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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和复仇者作战的时?候,把脑子打坏了?”

“虽说的确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沢田纲吉垂下眼睛,从容地?笑道,“但再怎么样,我也不至于弱到那?种地?步。”

“……”那?是?怎么回事。

迪诺:“阿纲的意思是?,他本?质上也是?黑手党,”

哪有人用亵渎来形容黑手党的,利用和被利用还差不多。

望月秋彦安静几秒,抓起旁边的苹果,试图砸向迪诺的脑袋:“谁让你告密了。可恶的加百洛涅。”

迪诺抬手接住他扔过?来的苹果,笑了几声:“刚刚是?谁说不会随便生气的。”

“我当然知?道他是?黑手党。”

望月秋彦理?所当然地?开口道。

“我只是?觉得作为教父,他应该和斯库瓦罗说的一样有仇必报,哪有被误会了还要坚持每天下班来找我的。”

虽然这可能就是?沢田纲吉的魅力所在。

但亲眼再看了遍那?些回忆,望月秋彦现在总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他。

“我说真的。”望月秋彦真诚地?看向沢田纲吉,“要不然你现在打我几下吧。”

迪诺:“为什么是?现在?”

望月秋彦:“因为我现在没力气,之后可能就忍不住还手了。”

迪诺:“欸,你这话很危险哦。”

望月秋彦:“干什么,你又?要和斯库瓦罗告状?”

“既然这样……”沢田纲吉轻笑,“那?卡洛,手借我一下。”

手指的末端被牵住,四指微微屈起,望月秋彦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个?吻手礼。

象征着爱意与忠诚,是?西?方常用的行礼方式。

望月秋彦眨眼,愣了下,倒也不是?很意外:“这是?报复吗?”

沢田纲吉笑着注视着他:“我不会报复你。”

“为什么?”

话音落下的同时?,被亲吻过?的岚戒的形态发生了变化。

毕竟是?彭格列专属雕金师的杰作,就像彭格列指环需要彭格列一世的鲜血重铸一样,能寄宿沢田纲吉的灵魂,这枚岚戒自然也不是普通的A级指环。

红色的宝石覆盖住暴风雨的图案,乍看和彭格列指环有几分相似,细看又?截然不同。

“因为我本?来也有错。”沢田纲吉说,“那?个?时?候,我应该直接告诉你大?家的感情。”

指环上铭刻着他们的光阴。

伴随着Reborn的冷哼和迪诺的抱怨,沢田纲吉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总算坦率地?对自己的心上人说出了这句话。

“卡洛。”

他说道。

“以彭格列的名义起誓,无?论未来怎样。”

“我都会永远爱你。”

-

毕竟两个?星期没动,望月秋彦出门时?还是?有点晕晕的。据迪诺说,他睡着的时?候,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看他,有些是?他认识的,有些是?他不认识的,人数最多的时?候,云雀忽然大?驾光临,以群聚为由敌我不分地?把所有人咬杀了一遍。

望月秋彦猜测他就是?故意的。

彭格列的日本?分部本?就是?云雀在管理?。世界同步以后,港口黑手党要往外发展,就必须对上云雀的风纪财团。

望月秋彦本?身是?很喜欢打架的,可惹到云雀就算是?他也会觉得麻烦。那?家伙咬杀人根本?不分时?刻,也不管别人在干嘛,兴致来了,就算在泡温泉,也会被他拉出去干架。

云雀恭弥的匣兵器是?只很可爱的小刺猬,可惜变成几千只来扎人的时?候就不可爱了。

为了不让对方在自己休息的时?候打扰自己,望月秋彦还曾经试图诱拐过?那?只小刺猬。

然后云雀就更?追着他抽。一直抽到路过?的斯库瓦罗被误伤,这两个?人的战斗在彭格列总部造成了一个?五米深的大?坑。

“不是?说您生病了吗。”

回到港口黑手党,一听说森鸥外病倒的消息,望月秋彦就改变原本?的行进路线,拐弯去他的卧室看了一眼。

“不会是?故意压榨太宰和中也的劳动力吧。”

“托了你的福。”森鸥外颇有兴致地?看着他,“望月君,要避开军警的调查,让死而复生的人活在这世上很麻烦的。”

“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

望月秋彦拿起桌上的几份文件,扫了几眼,签上自己的名字。

森鸥外挑眉:“你知?道你签的是?什么吗。”

望月秋彦放下文件:“代理?首领。”

森鸥外问他:“怎么忽然想开了。”

“处理?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望月秋彦说着,坐在床角,“等处理?完我就当自由杀手去了,您还是?对我有点警惕心吧。”

“警惕心?”

“我可不一定把首领还给您。”望月秋彦微笑道,“要想得到和平,暴力镇压所有残余的黑暗,是?最为简便的方法。”

森鸥外轻笑,语意不明:“你这是?向我宣战?”

“您不觉得现在的场景很眼熟?”

望月秋彦耸肩。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我猜,那?时?候您也是?站在我这个?位置,手刃了病床上的先代。您应该会对太宰说,先代传位于你,他就是?您的证人,太宰的脸上想必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跟随您走出了门。”

门外等着那?时?的望月秋彦。

森鸥外那?时?的神色冰冷,脸上还溅着些血,他暗紫色的眼睛垂下,看向青年拿着手帕,擦净他脸上的血迹。

那?时?候,他这诡计多端的辅佐官微笑着,尾音咬得很轻,叫了他第?一声“首领”。

森鸥外眯起眼,于是?也第?一次正眼看他。

“别误会。”

望月秋彦倾身,手臂撑在坐着的森鸥外腿侧。

“能率领港口黑手党渡过?那?么多次战争,您毫无?疑问是?位很厉害的首领。”

“请快点好起来,我很需要您的意见?。”

积累的欲望在此刻爆发。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森鸥外扬了扬眉梢,平静地?和他说“这可不是?对首领说话的态度”。

望月秋彦优雅地?起身,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总共离婚复婚三?百多次。吵得最激烈的那?次,应该是?您在医务室里,问我是?不是?觉得您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森鸥外若有所思:“那?种程度对你来说就算吵架了?”

“当然了。”望月秋彦装模作样地?谴责道,“您还抓我的头发,我可是?很难过?的。”

他哪有什么难过?。

他只有把人气死的得意。

这就是?森鸥外喜欢他的地?方。

明明和他一样,只需要几秒就能得出最优解,偏偏要与最优解背道而驰,用奇迹创造出一种新的可能。

“我可不会因此而道歉。”森鸥外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尽管被挑起了欲望,仍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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