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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地插起一块盘子里的食物。

“zero。”他平静道,“望月彻底放开后?,变得比以前还棘手了。”

什么honey trap。

他光坐在那里就是honey trap。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型选手。

降谷零的太阳穴跳了跳,怀疑他管理那群破坏分子也是用?得这种手段。这家伙根本就?是明知道对方生气的点在哪,偏偏还要当着你的面踩一脚,好奇地盯着你的类型,完全不顾有什么后?果。

——“我明明是因?为想和您说话?才来的。”

“别管他。”

降谷零试图坚定立场。

“反正是黑手党,等他自食其果就?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那么关心犯罪分子做什么。

他才不管。

“我才没错。”

餐桌上,耳尖的望月秋彦转头看他,餐桌下,又准确地踢了他一脚。

“是尊贵的黑手党,修辞很重要的。”

“……”

“望月秋彦。”降谷零气到微笑,握着杯子的手收紧,“你的重点竟然是这个吗。”

望月秋彦思考了0.1秒。

夸他棘手不是好事吗。

所以降谷长官的重点是什么?

-

因?为两个月前彩虹之子的事,彭格列和港口黑手党的会?谈也暂时中止。望月秋彦回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作为客人的弗兰已经以以敌十,成为了论?坛里的一个传说。

“望月前辈~”

戴着青蛙头套的少?年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攻击,上一秒把阿部气到红温,下一秒还能自然地转头和下车的青年打?招呼。

“下午好,您今天诱拐任务也达成了吗?”

望月秋彦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头套一下:“你怎么来了,斯库瓦罗呢?”

“斯库瓦罗队长和一个叫傻瓜鸟的人比试去了。”弗兰面无?表情地吐槽道,“请管管斯库瓦罗队长,他威胁me要是乱跑就?让me滚出去自己?出任务。”

“这是幻术吧。”

望月秋彦研究了会?面前的弗兰。

随后?,他抬手,在虚空中一抓,把弗兰的本体?从幻术中抓了出来。

弗兰:?

“为了对付骸,我也是研究过很久的幻术的。”

望月秋彦悠闲道。

“斯库瓦罗的原话?不是这样的吧。你觉得他烦,打?回去不就?好了。”

弗兰回过神来,看了眼对方拎着自己?后?领的手:“是这样的。和望月前辈您不一样,恋爱脑的斯库瓦罗队长才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斯库瓦罗?”望月秋彦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恋爱脑?”

弗兰掰着手指:“被怪兽红恐龙打?成重伤还不忘去找您,但凡看到有靠近您一米的高等生物就?会?暴躁易怒,不惜用?上自己?的年假也要扔下Boss跑过来帮忙——”

“嗯。”弗兰点头,“比为所欲为的西秀好多了,虽然西秀说me要是再说他坏话?,他就?要变成凤梨妖怪来找me。”

望月秋彦:“……”

不是,六道骸的原话?应该也不是这么说的吧。

“弗兰。”望月秋彦叹了口气,“别说话?了,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已经把所有人都惹了一遍,真被打?了我可没办法。”

回来的路上,望月秋彦顺带也翻了翻论?坛。发现他蹲在大门口,先?是称呼太宰为“黑心绷带精”,后?是无?辜地问魏尔伦“您家人不要您啦”。

以一己?之力?惹怒所有人,偏偏很少?有人能找得到他的本体?,连气都没地方撒。

弗兰立马推卸责任:“是西秀的命令。”

“我知道。”望月秋彦面无?表情,“晚上空了再找他算账。”

弗兰“嗯?”了声,很想吐槽“您为什么要奖励他”,又想起对方刚刚把让自己?不要说话?,于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可怜的望月前辈。

碰上没有底线的西秀,算他倒霉。

“啊!”梦野久作的声音响起,他指着望月秋彦旁边的弗兰,音调比平时高了些,“是青蛙妖怪!”

他说完就?假装害怕地躲到望月秋彦的外套里,一手抓着青年的腿,从黑色的风衣里露出个脑袋。

双方都派出了最不可能挨揍的选手,望月秋彦沉默一会?,想起太宰治指责的自己?太过溺爱梦野久作的言论?,这次没立即伸手把他抱起来。

梦野久作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眼睛里仿佛写了[秋彦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和爸爸妈妈分开了]。

“。”

溺爱就?溺爱吧。

望月秋彦头疼地抱起他,心想明天交给中也养几天。

话?说回来,他花高价请过来的心理医生似乎现在成了心理问题最严重的那个,望月秋彦每天晚上还得抽半个小时听他哭诉,心理医生擦擦眼泪,哭完也就?跟着小田他们一起出去巡逻了。

弗兰面无?表情,看着梦野久作趴在望月肩膀上,对自己?做了个鬼脸。

“卡洛。”身边还跟着港口黑手党的陪同?人员,沢田纲吉停下脚步,在拐角处朝望月秋彦笑了下。

“你怎么也乱跑。”望月秋彦预料之中地走过去。

“大家都对异能很感兴趣。”沢田纲吉自然道,“你的同?伴很有趣,应该都快从训练室回来了。”

……那地下室还能看吗。

“对了。”沢田纲吉忽然想起,“彭格列也来了位客人,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回去看看。”

沢田纲吉说完,见望月秋彦疑惑地看过来,唇角也勾出个温和的笑。

“是位很温柔的银发女士。”

【“卡洛,以后?就?叫我妈妈吧。”】

望月秋彦的眼睛微微睁大,反复和沢田纲吉确认了两遍是不是真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好了起来。

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位家人。也是他很长一段时间,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

妈妈是块墓碑,小卡洛难过的时候,总是会?偷偷跑到她的墓地,问她该怎么办。

可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望月秋彦没想到她能回来。

“我应该和她说些什么呢?”他问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说你想说的就?好了。”

望月秋彦:“可我还没有打?败老师,好像也没什么可以令她骄傲的。”

沢田纲吉:“你是她的孩子,光是这点,就?足够令她骄傲了。”

他们两个慢悠悠地走着,走到会?议室前,望月秋彦将梦野久作交给了等候已久的广津柳浪。

“我的表情怎么样?”推开门以前,望月秋彦垂下的眼睫抬起,侧过脸问旁边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没回答他这句话?,只是笑着抬手取下落在他肩上的白色花瓣,然后?放进口袋。

于是望月秋彦也笑了笑。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圆桌的一方,加百洛涅金发的首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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