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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官当众表演节目的——我发誓。”

韩佑笑了笑。

启动雨刷器清理掉玻璃上的雾气,他启动车辆。

这几天在下?属与合作方面前兢兢业业扮演BOSS角色,温大小姐身心俱疲,眼下?终于能恢复本性, 她舒舒服服地窝在座椅里,不知不觉间,连话?都变多了:“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更适合正装,那几套Moons的高定,你穿起来肯定都很好看。”

韩佑掌着?方向盘,只留给?她一个难猜的侧脸:“那是因为纤纤眼光好,会?挑……”

温廉纤有点不好意思:“你别总夸我。”

某人慢条斯理把话?说完:“……会?挑老?公。”

因为人好看,所以无论穿哪一身都好看。

温廉纤一愣,回过神来便小声嘲讽他“臭美”。

内心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自己当初不排斥和竹马领证结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那身好皮囊。

韩佑欣然接受了“臭美”的说辞,只话?锋一转:“穿起来都很好看也没?用。”

随着?小破车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缓慢提速,温廉纤感受到了一点不算明显的“推背感”,也感受到了身边男人的归心似箭。

高架两侧的路灯通明,一眼望不到边,蔓延至城市的另一端。

温廉纤扭头望向窗外?,假意欣赏沿途的夜景,却透过车窗玻璃,悄悄描摹着?那张五官精致的英俊面庞。

韩佑勾起唇角,一句调侃猝不及防飘过来:“毕竟,纤纤更喜欢看我什么都不穿的样子,不是吗?”

顺着?他的话?,她猛然想起前些?天的荒唐夜。

想起视频里男人微微后仰的脖颈。

想起滚动的喉结和轻颤的肩膀,还?有薄唇间反反复复溢出来的声音……

那些?画面在脑海中作祟,温廉纤只觉得?身体里像是倏地燃起了一簇火苗。

她下?意识用冰凉的手背敷着?逐渐升温的脸颊,提醒愈发没?有边界感的丈夫:“非得?现?在说这些?吗?”

韩佑噙着?笑,主动退让一步:“回家说也行。”



都说小别胜新婚。

满脑子都是韩佑的虎狼之言,温廉纤被迫“烧”了一路,总以为气氛都烘托到了这儿,回到家关上门?,免不了立刻迎接一场狂风骤雨,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她甚至还?在思考要?如何说服韩佑先放自己去洗个澡……

事与愿违。

那位健康的成年男性远比温廉纤想象中更加善于忍耐。

放好外?套和琴盒,韩佑径直走向厨房:“肚子饿吗?我来做点宵夜?”

温廉纤愣怔。

莫名的、巨大的失落感将她吞没?。

挣扎半晌,她含蓄提醒韩佑:“你今天也挺累的,早点休息吧。”

向来心思玲珑的男人破天荒没?接这茬,自顾自从墙面挂钩上取下?围裙:“没?关系,正好我也有点饿,你去歇着?吧,我看看家里还?有哪些?食材……”

温廉纤打断他:“韩佑。”

某人狐疑地望过来。

她慌忙错开目光:“没?事,你忙吧。”

事实上,温廉纤也不清楚那一声呼唤里包含着?怎样的复杂情愫,只暗暗自责沉不住气、耽于美色……

韩佑没有继续追问。

他背着?双手系围裙,身体凑向她:“帮我脱一下?马甲和领结。”

精挑细选的布料色泽如同白雪,若是因为做饭弄脏了,确实得?不偿失。

温廉纤抬手帮忙解纽扣,嘴里却碎碎念:“谁能想到是在做饭的时候脱……”

捕捉到那微妙的神情和语气,韩佑兀自笑了一会?儿,直白反问:“难不成,纤纤是希望我在做/爱的时候脱?”

温廉纤动作一僵:该来的还?是来了。

强压着?身体里涌动的热意,她佯装镇定地回话?:“我可没?这么说。”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指尖就开始不听使唤,一连尝试数次,都没?能解开领结上的那颗纽扣。

随意将围裙丢到一旁,韩佑捧起那张早已涨红的脸:“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吗?”

尾音仿佛带着?钩子,轻柔又犀利。

温大小姐难以招架,很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下?一秒,韩佑自然而然地吻了过来。

因为短时间内情绪起伏过大,稍稍有些?影响温廉纤的判断,她想矜持一些?,身体却屈从于本能迎了上去……

鼻尖和唇瓣都在这一场碾磨中被挤得?变形。

两人唇角间勾出一道似断非断的晶莹细丝,直到距离渐远,才?不堪重负骤然断裂。

温廉纤匆忙用手背擦拭,言语吞吐:“你……不、不吃宵夜了吗?”

韩佑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道:“这不是在吃么。”

温热蔓延。

温廉纤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在岛台边缘寻到了支撑点,抬手推了一把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视线向下?,思路也拨云见日?:“你……你明明就很想,还?非要?借口做宵夜来拖延时间,韩佑,你是故意让我着?急吗?”

某人很擅长抓重点:“所以,纤纤着?急了?”

温廉纤:“……”

加重的呼吸声让答案显而易见。

指尖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往上,韩佑继续玩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纤纤不说,我可不敢随意揣度——就像那天打视频电话?一样,只要?纤纤开口,我一定满足。”

说罢,还?无辜地眨了眨眼。

温廉纤不满地咬了咬牙:自打和韩佑结婚以来,青梅竹马的边界感没?有了。

现?在,连矜持和教养都快稀碎了……

急于反驳他,她破天荒端起了大小姐的范儿,扬声道:“这种事,非得?要?我说吗?你自己不能主动一点?”

话?音一落,就顿觉哪里不对。

只是来不及说出任何补救的话?术,耳畔便传来男人的诡计得?逞般的轻笑声:“喔,原来纤纤是希望我主动一点。”

意识到自己被拦腰抱起后,温廉纤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有责备、有嗔怪,也有恳求,但韩佑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前往目的地。

她不得?已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膀。

再抬眼,就看见了家里唯一的那张床。



价格不菲的白色马甲被随意丢在床尾,像是一抔即将融化的雪。

温廉纤也不清楚,韩佑到底是秉承着?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和自己做这种事,他不厌其烦也不知疲倦,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欠下?来的一起补上。

温柔和耐心有时候也是酷刑。

如果不是她后来带着?哭腔去制止,那个男人,真的能细细碎碎地吻遍她全身。

体力不支是必然结果,温廉纤最后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柔若无骨地挂在韩佑身上,被他抱进了浴缸。

薰衣草精油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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