”,震慑了在场所有罪犯的心。严谨地说,现场所有的工作人员里,十个里有八个都背了人命,单拎出去都是死刑。

爱尔兰看着贝尔摩德也不?摸鱼了,伏特加也不?听歌了,基安蒂也不?录像了,望月秋彦下意识地回头,就是这么个空档,脖颈被琴酒掐住。

男人盯着他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收紧手中的力道。望月秋彦眯了眯眼,感受着氧气一点点从肺里流失。

比起被烧死,这种痛苦还?在望月秋彦的忍受范围内。他的面色如常,周围的人也只以为他们是在演戏,琴酒很?聪明,似乎是在逼着他把藏在身上的枪拿出来。

望月秋彦思索着怎么还?击,正要给芥川示意不?要轻举妄动,却已经有人在门口?举起了枪。

“松手。”

松田阵平难得没有平时那般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视线锐利,握枪的姿势标准,又对着琴酒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松手。”

-

把无关人员放进拍摄现场,好心的场记被生气的导演骂了一顿。没人关注到一脸震惊的波本,在看到自己?的同期对琴酒举枪时,波本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喊出松田的名字。

为什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望月叫来的?

不?对,望月应该还?不?至于胡闹到这种地步,组织之前也没有搜集到会有警察来的消息。波本沉思几秒,得出的只能是松田阵平恰好来探班的结论。

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不?管是松田还?是望月都很?危险。

松田估计已经猜出了望月和?他的关系,警视厅的资料库被入侵过一次,倘若琴酒往松田这个方向查下去,说不?定还?真能找到点望月其实是公安的蛛丝马迹。

还?有望月藏在家里的那个……

波本的眸色暗了暗,明确现在的形式后,决定亲自去处理。

万一真是哪个组织派过去接近望月的人,那也不?能完全保证他和?望月的每次对话?有没有被窃听。

既然?望月舍不?得弄走,那他就亲自弄走。

“干嘛都要跟着我到家里去?”

处理好现场的事务,望月秋彦打开车门,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的松田阵平和?降谷零。

“你们两个认识?”

降谷零语气自然?:“有几次恰好在案发现场,松田警官给我做过笔录。”

望月秋彦“哦”了声,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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