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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藏了对耳朵,神无梦无比肯定这一点!
不会有人不想看看长着动物耳朵的琴酒是什么样吧?
反正她一定要看!
不等琴酒回答,神无梦胆子很大地朝他的头伸手:“大哥,我帮你吧?”
“西拉。”手腕被毫不留情地扣住,帽檐下的一双绿瞳将她锁定,冷声道,“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
虽然凶神恶煞的,但神无梦一点都不怕他,摸着手感绝佳的光滑尾巴,笑嘻嘻凑上去点头:“是呀!大哥你不要着急噢,我们一起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魔法!怎么能把我们的Top Killer变成这样,但如果是大哥的话,肯定也是老虎狮子之类的小动、不,猛兽吧!”
被打扰睡眠时间的烦恼瞬间消失,她忽然精力充沛,在感受到腕上的力散开之后就继续向前,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把帽子摘掉,生怕自己蹭到哪里。
——果然有一对银白色的耳朵!
她的兴致勃勃全然落入琴酒眼中。
男人的语气满是威胁,恐吓意味十足:“如果我从第三个人嘴里听到——”
神无梦就差对天发誓:“放心啦大哥,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伏特加!”
她的表情严肃,但心里都要笑出声来。
长着毛茸茸三角耳朵的琴酒就算再怎么用那种小儿止哭的表情对着她,她都只能觉得超级可爱啊!
“我可以摸一下吗?”神无梦憋住笑,脸上写满无辜,眨着一双亮晶晶的金色眼睛看着他,“不能平白无故长出来耳朵吧,让我研究一下,说不定就有解决方案呢!”
她的胡说八道已经到了懒得编的地步。
琴酒就算鬼迷心窍也不至于指望她把眼下的麻烦解决,但一对薄唇到底没吐出拒绝的话,默许了她的动作。
和神无梦一开始以为的动物不太一样,这两只耳朵像是两片软绵绵的云朵一样镶嵌在银色长发之中。虽然是三角形的,但弧度圆润,耳尖还微微翘起,似乎知道被她注视着一般正灵活地左右转动——她猜琴酒并不知道这一点,不然绝对要冲她拔枪。
耳朵是银白色的,在灯光下反射着亮泽的颜色,毛茸茸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伸手抚摸,神无梦也这么做了。
呜——
好软好舒服!
比绒毛厚实的尾巴更有韧性一些,是薄薄的触感,指腹还能碰到最里面的体温,仿佛有血液正在流动。
“啵——”
三角耳朵被她压得弹起来,发出轻微的声响,上面的绒毛也随之抖了抖,神无梦都有种正在欺负小动物的错觉。
但被她趴着的人并不是什么温顺听话的宠物。
忘乎所以的后果就是她的头发也被扯了一下,背上的手像她对待那双耳朵一样将她用力往下按,让他们彻底贴在一起。
睡裙很薄,她从卧室下楼的时候只计划打个招呼就回去,也没料到走向会这么不科学——嗯,现在还多了点不健康。
客厅的空间太大,身下的男人是唯一的热源,那条充当柔软毛毯的尾巴更为这个陷阱提供了温暖舒适的环境,如同对待猎物一般将她死死困在其中。
手掌在绒毛上摸过只能感觉到光滑,但当它和脆弱的肌肤触碰,每一寸都被激起细细密密的痒意,难受得她忍不住扭动身体,宁愿和他的皮肤相贴。
神无梦放在那只耳朵上的手指不由得收紧,轻声叫他:“大哥……”
半兽化的耳朵太敏.感,那双如狼般的幽绿瞳孔眸色晦暗,牢牢锁死怀里的人。
琴酒没有阻止耳朵上胡来的那只手的意思,反而礼尚往来地捏住神无梦的后颈。浅金色的波浪长发自她起伏的脊背迤逦而下,被他拨至一边,于是那截雪白肌肤彻底暴露在外,因为低头的姿势而显得更加单薄,仿佛轻易就能折断,齿尖刺出血来。
圈在身上的尾巴缓慢移动着,将她缠得更紧,裙摆也随着绒毛的磨蹭挪到腰间,卷过肌肤光滑的大腿,又到纤细柔软的腰。
这条尾巴比她以为的更长,厚实绒毛下藏着的也并非宠物般的美丽装饰,而是充满了力量与控制的强壮肌肉,是它的主人在厮杀中能够提供帮助的战斗伙伴。
神无梦被蹭得有些难受,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说不定是因为身下肉.体与环境的温度差异还是因为那条尾巴在她身上表露出的侵略欲望,一时间想要从琴酒身边逃离,但颈后的手指、背上的手掌,还有缠绕在腰间与腿上的尾巴都告诉她无路可退。
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绯色,琴酒的目光自上而下地落在她的颈间血管,那是一片薄的只需指腹就能磨红的肌肤,更不可能抵御牙齿的攻击。
真脆弱。
但他养得活。
琴酒的眼皮掀起,扣住她的手卸了些力,却将她的脸按向他,继而吻住那双唇。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但耳朵和尾巴却不受控制地坦诚许多。银白的三角耳朵微微泛红,并不像大多数动物一样躲着抚摸它的手,而是往女生带着凉意的柔软掌心去挤,想要将她的手掌填满。
灵活而自由的尾巴就更加过分,尾巴尖不再满足于停留在肌肤表面,一点点又朝下滑去,寻找最轻薄的那片布料,试图将之挤开,又因为没找到缝隙而只能不断在隐秘而温热的位置来回蹭动。
嘴唇被打开,口腔被侵入,身体在外力下不断下坠,在脊骨上来回抚摸的掌心滚烫。
但最难以忽视的还是那条尾巴在最无法忍受的部位所带来的剧烈感受。
很痒,带着点酥,时不时隔着布料往上撞的时候就更难承接,喉咙都会克制不住地溢出呼声,然后被正吻着她的男人吞去。
神无梦的眉尖蹙起,手指穿进男人的银色长发,断断续续道:“别、别碰那里……”
她的指尖蹭过对方的耳朵根,是无意识的,她也并不知情,但琴酒的反应告诉了她这一点。
舌头被卷弄着,口腔的软肉被顶着,神经过电般停止思考,只有一阵阵水声响起,神无梦判断不了这是凭借耳朵听到,还是凭借她的身体感知到。
尾巴尖的绒毛被溢出的水液濡湿,在灯光下发亮,很快又藏进阴影之中,想要得到更多的奖励。
“呜……”
这种感觉太新奇又太过火,神无梦挣扎着伸手想要抓住那条胡作非为的大尾巴,却很难从视野盲区准确寻找到它的位置,反而变成了从琴酒的身上摸过。
她的眼睫也变得湿漉漉的,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嘴唇偏开亲到他的脸上,呜咽出声:“好难受……不要蹭了……”
这样的祈使句在琴酒听来与命令无异,但他并没太多反感,只觉得她麻烦又娇气。
他看向她失神的双眸,按她要求地将那条尾巴拉开,换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