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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月看的。

李妍月不是想谢砚尚公主吗?

那定然容不得谢砚身边有个受宠的女子?。

姜云婵越表现?得与谢砚恩爱,李妍月就越会想他们分开。

等到时机成熟,姜云婵或许可以找长公主谈条件,借助她的力量离开侯府。

夏竹了然点了点头,“那姑娘务必小?心点,就怕把?长公主逼急了会害姑娘性命。”

“不必惊慌。”姜云婵不以为?然系着腰带,“世子?不会让李妍月有机会伤到我的。”

“哦?原来妹妹这般信任我?”沉磁的声音喷洒姜云婵颈窝。

一只大掌从身后圈住了姜云婵的腰肢,对着铜镜帮她系腰带的双耳结。

姜云婵吓了一跳,忙转过身。

夏竹不知何时已经屏退出去了。

但见?谢砚的表情?寻常,应是没?听到前面的话。

姜云婵定了定神,退开两步,“世子?稍等,我去穿件外裳。”

因着刚刚脱了湿透的衣物,她身上只穿着主腰和马面裙,肩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实在窘迫。

姜云婵刚要往衣箱处去,谢砚拉住了她,“不是让扶苍送了新的衣饰给妹妹吗?怎的不穿?”

床榻边上,正放着一个六尺宽三尺高的梨木箱子?。

那箱子?的高度几乎与榻平齐,箱面雕刻镂空的红梅。

姜云婵还从未见?过这样大的衣箱,能抵上两个寻常箱子?了。

但姜云婵留在谢砚身边只是权宜之计,她并不想将?来带走谢砚的一针一线。

况且她日?日?陪在谢砚身边周旋,已经神经高度紧绷了,她穿上他送的衣饰,只会更觉被牢笼束缚,难以呼吸。

姜云婵屈膝以礼,“我自己的夏衣已经很多了,如今侯府艰难,云婵不敢如此破费。”

事实上,姜云婵在闲云院十几日?里,来来回回穿的都是从问竹轩带来的两件旧衣,都已经起球了。

谢砚送了她好几次衣饰,无一例外,她看也不看。

谢砚眸中暗涌浮动,很快又湮灭,意味不明瞟了眼巨大的衣箱,“这次送给妹妹的不太?一样,妹妹真的不要看一看吗?”

“也许会有意外之喜呢?”谢砚嘴角挽起温润的弧度。

那样不咸不淡的语调总让人感觉到一股不可预知的危险。

姜云婵体内那根神经绷得很紧,生怕一时行差踏错,又要遭罪。

她不敢违逆谢砚,红肿的手伸向木箱。

忽而,木箱里响起一声沉闷的撞击,猝不及防。

“有活物!”姜云婵吓得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却在此时,一只猫儿从箱子?后爬出来,喵喵叫了两声。

“猫儿而已,哪还有别的活物?。”谢砚揽她入怀,抹去她鬓边冷汗。

姜云婵摇了摇头,“近日?心神不宁,世子?见?笑了。”

“无妨,妹妹不喜欢这些衣饰就不看了,箱子?就放在这儿,等妹妹需要的时候再开就是了。”谢砚拥她入怀,轻抚着她的脊背以示安抚,“明日?我出府一趟,妹妹想要什么,说与我听,我给妹妹捎回来。”

“世子?要出府?侯府不是封禁着吗?”姜云婵问完这话就觉多余了。

陆池和长公主都能进侯府,谢砚想避人耳目出去又算什么难事呢。

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想离开一趟,需得机关算尽。

姜云婵自嘲地?笑了笑,突然想到明日?是乞巧节。

皇亲贵胄们都会去赏花灯,长公主也不例外。

她得想办法与长公主接触接触,探探她的底。

“世子?,我可以出去吗?听闻今年乞巧灯会从朱雀街一直延伸到玄武街,场面颇大,我想……”姜云婵吐了吐舌头。

到底是刚及笄爱玩的年纪。

谢砚揉了揉她的脑袋,“侯府封禁着,多一个人出府很容易被察觉的。”

姜云婵失落地?“哦”了一声,推开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谢砚反而收紧手臂,一把?将?她抱坐在了梨木衣箱上,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

“妹妹倒真是现?实,我有说过妹妹不能去吗?”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梨木箱刚好是半人的高度,姜云婵坐在上面堪堪与谢砚平视。

他那双深邃桃花眼笑起来,似烟云似迷障,能蛊惑人的心智。

姜云婵就知道他有法子?,但须得她付出代价,才能得偿所愿,“世子?想怎样?”

“这箱子?的高度极妙,很适合……做些旁的事。”谢砚如玉长指敲击了两下箱盖,空旷的颤音传递给到了姜云婵身上。

霎时让她想起午间窗台上剧烈的震颤。

第37章 相拥而眠

姜云婵后怕不已,将手背在了身后,“我手有伤,不行了。”

“这种事不需要用手。”谢砚鼻尖轻蹭着她鼻头的细汗,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压低声音道:“用嘴巴,嘴巴更合适。”

“不!不要!”姜云婵吓得面?色煞白。

她出嫁前看?的那些风月本子里,确实有些不可言喻的法子。

可她与谢砚之?前那样已经是极限了,怎可一而再再而三?突破底线?

姜云婵惶恐地往后挪了挪身子,支支吾吾声如蚊蝇,“不、不行,你太、太太吓人?了。”

“哪里吓人?了?”谢砚偏要俯身贴近,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她面?颊上,“妹妹尝尝,明明很软、很软……”

“别说了!”姜云婵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世子、世子莫要浑说!”

谢砚失笑,一瞬不瞬看?着她耳根处的红霞迅速蔓延,至脸颊,至脖颈,一直蔓延到衣领深处。

娇躯颤颤,水眸泠泠,青涩中?带着几?分风情?。

谢砚扯开她的手,不禁轻吻她光滑的肩头,“我是想说这个高度正适合吻,妹妹想的是什么?”

他的唇绵软如温泉水,掠过她的肌肤,果?真很软,很软……

姜云婵这才?反应过来,她自己想歪了。

“我、我没想什么。”姜云婵窘迫地咬了咬唇,撇头不看?他。

谢砚顺势贴在她的耳边,喑哑轻笑,“妹妹要是有别的想法,我也可奉陪……”

“我没有!”姜云婵惊得赶紧抬头,刚打?开齿关,口腔忽地被一股温软占据。

谢砚的舌尖轻易攻破了她,与她交缠,轻揉慢捻。

吻得柔软而绵长。

不像午间那般剧烈,可却似慢性毒药一点点吞噬着姜云婵的空气,剥夺着她的理智,让她难以挣脱。

姜云婵因为缺氧,喘息连连,手软得推不动他高大的身躯。

谢砚感?觉到她已无?力反抗,在她唇齿间循循善诱,“妹妹把午间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吧。”

那些哄谢砚的话羞于启齿,姜云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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