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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中身亡,她曾出演过多部经典影片……”

骤然听到熟悉的名字,伏特加猛地抬头看向电视,左上角是贝尔摩德那张写着岁月痕迹的易容面孔,屏幕上写着哀悼的文字如波浪般滑过。

不可能。

伏特加不相信贝尔摩德那个神秘又危险的女人会这么轻易死在一场爆炸里头,但她如果选择抛弃这个身份,那是否说明组织已经没机会再卷土重来?

他其实明白这个事实,对组织的感情也没有深到不愿脱离的地步,只是无可避免地担心起还没有音讯的琴酒和西拉。

最近的消息还是五月份海洋之冠号沉船的那段时间。

海洋之冠号的沉没牵扯到了三千名游客,伤亡的数量不大,可上面的乘客都非富即贵,理所当然引来了全世界的关注。只是大部分人看到的都是巨轮撞上冰山的意外惨剧,猎奇地编撰船长由爱生恨故意为之的流言蜚语,伏特加却从新闻报道的字里行间窥见组织的覆灭。

土崩瓦解往往只在一个瞬间。

乌丸集团的溃败,众多据点的连根拔起,面向所有组织成员的追捕行动。

陆陆续续的,科恩、基安蒂……许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组织成员被逮捕,提前去到美国的雪莉以“天才科学家宫野志保”的身份出现在媒体上,就连本该死去的工藤新一都再一次登上报纸站在镁光灯下,每一件事都象征着组织的终结。

伏特加看得出来其中日本公安和FBI的痕迹,猜测组织内不少人才都被他们策反,也怀疑过组织内可能就有敌人的眼线和卧底,只是他没有探查真相的必要了。

可倘若是这样,那以西拉的技术来看,她的安危倒还有保障,只是大哥绝对不能接受她跟FBI混在一起,更大概率会带着西拉逃出生天。

“各位观众……”

再怎样轰动的新闻也只能占据短短几十秒的时间,电视机上的主持人继续口播下一条莫斯科街头司机罢工的内容,伏特加兀然想到同样当过主持人的基尔,随后按下遥控上红色的关机键,宽大身躯如山一般倾颓下来。

“大哥,你和西拉酒可千万得好好活着啊!”

低垂着头颅的男人举起玻璃杯和面前的两杯酒碰了下,在脆响声中一口闷了干净。辛辣酒液将舌根灼得麻木,滚进满是苦涩的胸口,蒸干之后只余五味杂陈。

他用的力气太大,酒液被撞出杯口,琥珀般的晶亮色泽点点滴落在木头桌上,伏特加闻着满室的杜松子味叹了口气。

“——咚。”

他听到房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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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去过瑞士银行,相关内容均为杜撰。

一些彩蛋:

1.伏特加打开的保险柜是【S-0228】,大哥同时存放了【S-0229】(Syrah和她的生日)这个柜子。如果他不能来,那么伏特加可以打开隔壁的保险柜,取走他存放的宝贝;如果他亲自来,他可以打开两个保险柜。

2.大结局大哥口袋里的圣诞小球不是梦宝当年送的那颗,她送的在银行保险柜,大哥口袋里的是他离开木屋时不经意从圣诞树上摘的(是的他没看到亮闪闪的宝石和树尖上的脚链,超绝不经意摘了颗小银球)。

3.简笔画粉色盒子是梦宝情人节送的那个,上面是琴梦Q版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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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伏拿的是开放结局剧本,还有一章回东京后的男嘉宾后日谈就要将镜头切到梦宝啦!!

啵啵宝们!!!

第373章 后日谈(下)

奔赴挪威的那趟行动明面上是为了逮捕逃亡在外的黑衣组织成员, 但降谷零几人都对他们的真正目的心知肚明,得来这样的结果说是一败涂地也不为过。

她留下的东西,包括那条鲜红如血的围巾——降谷零并不愿意将之称为“遗物”——都留在了终年积雪的悬崖之下。

“梦酱一个人会很冷的。”

于是衣物沉没入冰凉海面。

“海下很黑, 她会害怕的。”

于是闪烁珠宝沉浮漂远。

回到东京之后,他们没有再就这件事聊过任何,无论是“神无梦”还是“西拉”这个名字都在不约而同的默契之下消了音,但悔恨和伤痛被永远留在心里。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后悔对她和琴酒藏匿路线的推测和锁定;诸伏景光后悔劝她在长野修养,他甚至对自己哥哥的决定生出怨怼, 尽管他心里明白, 这其实是她本人的选择。

松田阵平后悔没有警告挪威警方不要轻举妄动, 萩原研二后悔没有更快一点抵达特罗姆瑟。

所有人都沉浸在无声的懊悔与苦痛之中,仿佛一场未尽的追逐赛彻底停在半路,终点线前是一道难以度过的天堑, 一片无法跨越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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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冬天比挪威的温暖一些,没有堆积的雪, 没有凛冽的风, 街道上繁华热闹, 耀眼夺目的霓虹灯变换着色彩, 与极光相比倒是刺眼许多。

一切都好像随着黑衣组织的彻底覆灭而结束。

称赞、荣誉、升职……一场大型跨国行动就这样圆满完成, 其中的血与泪成为寒暄应酬中的谈资,成为他人溜须拍马之时的溢美。

降谷零在经过长达三个月的心理检测和针对他卧底期间的各项调查之后顺利回到了公安厅,重拾起繁忙的工作。一叠叠文件夹被摆进办公室里,落地窗外的天色由破晓到黄昏, 再到灯火辉煌。

本该忙到应接不暇的地步,可不需要继续扮演波本和安室透这两个身份, 他反而感到时间变得充裕起来, 工作中过高的效率也使得他的大脑总能窃得那一丝闲暇, 然后飘出一片无尽深海,沉寂得不见涟漪。

他不认为她就这么死了。

他宁愿是自己的赌约输了,但他们的赌注尚未定下,所以他成为那个予取予求的人,已然输了全部。

结束一天的工作,降谷零推开家门,闭眼捏了捏鼻梁,一团软乎乎的毛绒小狗撒着小短腿往他身上扑,口中发出“汪汪”的热情叫声。

“嘘,很晚了,不要吵到邻居。”

金发男人眉宇间的阴霾散去一些,将快要从怀里滑下的小狗举起来,小狗湿漉漉的舌头就这么舔上了他的脸,一点也不懂得距离感是什么东西:“好了,哈罗,喝杯酸奶就睡觉吧?”

平时极通人性的哈罗却没有听他的安排,而是跳去客厅的方向,努力把茶几下面摆着的医药箱拱出来,搞破坏一般的让里面的绷带和药片洒了一地,在白炽灯下反射着银光。

这堆东西上次用还是和她合作解决朗姆的时候,降谷零那双灰紫色的眼睛垂下,低声道:“你也想她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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