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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搬得动箱子呢。”

他轻笑了声,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

“你干嘛?要打?我啊?”

“傻瓜,想什么呢?”元献笑着摸摸她的头,将她手往自己寝衣下放,“我也不知?晓我为何看起来这?样瘦,但我可不是妹妹想的那样虚弱。”

是的,他腹上硬硬的,全是紧实的肉,甚至能摸到?纵横的肌腠。

阮葵眨了眨眼,怔怔看着他。

他笑着松了手,将另一个箱子也搬去墙边,留阮葵一个人站在原地,抚摸指尖上的那一点余温。

成亲这?些天,她的确还未见过?他不穿衣裳的样子,有好几次,衣裳也乱了,但灯吹了,帐子黑着,什么也瞧不见。

“想什么呢?”元献路过?,笑看她一眼。

“没、没。”她胡乱眨眨眼,背过?身去,“几时了,还不收拾收拾吃饭?一会儿还要清点嫁妆呢。”

元献从身后抱住她:“好,知?晓了。”

她的嫁妆足足有十几个箱子,除了布料被褥外?,还有金银玉饰,铺子就?有数十间,还有田产近百亩。那些物件就?够她点好几天的了,更别?说田产铺子分散在各处,要一个个寻过?去。

刚看了一个布庄,伯爵府那边就?传信来了,说要他们准备准备,明儿一起乘船去扬州,他们只好又?匆匆折返,回去收拾东西。

夜里,阮葵反复睡不着。

“怎的了?”元献握住她的手。

“原来我这?么有钱啊?”阮葵开心道,“我今儿略看了一眼,光那个布庄就?能赚不少钱呢。”

“母亲疼你,又?只有你一个女儿,自然会将嫁妆添得足足的,祖母也心疼你,定?也有份。”

阮葵轻哼一声,有些飘飘然了:“他们说,多亏了你,铺子里能减免一些赋税,想不到?你还挺有用的嘛。这?样吧,多给你做两身冬衣,不用谢我了。”

元献微微侧身,笑着搂住她:“多谢妹妹。”

她扬了扬下颌:“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妹妹睡得着?”

“唉,是有点儿睡不着。”她坐起身,“你去将灯点上。”

元献掀开帐子,点了灯。

床里立即亮起来,阮葵将枕头边上的匣子抱住来,拿着里面的地契一张张摸过?去,嘀咕一句:“我先前不该那样说娘的,娘对我还是很好的。”

元献笑着看她:“母亲的确十分疼你。”

她将匣子一放,往床上一卧,又?道:“疼我是真的,不理解我也是真的。”

“母亲和妹妹年岁不同,经历不同,处境也不同,自然想法也不同,但母亲心里是很爱妹妹的,母亲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爱妹妹。”

“嗯!”她笑眯眯转了个身,双手环抱住他,“那明日见到?了娘了,我跟她道个歉,就?说先前是我错了,不该那样说。”

元献亲亲她的额头:“好,等上了船时间多着呢。”

她扬着脸问:“你去过?扬州吗?”

“未曾。”

“噢,我想起来了,你自来我家后就?没怎么出过?门?,还是上一回过?年时和二哥在城里转了转。你之前老家是哪儿的来着?”

“也是徐州的,徐州下面的县城,离海州比较近。我父亲是做海鲜生意的,妹妹忘了?妹妹小时还问过?我有没有去海边玩过?。”

阮葵缓缓点了点头:“好像有点印象。那咱们去了扬州后去扬州街上逛逛吧。”

“妹妹不是说要和刘表姐玩儿吗?”

“对啊,但是和表姐玩儿只能在府里,又?不能出门?,到?时候你跟母亲说,咱们出去走走,母亲肯定?会同意的。”

“原来妹妹说了这?么多,是为了出去玩儿。”

阮葵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亲你了噢,你得答应我。”

“妹妹不亲我,我也答应。”

“那这?样说好了,我先睡了……”

她正要转身,元献将她搂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嘴。

“你……”她等了会儿才找到?说话的机会,“你说不用亲也答应的。”

“嗯,是,我只是单纯想亲妹妹而已。”

她一噎,说不出话了。

元献又?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下,笑着道:“睡吧,不亲了,明日还要早起呢,总不好让母亲和大伯母等我们。”

“噢。”她不冷不淡应一声,转过?身去,屁股往他腹上一压,悄悄扬起唇。

元献也扬起唇,任由她压着,将她轻轻搂住。

他们睡得也不算晚,第二日还是起晚了,匆匆忙忙上了马车,幸好抵达渡口时刘夫人和范夫人也才到?,不过?阮葵未梳妆,只是将头发简单地挽了挽。

刘夫人看她下车,无奈摇了摇头:“又?起迟了?”

她低着脑袋点点。

范夫人笑着道:“不是什么大事儿,船上也没什么人要见,上船再说吧。”

“罢了,快上船吧,不要耽搁了。”

“母亲先行。”元献微微抬手。

刘夫人点了点头,和范夫人先上了船。元献在后面,踏上甲板,朝阮葵伸出手,阮葵这?回倒是没拒绝,将手放了上去。

上了船,他们在厅里和两位长辈说了会儿话,元献见她们要和阮葵单独说话,便寻借口离开,回了房中看书。

直至午时要吃饭了,那边来喊,他才起了身,吃罢饭,两位夫人要午休,阮葵才和他一起待在卧房里。

“母亲伯母和妹妹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儿。”阮葵往桌上一看,“你在看功课呢。”

“嗯。”元献跟过?去,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亲,“睡一会儿吗?”

她赶紧抹了脸,警告一句:“这?可是在外?面噢,母亲和姨母住得不远,要是被她们听见,你就?丢人去吧!”

元献笑着用脸蹭蹭她的脸:“不做什么,亲一下而已。要睡吗?睡一会儿,我们可以去外?面甲板上玩。”

“行啊,睡醒了我们去踢蹴鞠吧。”她爬上床,放了帐子。

元献不紧不慢脱了外?袍,钻进帐子和她躺在一块儿。

去扬州坐船要十日左右,除了靠岸时能稍热闹一下,其余都是在船上,要么蹴鞠,要么毽子。有元献、丫鬟们陪她玩,原不算无聊,可没两日,她身子不适,只能歇着。

元献还以为是她前一日看星星时吹夜风着凉了,紧张了半晌,不想刚巧撞见她躲在屏风后更衣。

她正撅着屁股,可总觉着背后有人盯着,回眸一看,吓了好大一跳,一会儿捂前面,一会儿捂后面,手不知?往哪儿放了。

“你、你干嘛偷看我!”

“听你不舒服要回来歇一会儿,我有些担忧便跟来了,不是故意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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