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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破事儿我才不干。”

尾崎小姐眯起眼睛,让森先生回忆起许多年前她露出这种表情后组织里发生了什么:“你真真的误会我了呀,冤枉!红叶君!”

他指着照片里的五条先生边用力戳边胡说八道:“这就是个油嘴滑舌的花花公子,仗着家世不知骗了多少单纯少女。你看你看,情报上说他都二十大好几了,一般而言世家子弟这个年龄膝下早该有三五个崽子满地滚,这家伙居然还单身,足以说明问题!我能让泉成为他的下一个猎艳目标?不能!”

他言之凿凿的仿佛自己真有那么好心:“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有事业,有事业才能保留自我,对吧?不让泉离开Port Mafia固然有我自私的想法,但主要还是为了她好呀!”

尾崎红叶:“……”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什么都不说,就静静看首领演吧。

森先生口沫横飞慷慨陈词,差点把自己都给忽悠信了,最后眼泪汪汪看向他的情报干部:“红叶君,你有在听么?”

“总之我推荐太宰干部,就这样。”

尾崎红叶翘起手指仔细研究着新染的蔻丹,一点对首领的尊重也没有。

森鸥外张嘴还想在说什么,外面的守卫敲门传话:“BOSS,小林小姐求见。”

“哦哦哦!泉终于回来了,快让她进来!”嘴上这么回答,他再没有那么迅速的将照片翻过来扣在桌面,大约五分钟后,泉走出直属电梯进入首领办公室:“BOSS,尾崎小姐。”

“我的报告已经做完了,先走一步,再见。”

尾崎红叶迅速起身告辞,裙摆滚滚潇洒得很。小林泉朝她点点头,等她走出办公室才转身面相森鸥外:“BOSS,我来报告野坂先生寿宴上的情况。”

“好好,你说。”森先生拉开抽屉将桌面上的东西一股脑全扫进去,双手交握摆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架势:“传说宴会上发生了有趣的事呢!”

泉不作他想,一一将会场中发生的故事描述了一遍,由于嫌麻烦她下意识省略掉了关于五条先生那部分的小插曲,在森鸥外看来基本可以与“欲盖弥彰”画上等号。

“……关于您希望的特别营业许可,我已经同野坂先生通过气,他没有特别表示。BOSS,接下来需要做什么吗?”从头到尾,泉假装自己真有替老板向老师恳求似的。森先生摁下这个话题转而提及其他:“亲爱的,一没注意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我真是个不称职的首领,居然没意识到我可爱的泉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

“您说这句话就不觉得别扭吗?我已经走出学校很多年了。”

这是又有哪根筋搭错地方么?

泉顶着满头黑线吐槽,森鸥外神秘一笑:“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该送你件礼物,一件……印象深刻且意义非凡的礼物。”

作者有话说:

伏黑惠:“……?”

我不是个人吗?不配同框出现在照片上?

第46章

野坂大佬寿辰过去半个多月就进入冬天,也是财务最忙碌的时候。固定资产要盘点,本年度各项数据报告必须在dead line前完成,各地应收未收的账款还得催比如说A先生那笔每年必不可少的巨额“保镖费”。

总之工作量大到让人想起来就呼吸急促眼前一黑。

幸亏今年多招了个能算清楚进账的人,否则后勤组办公室的大家都不太敢回忆去年年前那段兵荒马乱的日子

“简直就是灾难!”

新庄一边将核对好的账本登记造册一边心有余悸和泷泽闲聊,已经逐渐习惯工作节奏的玛利亚微笑:“各处分支机构的账已经平了,事务所的数据至少比较规范……想必今年能轻松些。”

“是啊,多个人多分力量,辛苦你刚来就和我们承担差不多分量的工作。”盐田在另一边远远应声。

既然泷泽拿出了匹配得上职位的态度与努力,她也确实很有与数字打交道的才能,那么两位前辈也就像许诺时那样说的“遗忘”了某些事。同事间往来比之前轻松许多,偶尔还能开上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最辛苦的还是泉小姐,不光这些账本,还得忙着打发其他部门。”玛利亚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转脖子,这句感叹得到新庄与盐田的一致同意:“是啊,年年如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眼看立钟表盘上的时针无限接近数字“8”,她开始收拾桌面,抬头看看窗外,落雪无声无息随风飘荡:“泉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下班吧,你一个人住,夜班的事交给我们就好。”新庄开始搬运第二箱资料归档,盐田跟着点头:“跑外勤是苦差事,就别和我们争了。”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事务所那边的账务核对我明早来上班时就着手开始,你们晚上加班注意安全。”泷泽玛利亚收拾好桌面,带上帽子围巾穿上大衣,笑着与同事们道别:“明早见。”

“明早见!”新庄无暇应声,只有盐田探出手挥挥。

今夜太宰先生要带队出门清理几个不听话的私人码头,作为后勤组干部泉正在武器仓库调拨火力,收纳旧账本这种事只能交给三个副手去做。

泷泽玛利亚在距离本部不远的社区里租了个单间,很多底层成员都选择留在这儿。也许房子面积小年头也比较老,但是架不住配套完备价格低廉,房东们比较讲道理不讲道理也不行,除非不怕被人围。

步行半小时来到楼下,她把手凑近嘴边哈气暖了暖,然后伸进包包上下左右摸钥匙。

“小光呀?”

苍老沙哑仿佛漏风的声音隐隐约约透过雪片传到她耳朵里,玛利亚停下动作站直身体左右看了一圈,又捂着胸口大大喘了好几口气没有人。

大约是幻听了吧,还清高利贷后就已经与沉迷赌博的父亲断绝关系了,这也是她签下卖身契同意下海时提出的条件。

每次回忆起父亲被追债时哭着求饶的无能与龌龊,她都忍不住颤抖。

女子惊魂未定的再次翻找起钥匙,恐惧使得她无法控制肢体,抖得就像被秋雨淋了个透的倒霉流浪猫。

视线看不见的死角里缩着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其中一个背过去狠狠踹了躲在最后面那个干瘪枯瘦的老头一脚:“你没骗老子吧,这能是你的亲生女儿?简直像粪坑里出了颗夜明珠。”

“是是是,她就是,她回头朝这边看了。”老头挂着破破烂烂的衣衫发狠:“这死丫头赚了大钱却一分也不肯给我花,吝啬鬼!”

“这辈子生做你的女儿真是倒了大霉。”男人转回去向同伙使眼色:“货到了,等会儿堵了嘴捆起来扔车上就走,动作快点别弄出声响。”

“他妈的,住在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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