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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册子,笑眯眯地凑过去,“那我?以后肯定好好忌口。”

元献笑着搂住她的?腰:“也就忌这几个月,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她将下颌往他?肩上一搁,轻轻摸摸肚子:“我?感觉我?们的?孩子大一些了。”

“嗯?”元献眉头动动,“这才过了几日,有这样快显怀吗?”

阮葵往他?腿上一坐,牵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不服气道:“可是我?就是觉着他?变大了,我?还感觉到他?动了呢!”

“好好好。”他?忍俊不禁,“好,你说动了就动了吧,等大夫来了,问?过大夫就知晓了。”

“大夫来了也是一样的?。”阮葵头一偏,靠在他?肩上,“献呆子,你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

他?微微偏头,轻轻靠在她的?发顶上:“妹妹有什么头绪吗?”

“我?想不到,你想一个嘛。”

他?思?索片刻,用指尖在她手心里写下一个字。

“忻?”

“心忻然说,是为欣喜,忻民之善,是为明察。”

阮葵笑着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献呆子,你真是个大文豪。”

他?笑得肩膀抖动:“好吧。”

“我?说得不对吗?”

“对对。那就叫这个?”

“行,就叫这个。”阮葵起?身,脚步轻快着往床边去,“元忻,还挺好听的?,就这个了。”

元献问?:“去哪儿?”

阮葵举起?床头的?书:“看书啊,你不是说每日要陪我?看的?吗?”

“难得你有这样勤奋的?时候。”

“什么难得?我?以前?又不是没认真看过书?”她小声嘀咕,“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

元献笑着在她身旁坐下:“天晚了,烛火没那样亮,少看一会儿,当心伤眼睛。”

她眼珠子左右转转:“我?怀孕了,又不能那个,睡那样早做什么?”

“我?看过书了,说是四个月后就可以了。”

“你……”她一脚踩在他?腿上,“你天天看书就是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元献抓住她的?脚踝:“哪儿不正经了?这可是正经事。”

她轻哼一声,将腿收回去:“我?要看书了,你不要吵我?。”

元献未接话,默默给她盖好毯子。

她这会儿正是兴趣浓厚的?时候,看书看得认真,饭菜也自己盯着,连孩子衣裳样式都画好了,只等着人拿去照着做。

晌午,她正吃着坚果等着大夫来,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暖流,起?身一看,惊得直喊:“藕香!藕香!”

藕香应了声,匆匆忙忙进门,骤然瞧见床上的?血迹,也是惊了好一下:“这、这……”

“我?的?孩子!”

“我?这就让人找大夫!”藕香夺门而出。

没多?久,大夫未到,元献先从前?面赶回来了。

“出何事了?”

阮葵正坐着小声哭泣,听见他?的?声音,更是委屈得不得了,哽咽道:“献呆子,我?们的?孩子没了。”

他?眉头紧锁,上前?扶住她:“发生何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坐在这儿,然后就流血了。”阮葵抬头看他?,泪眼模糊。

他?看一眼椅上的?血迹,再看看她不算难看的?脸色,皱着眉头问?:“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我?、我?心里难受……”

“那肚子呢?肚子疼不疼?”

“不,不疼。”

元献试探一句:“是不是月事来了?”

阮葵茫然擦泪:“啊?”

正巧藕香带着大夫回来,匆匆忙忙进了门:“少爷少夫人,大夫来了。”

阮葵挂着几滴泪在脸上,伸出手腕去,一脸紧张看着大夫。

少倾,大夫收回手,无情道:“没有怀孕的?迹象,兴许是先前?的?大夫诊断错了,夫人只是月事来了而已。”

阮葵眨了眨眼,撇着嘴道:“可我?这段时日格外容易犯困。”

“开春了,天暖和了,犯困也是常有的?。”

“我?、我?还觉着我?肚子变大了。”

“或许是您吃得多?了。”

阮葵差点?儿一口气没喘过来,最后试图辩驳:“那我?还感觉到孩子在动。”

“就算是真怀孕了,也没有一个多?月孩子就会动的?,您看看您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肠胃不适了。”

阮葵彻底噎住,垂着头赌气不说话了。

元献看她一眼,忍住笑意,朝大夫道:“原是如此,多?谢大夫解惑,也请大夫瞧瞧,看看我?们身子是不是有什么症结,故而这样久还没有子嗣。”

大夫手又搭去他?的?脉上,一会儿,道:“我?瞧着县令和夫人都没有什么问?题,或许只是时机未到。不过也有可能是草民医术不精,县令可再多请几个大夫来看看。”

他?微微颔首:“好,多?谢大夫。有劳大夫跑一趟,藕香,送大夫出去吧。”

待藕香领着大夫出了门,他?才又笑着握住阮葵的手:“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这两日好好歇一歇。”

“怎么会这样呢?”阮葵耷拉着脑袋,“我?明明感觉我?肚子里有一个孩子的?呀。”

元献摸摸她的?脸,轻声道:“我?方才问?过大夫了,大夫说我?们都没什么问?题,你若是想要,等你月事走了,我?们再要。”

“不、不是……”她眼泪又出来了,顺着他?的?手往下流,“我?就是觉着、觉着,我?兴致勃勃那样多?日……结果根本就没有!”

元献又觉着好笑又觉着心疼,赶紧抱住她,轻轻拍拍她的?背:“怪我?,是我?不好,我?该早些请大夫来的?,若是早些知晓这是个误会,妹妹便?不会这样伤心了。”

“都怪、都怪那个郎中!”她抽抽搭搭地骂,“学艺不精还出来给人诊什么脉!”

“是是,都怪他?都怪他?,我?一会儿就叫人去将他?骂一顿。”

“就该把?他?骂一顿,让所有人都知晓他?是庸医!”

元献笑着应和:“好,我?叫荷生写个庸医牌子挂他?脖子上,旁人一眼就能看见。”

阮葵抿抿唇,抹了抹眼泪,这才好受一些,低着头又嘀咕一句:“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元献笑着捧起?她的?脸:“不是没有了,是还没来呢。”

“嗯。其实现在没有也挺好的?,免得祖母母亲她们又来干涉,也能有借口拒绝表姐的?婚约了。”她嘀嘀咕咕半晌将自己哄好了,“反正大夫都说我?们没什么问?题了,说不定以后就有了。”

元献笑着亲亲她的?脸:“是,有没有都很?好,莫哭了。”

她点?点?头,清醒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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