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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单价自然就拉低了,卖得便宜些也不亏。”

阮葵叹了口气:“可我如?何和人家比?我一个人也弄不来那样大?。”

元献笑笑:“可以跟他们合作啊。”

阮葵一下瞪大?了眼。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等调查了再说,说不定?不需要和他们合作,咱们自己就能自给自足。”

“行,那就先调查吧。”阮葵笑着抱住他的肩,“献呆子,你真好。”

元献笑着摸摸她的后脑勺:“这?些都说不准呢,都得去试了才知晓,我这?也只是一家之言罢了,也不一定?有用的。”

“嗯。”她知晓,但至少她有点儿头绪了,“那咱们明天去吗?”

“都跟外面说了在家养病,还是歇两日吧。”

“那你明天在家吗?”

“不都让荷生帮忙推掉那些邀请了吗?肯定?在家。”

“哼,你前儿也说昨儿晚上应当会回来的。”

元献将那张和离书烧掉,笑着抱起她往卧房里走:“那确实?是我不对,但今日我肯定?说话算话。”

“暂且信你一回。”她勾住他的脖颈,没好气看他一眼,“你要抱我去哪儿?”

“困了,睡一会儿。”

她神色一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哪个睡?是正经?睡吗?”

元献忍不住笑:“是正经?睡。”

“噢,那就好。”阮葵稍放心一些,双手?又抱住他的脖颈。

天渐暖和了,元献不用出门,她也不能出门,就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书,也乐得自在。

没几日,朝廷的任令下来了,阮葵拿着那张任令左看看右看看:“拾遗,是个什么?官儿?”

“给陛下查漏补缺的。”元献悠闲靠在躺椅上。

阮葵看他一眼:“那你以后不是经?常要在皇帝眼前晃悠?”

“嗯,是。”

“那咱们不用离开京城了?”

“暂时不用,以后有官职变动?也说不准。”

“那秋娘姐姐呢?”

“我也不知晓,你若想问,让荷生去下请帖,让他们过来坐坐。”

“行!我这?就去写请帖!”她拿着任令笑着往书房里去,走到房中,又探出脑袋来,“我们要不要给祖母他们写封信去?”

元献抬眸看去:“写吧,也给大?伯表兄他们写个拜帖和请帖,邀他们休沐的时候来玩,也好与他们告知一声?这?边任令下来了。”

“噢,好。”阮葵高高兴兴拦下活儿,将请帖书信一一写好。

大?伯和表兄都在当差,都回了信说是等休沐日再聚,宋勤那边回得倒快,下午人就直接过来了。

“那你们过几日就要启程啦?”

“是啊,趁着天不热,早些启程,免得热了受不了。”

“那个地方我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你们能习惯吗?”

“他是去当官的,再怎么?样也比从?前好,没啥好不习惯的,你就放心吧。”

阮葵叹了口气:“唉,再也吃不到姐姐做的吃食了。”

秋娘笑着牵住她的手?:“我前阵子刚弄了些腌菜果干,想着还没弄好就没给你们送来,你等着,等后日收拾好了我就送来。”

“啊?这?多不好意思?啊。”她欣然接受,“你们行李准备好没?有没有什么?缺的?我看看我这?儿有没有,从?我这?儿拿一些去。”

“不用不用,路远,东西带多了不好走。朝廷也给了路费的,先前的赏赐也都还在,够我们花销的,不用你破费。”

“那行吧,那到时候我去送你们。”

“这?倒是可以。”

她们这?边聊得热火朝天,元献和宋勤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面对着坐得不远,但是谁也没有开口闲话。

直至吃饭,两人仍旧沉默,倒是秋娘豪爽,倒了一满杯酒端起来:“我大?字儿不识几个,也不懂什么?官职,但我知晓你是个好人,读书好,做人也好,这?杯酒大?姐敬你,祝你官运亨通,生活美满。”

“多谢秋娘姐姐。”元献也斟满了酒举杯,与人一起一饮而尽。

“拾遗可是个要差,日日都在陛下眼前,哪日若是有了空缺,陛下第一个想起的就会身旁的人。学长高升指日可待。”宋勤淡淡解释一句,似乎只是解释而已,但几人都觉得有点儿酸溜溜的。

秋娘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也是人家做得好,得了皇帝的赏识,否则也不会被调到那个位置上。”

“嗯。”他垂眼,不说话了。

元献像是未听见,默默往阮葵碗里添了些菜。

阮葵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感?慨一句:“这?样厉害啊?”

宋勤应一声?:“自然。”

元献却道:“这?也说不准,多说多错,也容易被人揪住错处,某日跌下云端也不是没有可能。”

“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阮葵瞅他一眼。

“对对。”秋娘应和,“不论如?何,别想这?些,做好当下的事就行了,至于往后的事往后再说。”

元献点头,心中却是有所思?。

前几日王府还来了请帖,说是王妃办宴席,邀请他和阮葵一块儿作客,他虽是找借口拒了,但心里总有些不安。

这?个奕王,这?个年龄了还不去封地,他得想办法将人催去封地才行,免得后患无穷。

第68章 她许给我了,是我夫人……

送走了宋勤秋娘,又要去大伯大伯母那里做客。他们?已经好一阵子没?到大伯母家拜访了,大伯母比先?前还?要热情。

“快坐快坐,你们?大伯有些事,一会儿就来。刚好献哥儿也上任了,一会儿跟你大伯聊聊,有什么困惑的?、不解的?,都可以问问你大伯。大伯官职不算高,但也算在官场浸淫多?年?,多?少也有些感悟。”

“多?谢大伯母。”元献拱手?。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来,快坐。”范夫人笑着将他们?引进门,又朝丫鬟吩咐,“将冰鉴搬近一些,拿了扇子来给姑爷小姐扇风,这会儿天正热着,又奔波了一路,当心中暑了。”

丫鬟应了声,又是上茶水冰饮,又是扇风纳凉。

阮葵额头上的?一点儿汗很快歇了,她捧冰饮喝了一口,瞅一眼对面坐着的?阮藜,好奇一句:“二哥不开心?”

“对啊,没?考上,整日被父亲说,好不容易歇了几?日,今儿好了,你们?一来,父亲一会儿又要说我了。”阮藜懒洋洋叹息一声。

范夫人骂他一句;“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自个?儿不用心,如今倒怪起旁人比你考得好了?”

他又是叹息一声:“我哪儿敢?”

阮葵忍不住笑出声,嘀咕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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