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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服。妹妹今晚好美。”
“噢。”她忍不住翘起唇,“你也、也好,你腰动起来,好看……”
元献止不住低笑:“那看来以后要多动动了?。”
阮葵羞得转过身去:“不说了?,我睡了?。”
元献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肩上又亲了?亲:“好,睡吧。”
她安静一会儿,扭了?扭,转了?个身,抱住他。
元献闭着眼,翘起唇,将她搂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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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出去的信到二月才陆陆续续收到回信,阮葵将信一封封收进抽屉,突然发觉阮藜寄来的信厚出不少?,好奇捏了?捏,晚上忍不住和元献提起。
“你和二哥做什么呢?二哥给你寄了?这样厚一沓信?”
“让他帮我查了?些事,你若是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和我一起看看。信收在?哪儿了??”
“噢,我才不看呢,我已?经收在?抽屉里了?。”她嘴上这样说,但见他拆信,还是忍不住将脑袋伸过去。
人?也没躲,她看清了?,但未看懂,似乎是在?算什么账,全都是些数字。
她还在?思索呢,元献已?经拿出纸笔,照着信全誊抄了?一遍,然后将信烧了?个干净。
“这是做什么?”她眨眨眼。
“这事不能透露出去,还是谨慎些为好,我给二哥传信时也写了?阅后即焚。”
她狐疑看他几眼,往他腿上一坐:“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做什么坏事呢?”
“不是什么坏事,不过是有些棘手的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好了?再跟妹妹说吧。”
她点点他的鼻尖,认真看着他:“不是什么花天酒地的事吧?”
元献认真回望:“绝不是。”
“噢……”
“这事儿还真是只有藜二哥能办,否则我不会和他联系的,我私下都不跟他往来的。”
“你心里清楚就好。”她抿抿唇,起身要走。
元献又将她拽回来:“冠礼的事妹妹准备得如何了??”
她扬扬下颌,拍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我都准备好了?,你等着出席就行。”
“好,那就一切听妹妹安排了?。”
阮葵一点儿不慌,她现?在?除了?画图和捏泥人?外?就没事做了?,剩下的时辰都在?翻典籍,可看来看去,也没瞧出复杂的,尤其是他们人?少?,好多环节都要省略。
冠礼当天,也就家里的几个人?而已?,她拉着元献先去正堂朝祖宗排位拜了?拜,又让荷生念了?段拗口的祝词,又拉着人?往卧房中去,给人?换礼服。
“新做的?”元献敞着双臂,垂眸看着她。
她边给他系腰带,边仰头看着他笑:“对呀,典籍上说的,冠礼要穿礼服的,除了?咱们成?亲时的婚服还有官服外?,你就没有其它的礼服了?,我就让人?给你做了?新的。怎么样?喜欢吗?”
“嗯,很好。”元献轻轻晃了?晃臂上垂落的大袖,“天青色,我很喜欢。”
“嘿嘿。”阮葵咧开嘴,“我想你都有一套红的了?,就做了?别的颜色。好了?好了?,穿好了?,出去吧。”
元献稍稍正正衣领,抬步跟上。
又是荷生念了?一段拗口的话后,阮葵站上小凳,将祖母先前?给的发冠拿起,轻轻套住他的发苞,用玉簪固定好。
“好啦,礼成?!”她往凳子下一跳,“入席!吃饭!今儿我可特?意从前?面那家特?红火的酒楼定了?几个招牌菜,大家都尝尝。”
元献笑着跟过去:“我就穿这个吃饭?”
“来来。”阮葵将他的袖子挂起来,“你过生,你坐首位。”
“好。”他坐下,将身旁的凳子拉近一些,“你坐我旁边。”
阮葵笑眯眯坐下,往他碗中夹了?块儿八宝鸭:“生辰吉乐,尝尝好不好吃。”
“外?酥里嫩,甜咸可口,很好吃。”他咬了?口,往她碗里也夹了?块儿,“妹妹也尝尝。”
荷生在?一旁看着,都不知该不该坐下了?,沉默一会儿,悄声?走远了?。
第70章 我们永远都这样好
京城的夏天不如徐州的长,也不比徐州的热,中午稍用些冰,暑假就过去了。
阮葵看?着帐子,叹了口气:“唉,今儿是放假的最后一天了。”
元献偏头看?她?:“嗯,今晚得早点儿睡了,省得明日?起不来。”
她?翻了个?身,半趴在他胸膛上,双手往他胸前一叠,又?是叹息一声。
元献笑着摸摸她?的后颈:“怎么了?”
“没,我就是觉着你去当差了就没人在家陪我了,虽然能捏泥人画图什么的,可?如果?你在的话,就能陪我一起。”
“晚上回来陪你。你要是想出去玩也行,让荷生?陪你,路上戴好帷帽,不要随意吃旁人给的东西。”
“我又?不是小孩了,还不知晓这些?况且我也不想出门。京城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但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我想让你陪我一块儿去。”
“可?以在家想好去哪儿,等休沐了我和?你一块儿去。”
“可?你忙那样多天,休沐了还得陪我出去,会?不会?很累?”
“还好,出去也是玩而已,也不用我干活。”
她?抬眸,蹭蹭他的脸:“可?我怕你累。每回都是我说想去哪儿、想做什么,你每回都迁就我……”
“怎么会?是迁就呢?我又?不傻,若是我不开心,肯定不会?如此。有时朝里?忙了一堆事,回来我也就什么都不想考虑了,只要能和?你在块儿我就放松了。故而,没有什么迁就不迁就,只有高兴不高兴。”
“我和?你在一块儿也很开心。”她?转过头,亲亲他的脸颊,“献呆子,我好爱你。”
元献笑着搂紧她?:“葵妹妹,我也好爱你。”
她?埋在他脖颈里?嘿嘿傻笑了会?儿,又?道:“我们永远都这样好,好不好?”
“我们原本?就是要永远这样的。”元献双手扣紧她?的腰。
她?眨了眨眼:“你干嘛?”
“等收假了,就不能这样肆意了。”
“难道你平日?里?晚上回来不要吗?”
“那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那是晚上。”
窗外雷声轰鸣,夏末的暴雨如期而至,噼里?啪啦打在屋檐上,没有停歇的时候。
一场雨过后,天终于没那样燥热了,元献撑着在宫道上行走,偶然听见路上有人闲聊调令,换了个?方向,朝吏部的方向去。
“拾遗有何事?”吏部打杂的问。
“听闻调令下来了,我来看?看?。”元献收了伞,放置篓中。
“是下来了,拾遗去里?面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