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GO的桌游。

温廉纤歪了歪脑袋:“你玩过这个吗?”

韩佑神色微妙:“见过。”

盯着桃粉色的“情侣”两个字,温廉纤莫名感到很?不舒服,冲丈夫抛去?审视的目光,决定刨根问底:“在哪里?见过?”

韩佑移开目光:“从玲珑华府搬走收拾东西的时候,在家里?见过类似的桌游。”

温、韩两家一直是邻居。

只是一处地方待久了,难免想要改变,温廉纤上高一那会儿,两家人又商议着买了玉玺公馆的洋房叠墅,依旧是楼上楼下。

搬家也赶在了同?一天。

温廉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是和其他女孩一起玩的就?好。

她打?开棋盒研究了一会儿,眉头越皱越紧,又犯了老毛病:自己思考问题之?前,习惯性问一问韩佑。

“六十九是什么意思?”

“传教?士又是什么意思?”

“观音?老汉?”视线在花花绿绿的棋盘上乱飘,温廉纤愈发糊涂,“这些都?是什么啊,飞行棋还分?角色吗?”

韩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唯有感慨,温大小姐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很?少接触到那些超纲的知识。

当然不会接触到——若是哪个不长眼的男生敢在她面前聊这些,他第?一个不会放过对方。

直到看见了几则能够通过字面理解的“惩罚”和“奖励”措施,闭塞的思路终于缓缓打?开,温廉纤低头用手机搜索完那些晦涩难懂的词汇,猛地将那张“不堪入目”的棋盘纸塞回纸盒里?,继而涨红了脸。

一路红到耳朵根。

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而她,却接连踏入三次、四?次、五次……

好吧,她已经淹死在同?一条河流里?了。

后知后觉,温廉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你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

韩佑顿了两秒钟:“在你家看见的。”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我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

想到现在的家庭关系,韩佑纠正:“是咱爸妈年轻的时候玩这么花。”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

最后,是当女婿的打?起圆场:“……也许是我看错了。”

温廉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肯定是你看错了。”

韩佑勾了勾唇,没再说话,继续拆另外几个盒子:是同?类型的情侣互动扑克,抽签卡,还有配套的小玩具。

最后一个拆完,身边的温廉纤已经快要“熟透”了。

但又难掩好奇。

只见她探着身子,睁圆的浅咖色眸子亮晶晶的。

在注意到韩佑的视线后,故作抱怨:“喻娴她也真?是的,送我这些东西干嘛,又用不上。”

说着,迅速将所有新奇玩意儿放进纸袋。

韩佑接过纸袋:“那我都扔了?”

温廉纤扬声阻止:“别……别扔!”

看见丈夫微挑的眉,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急忙找补:“毕竟是喻娴送给我的,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天她想起来又问我要回去呢?”

“那我先把东西放次卧?”

“放主卧吧。”

韩佑的表情略显玩味:“嗯?”

温廉纤现编出一个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的理由:“我是在想,你现在有演出了,得需要一个地方练琴吧?我们把次卧改成琴房,怎么样?”

她紧张地望向当事人。

谁料,韩佑立刻调转脚尖的方向:“……都?听纤纤的。”

行动先于言语。

他抱着纸袋,步伐轻快地走向主卧——生怕慢一步,她就?会反悔似的。

*

谎话说出去?以后,就?得圆。

吃过丈夫精心烹制的晚餐,温廉纤在社区平台软件上找了一些琴房布置的案例,开始动手改造次卧。

听韩佑的意思,爱羽乐团这边比较注重团成员的商业价值,希望他能开通短视频账号,攒一攒粉丝。

这不奇怪。

当年楠丰电视台也要求主持人经营个人账号,庄青裁做的“生活/省钱小窍门”系列就?很?受欢迎,不过,网友们似乎更爱看“温总不经意砸钱秀恩爱”系列。

温廉纤由衷希望韩佑做账号的时候不要挑选过于小众的赛道……

忽地想到什么,她指了指某人的鼻尖:“不许擦边。”

韩佑:“……”

因为没有买床,二十平米的房间一直闲置在那儿,在温大小姐的指挥下,韩佑将房间里?的杂物收拾出来,又将原先放在衣帽间的全身镜搬了进去?。

温廉纤对照着手机里?的网络图片指点江山:“这里?放谱架,对着镜子方便你调整姿势,我再给?你买一张羊绒地毯,赤脚踩上去?也很?舒服!对了,这面墙可以挂一副油画或者装饰品,韩佑,你有特别喜欢的画师吗,或者,我们哪天去?拍卖行看看?”

说罢,又补充道:“我出钱。”

说来奇怪。

她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恨不得家里?只放一张床垫,如今多了个韩佑,反而开始热衷于布置房间。

韩佑摘掉手套:“空着吧。”

迎上妻子的目光,他难得坚持自己的想法:“以后放婚纱照。”

温廉纤嗔怪:“你怎么总想着放婚纱照?玄关也放,琴房也放,家里?到处都?是婚纱照,不奇怪吗?”

准新郎笑而不答。

两人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琴房收拾出来,韩首席尝试着练习了几支曲子,温廉纤则舒舒服服地陷在沙发椅里?听他演奏,手里?还有半杯醒好的波多尔红酒——这也是韩佑特意为她准备的。

香醇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向下,暖进心坎。

身心彻底放松的温廉纤托着脑袋,浅浅打?了个呵欠。

见时间不早,韩佑放下手中的小提琴,示意妻子该睡觉了。

无意间看见琴身上刻的花体字W,温廉纤好奇询问:“这把小提琴是你妈妈给?你的吧?我记得,好像要六十几万?”

“差不多。”

“这也能算是古董琴了吧?”

“一百年左右的琴。”韩佑轻抚着爱琴,“但在我妈的收藏中,它已经是最有年头的一把了。”

作为小有名气?的小提琴演奏家,席初晚离开芳华乐团后,也曾指导过不少后辈,只是她性子比较古怪,收学生也很?挑剔;后来韩佑开始学琴,她便一门心思扑在了亲儿子身上,从最开始的“只要他能在学校文艺汇演时装个逼”就?行,一直教?到“总不能哪天在外人面前表演节目给?纤纤丢人吧”。

最后,韩佑顺利继承了母亲的衣钵,还继承了几把价格不菲的小提琴。

温廉纤曾陪他们母子听过几场管弦乐演奏会,知道很?多名家都?钟情于古董琴:“总觉得,越旧的琴越好听呢。”

韩佑没有否认:“因为制作小提琴的那些木头,比如云杉、枫木一类的,时间越久,越契合度越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